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觉得我和哥哥有问题(5 / 15)
像动漫里的人物似的。
在我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打量我。
“你好。”他的声音也很好听。
坦白说,他的确b我好一百倍。
如果是我,我也会选择拥有他。
可这不妨碍我恨他们一家人。
他坐在病床上,很虚弱,好像随时都要si了。像一块摇摇yu坠的玉。
我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恶毒的想法:最好把他治好,再毁掉他。
而上天也给了我这个机会,我的骨髓和他的配上了。
我成了他的救命恩人。
治病的过程很漫长,但还算顺利,他一天天地变好。而我,则伪装成一个乖巧又文静的妹妹,每天会去病房里看他,和他说话,陪他玩。
我爸和那个nv人似乎都很欣慰,也渐渐放松了警惕。那个nv人说,让我留下来。
我当然答应,我要留下来,毁掉他们。
我才十五岁,我哥b我大两岁,十七岁。十七岁,多美好的年纪,又是多荒唐的年纪,一定很好引诱吧。
他出院之后,变得更优秀。一张帅气的脸,一米八八的身材,以及家里摆满的奖状,都昭示出优秀二字来。
反观我,除了这张脸长得还可以,身高一米五八,考试总是在中下游,别说奖杯,连被夸奖都没有。
我愈发想毁掉他,怎么才能更好的毁掉他呢?
我回头看沙发上的明棠,他背脊如松如玉,坐在那儿都是一道风景线。
我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我要g引他,从而毁掉他,报复他们。
一个天之骄子,却ai上了自己的妹妹,传出去一定是个劲爆的八卦。
可是要怎么才能让他ai上我呢?
我的房间在明棠对面,我拿拧不开的瓶盖敲响他的房门,又拿不会写的作业敲响他的房门,吃任何东西都记着有他一份,去哪儿玩也总是要找他一起。
明棠从不拒绝帮助我,他怎么会拒绝我呢?我可是他的救命恩人。
我念高一,他念高三,我们在同一所学校。
我无孔不入地渗透他的生活,我要让他离不开我,忘不掉我,时刻想起我来。
这是第一步。
我每天自己做饭带去学校,然后找他一起吃饭。我从他饭碗里抢他吃过一口的j腿,笑嘻嘻说真好吃。
明棠看着我良久,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喝他喝过一口的矿泉水,故意让水漏出来,洒在我脖子上,我t1an掉嘴角的水,又去擦脖子。
很像间接接吻吧?
我乖巧地看他,他终究只是看着我温柔地笑。
我们的房间里各自有浴室,我却敲响了他的房门。
“哥,我房间里的热水好像坏了,能不能借你的浴室用一下?”我背过手,有些窘迫的模样。
明棠让开一步:“好,圆圆去吧。”
我故意磨磨蹭蹭洗澡,洗了一个小时,最后故意把镂花蕾丝边遗留在他房间里。
第二天,他敲我的门,把东西还给我,面se如常。
我有些挫败,明棠好像很有定力,他对此无动于衷。
其实我是不信的,我内心有邪恶的想法。那个贱男人的儿子,流着他血统的儿子,怎么可能是正人君子?
毕竟流着他血脉的我,可是如此的恶劣又坏心眼。
但无论我怎么似有若无地撩拨他,他始终没有反应。
我趁停电的时候,穿很短的睡裙敲他的门,在拥挤的地铁上,故意蹭到他,在旁人面前,故意用发育良好的大熊蹭他的胳膊……一切,他都无动于衷。
难道说,我长得不够漂亮?身材不够好?
我很挫败。
但我只能做到这些,我不想牺牲我自己,我只想钓他罢了。我觉得他不配。
日子竟这样过去快一年,我都十六岁了。
事情终于在这一天迎来转机。
这一年里我始终乖巧,他们俩都放松警惕,甚至于能让我和明棠单独留在家里。
坦白说,我不是有耐心的人,因为明棠始终没有任何回应,我已经接近放弃,我看上了学校里的另外几个男生。我养鱼,钓着他们几个,还没想好该挑哪一个成为我的男朋友。
在我做出决定之前,明棠他替我做出了决定。
我就说过,那个贱男人的儿子,不可能是正人君子。
可我也没想过,明棠他会这样恶劣,他b我恶劣多了。
那天晚上,我和其中一个发展对象聊电话,说一些似有若无的暧昧话语,说得我口g舌燥,出来喝水。
明棠在客厅里看电视,回头看我一眼。
我乖巧地笑说:“哥哥,你还不睡觉呀。”
明棠语气平静:“我还有点事。”
“哦,那你继续忙吧……”我喝了水,正打算转身回房间,被明棠叫住。
“你很没有毅力。”他忽然说。
我愣住,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直到过了会儿,才冒出个大胆念头,他不会看出来了吧?是在嘲讽我?
“难道他们b我好吗?”明棠又说,大概证实了我的猜测。
我仿佛被冰冻住,动作僵y,反应迟缓地尴尬笑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明棠b近我,将我堵在墙边,直视我的眼睛:“林圆圆,想钓鱼,却连饵都不愿意给,未免太过吝啬。”
他的气息喷洒在我耳边,我试图钻出去,被他抓住手腕,用力一带,推进了他爸妈的房间。
“不是要钓我吗,总得让我吃点甜头,是不是?你那些拙劣的伎俩,我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只对……”明棠扫视我。
我感觉到了恐慌,连滚带爬从床边下来,我只是想毁掉他,不是想毁掉我自己。
明棠抓住我的脚踝,将我拉回来:“猎枪都上了子弹,不能临阵脱逃。”
可那是我的猎枪,但在此刻,我却成为了他的猎物。
他将我重重摔在床上,翻过身来,高大的身躯压下来,贴合着我的t。我感觉到了他的y与粗,我不由颤抖。
“你想g什么?”我质问他。
他俯身,亲吻我的耳垂和脖颈,t1an过我的衣领,然后掀开,手伸进去,碰到我的r。我试图反抗,但力气太小,反抗不了。
他用胯重重撞了一下我的t,脸上带着笑意:“那些小伎俩没什么用处,最有用处的,是让我进去,记得咬紧一点。”
我骂他是混蛋,是变态。
可是我g引他,又何尝不是变态?
他轻易地撕开我的衣服,贴上我的肌肤。隔了层布料,抵在我那里。他钳制住我,轻而易举地攻破我的身t。
他进去了。
又热又粗的,巨大的,混合着撕裂感,我觉得我快被劈成两半。但很快,痛苦也逐渐地消失了,我感到羞耻。
他俯身吻我,sh漉漉的唇舌相互交缠,那种声响令人脸红。他引诱我去看墙上挂的我爸和taade照片,在他们的注视下,那根又黑又粗的东西在我身t里快速进出,r0ut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很兴奋吧?”他问我。
“放p。”我咬牙切齿,可是水却流得更多。
我第一次卸下伪装,大骂特骂他,什么乖巧懂事,都是假的。但很快我骂不出来了,那些浑浊的沫子沿着我的t缝往下,弄sh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