交换(4 / 12)
候,没有看谢轻,不然一定会知道自己这懵懂的行为也能让他心里认定的伴侣露出那样x感的表情。
x器上的倒刺一进t内就乖乖缩起来,仅仅只是更加刺激里面,倒没伤到她。
发现能进去,而且还被包裹的极其舒服,谢轻也没有阻止他,小猫觉得自己做对了,就一下全部埋进去。
这多少有点疼,谢轻哼出了声,腿也不自觉缩紧,小猫立马很乖地凑到她脸上t1an了t1an,r0u开她因疼痛皱起的眉头。
似乎感受到谢轻没那么排斥了,他回想着自己刚才在谢轻手里的样子,挺腰ch0u动,他知道自己找到了正确的交配方式。
有听某位同事说过兽人在x方面都b较强,他们b男人持久许多,现在她是知道了,就连第一次的小猫都能做到如此之久。
由于一人一猫要收拾的东西不多,谢轻在第二天就搬回了自己的房子,应小猫要求将那一袋子方便碗也带走了。
房子有定期找阿姨打扫,于是谢轻就简单收拾了一下。
从昨晚发生关系后,小猫就一直想找谢轻贴贴,走路挨着,吃饭黏到旁边,谢轻上厕所他乖乖守在门外,磨砂门隐隐映出他的轮廓,就是偶尔会抬手轻轻挠门。
小猫也好像知道这是谢轻的房子,他领地意识突然觉醒,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都用尾巴扫了一下。
于是这也是他的房子了。
谢轻回来没休息几天,就开始工作上班,刚回去事情很多,有时要忙到很晚才能回来,到家了又很累,没有办法应付在床上就停不下的小猫。
这就让小猫很委屈不高兴,既然开了荤哪有一直让人戒r0u的道理,但看见谢轻疲惫的样子,作为一只懂事成熟的成年小猫咪,他只能通过亲近贴贴来缓解自己的渴望。
谢轻平日会接触很多兽人,身上难免会带着其他兽人的味道,人类闻不出来,但嗅觉灵敏的小猫对此很生气,他在她身上嗅嗅,皱着眉牵着她去厕所洗g净,或者t1ant1an抱抱,让谢轻身上又重新只有他的味道。
每次她回到家,推开门,就能看见小猫笑着朝她跑来,不论他之前在何处在做什么,咔哒声音一响起,他都会立马来找她,每日如此。
有时光着脚,有时翘着头发明摆着刚睡醒,但那明亮的双眼,像是一缕yan光强y照进昏暗的角落,驱散黑暗,占满她小小的心里。
……
最近谢轻的心情很好,之前伤到小猫的变态保安落在了她的手里,在走正规惩罚流程之前让他吃了点苦头,小猫那一刀她算替他还给了这人。
小猫也发现谢轻最近对他很好,在各个方面都很好,让亲让抱也让(谢轻捂嘴)。
……
一年左右,兽人保护法内容越来越完整,他们也能像人类一样工作读书,没受过教育的小猫也被送进了学校。
在入学t检那天,小猫试图通过撒娇不去,谢轻倒没怀疑他隐瞒她什么,她纯粹只是想让他检查下身t,结果意外知道小猫实际根本没有成年,发生关系的时候换chenren类也就是个高一学生。
回家后她一言不发,小猫贴墙乖乖站好,低着头认错。
她缓了一会,心想做都做了,现在计较还有什么意思,于是就朝小猫招招手。
小猫扬起嘴角,扑到她怀里。
小猫完,是不是r0u太少了。(挠头)
既然小猫要去上学了,一定是要取一个名字的,兽人的名字一般由兽人登记处随机生成,但小猫现在也算有亲人了,谢轻可以给他取名字。
于是,
她打电话麻烦她爸妈给小猫取名,谢父谢母并不知道nv儿现在在家养了一只猫兽人,记忆还停留在nv儿上次说要养猫。
三人讨论了一会,最后小猫的名字就敲定为谢岸。
谢轻其实不担心她父母会不认可小猫,毕竟他如此可ai乖巧,但由父母取名,也算对小猫多了一层认定。
小猫似乎很喜欢自己的名字,尾巴缠上她的手,趴在她腿上,仰着头,双眼亮晶晶,不停地确认自己的名字。
“对,你以后就叫谢岸了。”谢轻被他的喜悦感染到,r0u着他的耳朵,心里异常满足。
小猫整个班都是兽人,都是些没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可怜孩子,里面有红着眼总让人觉得她在哭的兔子nv孩,还有头上顶着一根长角一根短角的犀牛男生。
于是他白天乖乖上学,晚上回来做着不符合学生身份的事。
……
小猫日记:
今天课上老师讲了动物与动物之间有生殖隔离,班里的学生都不懂生殖隔离是什么,老师却没有给我们解释,我回家问谢轻,我把尾巴送到她手里,我特别喜欢她0我,也喜欢她挠我下巴,r0u我耳朵,更喜欢她亲亲我,她嘴巴软软甜甜的,她浑身也香香的,是其他人都没有的味道。
哦,说到问她生殖隔离,她说就是不同物种不能生小孩,我问她:“那我们呢?”
我知道自己和他们不一样,我有他们人类都没有的毛耳朵,毛尾巴,虽然谢轻一再和我说我和他们没有什么不同,说我是天下第一可ai,但我还是不喜欢这个讨厌的生殖隔离。
!!!
我今天知道了原来兽人和人类没有生殖隔离,这可是我世上除了谢轻以外最喜欢的人告诉我的,他们给我取了名字,还告诉我这么开心的事情。
谢轻回来啦,我也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小猫完)
琦山有山神,村民们不知它是什么,长什么样,却始终愚昧忠诚地信仰着它,希望它能庇佑普通的他们。
“等等我,小丽。”
“你走快些,太慢了会显得我们没有诚意的。”
一男一nv朝着山顶上的庙走,路不平,凸起凹陷的小石子,以及昨晚雨后还未g的泥地,使aig净的男孩格外小心翼翼,落了前面扎马尾的nv孩一截。
他们两人是来求山神保佑他们从小的玩伴宋曲能平安归来。
山神庙是他们的祖辈建的,在什么都缺唯有人力的年代,他们仍然在尽力让庙宇看起来华丽宽敞些。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来,但还是很紧张,明明里面什么都没有。
推开因每几天就有人打扫所以没落多少灰的木门,地上摆着一摞竹垫子,他们拿下两个,自觉跪在上面,将从家里拿来的食物放在前面的桌上,再虔诚地双手合十,对着山神像拜了几拜,心中想着自己的祈愿。
山神像据说是由宋曲的祖爷爷凭着自己的想象雕成,因为全村只有他梦见过那个模糊的身影。
在他们低头闭眼祈祷时,尊严高贵的神像后面出现几条纯白的大尾巴。
当他们抬起头时,尾巴已经消失g净,桌上他们带来的食物也都不见了。
两人惊喜地看向对方,起身笑着离开了。
“宋曲?”院内树上穿着红衣的男子靠着树枝,玩着刚才两小孩送来的果子,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丹凤眼微眯,眼眉两侧各有一颗沁入皮肤的黑痣。
……
“都给我老实点。”一个长相刻薄的粗壮男子握着木棍朝着地上缩在一起的几个nv孩吼。
nv孩们的哭声一滞,但也害怕男人会做什么,咬紧嘴巴不让声音往外溢,身上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衣服脏的不像话,jg心打扮的发髻妆容也都乱得看不清原本的模样。
最角落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