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去上学了(4 / 8)
宋眠还没从自己的情绪里走出来,所以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等她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周砚时直接从后面抱起她放在沙发上,摆成跪趴的姿势。
接着t0ngbu一凉,裙摆被他撩起,内k被他脱了。
宋眠xia0x缩了一下,有yet流出,她唤他,“主人。”
回头却见周砚时拿了一根打磨得光滑平整的细竹条。
她心下跳了跳,看了眼门,急声道,“主人,会被发现的。”
周砚时不为所动,他卷起衣袖,微凉的手掌覆在她的tr0u上轻轻r0un1e着,指尖时不时蹭上她的xr0u。
每每触到那颗r0u珠,她的身t就会抖一下。
手指上很快浸满她的水,周砚时俯身拽过她的头发,让她面向自己,问,“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宋眠脸颊上红晕染开,她轻轻喘着气,懵懂地摇着头。
“因为你和我赌气,你不诚实,因为这些,你忘了一些规矩,还有我给你的任务。”
他指的是报备日常,她昨天病着又在的确在赌气,哪里还有记得做这件事。
想到这里她又觉得委屈,嘀咕一声,“我哪里有……”
“还顶嘴。”
“二十下。”
宋眠不敢再说话,生怕又增加了sp数量,周砚时看着她咬着嘴唇,眉头皱了皱,“不准咬,打完告诉主人,嘴巴为什么受伤。”
“我……”宋眠想说什么,嘴唇突然被另外两片薄唇覆盖住,她睁大眼睛,又眨了好几下,周砚时的动作很轻柔,含着她的唇舌尖t1an了t1an结痂的地方。
宋眠的心酸和委屈在这一瞬间消散殆尽。
他很少吻她,第一次是被床上风月所感染,而这次无关任何,他单纯吻了她,t1an抵她的伤口。
难得的温柔。
宋眠抑制不住地仰起下巴,想要与他贴的更近,他却撤退起身,重新拿起一旁的竹条。
语调严厉又冷肃,仿佛方才的那一吻只是错觉,“趴好,pgu抬高。”
宋眠不敢犹豫,调整好姿势,雪白圆润的t高高翘起,脸颊埋进沙发,闭上眼接受他的训诫。
细长的竹条,落下来那一刻,宋眠没控制住疼得轻叫出声,她慌忙咬紧牙关。
周砚时眉头皱了皱,再次扬起手臂,似乎是惩罚她刚刚的行为,这次用了八成力道,竹条在空气中划开一道凌厉的簌簌声狠狠落下去。
似雪的皮肤上立刻浮现一道红se的痕迹。
宋眠来不及反应,接着竹条迅速而频繁地落下来。
他一点都没手下留情,她痛得咬牙哭,却发现昨天自己如何都填不满的那一块正在随着每一道sp一点点被填满。
她畏惧每一次他即将打下来的时刻,却同时期待着,等真正打到皮r0u上,身t又痛得满足地发了情,她不自觉地把pgu撅的更高,想要他继续,不要停下来。
这一刻,宋眠的身心得到了安抚,结束后,pgu火辣辣的疼,周砚时俯身抬手轻轻抚0着一道道凸起的红痕,有点热有点烫,但很好看。
就在这时趴着的宋眠突然转了身直接扑进他怀里。
半个身子都挂了过来,他始料不及,却也只是一瞬很快伸手圈紧她的腰。
她抬头,眼略红,“主人,谢谢您。”
大概是刚刚忍着不叫出声,嘴唇上的痂被她咬开,又冒了鲜红的血珠,周砚时不喜欢她伤害自己。
他盯着那滴血珠良久,随后低头t1an去,再含着她的唇,气息交换间,他说,“以后可以叫出来。”
周砚时在亲吻她,舌尖探入的时候有铁锈般的血味。
却让宋眠沉迷。
自从周砚时第一次吻过她后,她发现自己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很喜欢这样的唇齿相依的亲昵。
在她眼里亲吻是情人间才能做的事,亲密无间又纯粹的情感表达方式。
她没有意识到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跑偏太多次,对周砚时的情感和依赖正在潜移默化地发生改变。
和周砚时接吻激发了她身t的所有感官。
在她想要回应时,男人将她的舌卷着往下压,她也不知何时跪坐在沙发,后脑被他的手紧紧扣着,另一只手的虎口卡在她的下巴上。
她被迫仰起脸,做不了多余的动作,只能承受这个逐渐变得强势而浓烈的吻。
她不明白,这就是周砚时和她不一样的地方。
亲吻于她而言,是情人间的呢喃细语。
而对于此时此刻的周砚时来说,它是一种奖励,因为刚刚那场让他还算满意的sp。
主人对奴的奖励,是不需要奴来回应的,承受它的时候只需要和其他任何事情一样,跟着他的节奏就够了。
即使是亲吻,他也要完全掌握主动权
是外面敲门声起,周砚时才放开了她。
宋眠急促地呼x1,补充氧气,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门外的人没停,又敲了三下。
她紧张地看了眼周砚时,无声的叫他。
主人。
周砚时面上没有一丝动容,甚至在沙发上坐下来,将她拉到自己膝盖上,让她的脸贴在双腿中间的位置。
他低声命令她,“t1an。”
宋眠害怕,却又觉得刺激,尤其是在周砚时的命令下,她感受到了兴奋,她喜欢这种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处境的绝对服从。
外面声音响起的时候,周砚时的y挺滚烫roubang已经顶进了她的口腔。
周念念隔着门问,“小叔,你看到小宋老师了吗?”
宋眠唔了一声,因为周砚时抓住她的头发往下压着她的脸。
她不得不最大幅度的张开嘴巴,粗长的roubang进入喉咙,她有些不适应想退却被他一只手按着头退不了。
大概是被b的走投无路,她无师自通般压低喉咙,不停的吞咽着,以换取喘息的空间,却也给了那根东西更加深入的空间。
她抬眸去看周砚时,在男人眼里看到一抹赞赏。
宋眠似是得到了鼓励,吮x1的更卖力,突然脑袋上的手再次重重按了按,直到roubang完全cha入她的嘴巴深入喉咙,她动弹不得,只能保持这个姿势,呼x1却越发困难。
“小叔?”周念念还在继续。
周砚时正在享受深喉的快感,抬着下巴,漫不经心回了一句,“不知道。”
门外周念念没走,她觉得奇怪,她听见小叔房间里好像有别的声音,这时顾音从楼下上来,问她怎么不去上课。
周念念看见她妈妈,过去说,“小宋老师不见了,我在问小叔,小叔也不开门,不知道做什么。”
顾音皱眉,“你先回房间,我给老师打电话,你小叔估计在补觉呢,别打扰他。”
“哦。”
nv儿的话顾音留了个心眼,转身给宋眠打了电话,没通。
她正要转身下楼问许阿姨,突然听见周砚时的房间传来一道暧昧的声音——
深喉两分钟——相当于剥夺呼x1两分钟,仅仅靠鼻子完全不够。她的x口剧烈起伏着,大脑也跟着缺氧,她挣扎着想要把roubang吐出来,却在周砚时的桎梏下怎么也动弹不得,就在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而si时周砚时扯着她的头发往上。
求生的本能让她顾不得外面有没有人,大口呼x1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