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哥哥爱上我(9 / 14)
继承大统是板上钉钉之事。
既然如此,他便该走从前人走过的道路。
这件事对我来说,有些稀奇,我抱了看热闹的心态。g0ng里什么样的nv人都有,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美的丑的,一时之间,竟想不出来什么样的nv人和贺兰问相配。
哥哥长得可真好看啊,剑眉星目,气质冷峻又威严,十几岁的少年意气更是招人喜欢。
我可喜欢他了,喜欢他的长相,喜欢他身上好闻的淡淡松烟味道,喜欢他说话的时候低沉的嗓音,即便他时常板着脸训斥我,我也是喜欢的。
那天哥哥在房间里坐了很久,那道旨意被搁在桌上已经好久,外头天都黑了,烛火轻晃着。这是哥哥该走的路。
哥哥的兄弟们,其实早等不到这个年纪。因此,他亦被朝臣称赞过。
太傅甚至颇为感慨,“还望殿下能守住本心。”
本心?
哥哥看向那道圣旨,笑容嘲讽。
那一年,那个雨夜,贺兰问忘了自己有没有三岁。雨下得很大,母后不在,g0ng人也不在。贺兰问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出寝殿,去找母后。
闪电一晃而过,照在墙壁之上,映出了她母后狰狞的面孔,以及身后的父皇,和他的四皇叔。
母后嘴里塞着布条,呜咽声在雨声里根本听不见。
她浑身赤着,身后那两个人正……她身上,同时……她身t。
贺兰问只觉得恶心,无b恶心。
世人称赞他的血统之时,他常会回忆起那个画面。
因而连带着对自己,也颇有厌恶。
恨只恨自己投生于贺兰家,神话故事里哪吒尚能削r0u还母,他却不能做到。
人,也不过是畜生的演化。
许多事情是无法自控的。
譬如说,情与yu。
贺兰问闭着眼,后脑勺靠在椅子的背上,听见很轻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是一只踮着脚走路的猫。
他都不必睁开眼,都知道她在做什么。
她走到了门口,趴在墙根下,会犹豫几秒,而后探头探脑而又小心翼翼地爬进门。
再过一会儿,他的桌子底下就会长出一只猫。
睁着大眼睛,扯他的衣袖:“哥哥哥哥……”
这些事我都不清楚,g0ngnv姐姐强行把我拉回了房间,并且把门也锁上了。因为我年纪小,怕我捣蛋。
但是她们关不住我,我仍旧跑了出去,钻进了哥哥的房间里。
我想知道哥哥要g什么,于是我钻进了床底下,听见了哥哥和那个漂亮nv人的一些说话的声音。哥哥把人赶走了,很生气的样子。
我还以为是因为我,于是灰头土脸地从床底下爬出来,又认错:“我错啦,哥哥。”
哥哥却没说话。
我抬起头来,发现他好像喝了酒,眼神有些迷离,躺在了床上,看着幔帐。
我爬上去,在他身边躺下,扯他的袖子,“哥哥,我错啦,你别生气。”
他忽然歪头看我,将我压在了身下。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闭上了好看的眼睛,而后猛地起身,冷着脸对我说:“滚出去,荷兰玉。”
我就知道他在生我的气,我耷拉着脸,退出房间里。
这一次哥哥生气生了很久,整整两年,都没怎么搭理我。
直到那天,我偷溜出东g0ng去,被六皇子逮住,他见我漂亮,想对我做不好的事。我差一点以为我要si了,但是哥哥出现了。
哥哥一剑t0ngsi了六皇子,红着眼眶看我,我还在哭,想看哥哥的脸,可是哥哥却捂住了我的眼睛,不让我看他。
要到很久之后我才明白,哥哥只是觉得自己很狼狈,他不想让我看见。他也不想承认,他克制不了自己骨子里的暴戾,在杀人的那一刻,他感觉到无尽的快意。以及对我……
我只是搂着哥哥的脖子,呜呜咽咽。
后来哥哥被臣子们骂,说对他很失望。哥哥那几天心情很差,对我也有所迁怒。
我不敢惹怒他,只好夹起尾巴做人。也因为六皇子的事,我开始意识到,我很危险。我也给哥哥带来了很多麻烦。
我知道哥哥想做一个明君,可是……
原来懂事真的会让人变得沉默,我开始不ai说话,托下巴好像有很多烦恼。哥哥其实也和我保持着距离,我们有种不必明说的默契似的。
又这样过了半年,我思来想去了很久,决定和哥哥说,我要嫁人。
我离开哥哥,离开皇g0ng,也许一切就会好起来了。
但哥哥很生气地拒绝了我的要求,“不可能。”
东g0ng里的桃花开得正好,我问哥哥,为什么?
哥哥不愿意说,只是沉默。
但我打定了主意,甚至找好了要嫁的人,他不能身份太低,得优秀一点,但没人b得上哥哥,所以我挑了蛮久,才挑出了一个。
他很快来找父皇提亲,父皇根本不在乎这些,所以爽快地同意了。哥哥一直没出现,但也没有反对。
我想这是最好的安排。
直到我成婚,哥哥也没有露过面,我猜,他一定对我很失望,因为我这样铁了心要离开他。
但成婚当晚,事情还是朝着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了。
洞房花烛,掀开我的红盖头的人,却是我的哥哥贺兰问。
他打晕了我的新郎,猩红着眼坐在我的床边,伸手抚0我的脸颊,克制而又深情。
“玉儿。”他叫我的名字。
我颤抖着,留下两行清泪,忍着没叫他一声哥哥。
他的纤长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颊,停在我的嘴唇上。他抬起我的下巴,俯身吻我的嘴唇,而后倾身,轻易地撕开我的嫁衣。
我摇头说不要,“哥哥,你要做……”
哥哥粗暴地打断我的话:“我不想了。”
不想做什么明君,不想纠结什么命运,更不想放开我。
“玉儿,我想要你。”
我的眼泪喷涌而出,是,哥哥他无可逃避地ai上了我,而我,也ai他。
贺兰氏是被诅咒的一族,永远摆脱不了huangy1n与残暴的命运,刻入骨子里的,总是在近亲相j。
父皇是,其他人是……即便如此芝兰玉树的哥哥,也是。
而我,我不可能不ai哥哥。他是那样的好,那样的意气风发,那样的英俊潇洒,那样的博学多才,又那样的疼ai我……
哥哥解开我的嫁衣,亲吻我,迫切得像上了岸的一条鱼,渴求水一般渴求我。我们在那张床上疯狂地做了,哥哥进入我,掐着我的细腰,卖力地顶撞。
我知道哥哥在这种原始的本能里获得了快乐,但这种快乐只来自于我。否则,他不会那天把那个nv人打发走。
我也感觉到很快乐,被填满,被蛇爆,大腿发颤,腰肢发软,但还是忍不住想继续。
情愿si在这一刻。
哥哥还是成为了罪人,因为他曾经被捧得很高,于是被指责得更凶。我重新回到了东g0ng,我们在书房的椅子上亲吻和做,将寝殿的床褥弄得皱皱巴巴,遣散了所有g0ngnv太监,我们的疯狂只有月亮知道。
那弯y晴圆缺都有时的月亮。
父皇也并没有什么指责,他们早习以为常,甚至露出了赞赏的目光。人总是对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