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求您C您可怜的小狗子吗?(2 / 10)
狠咬了一口。
“啊呜。”宋眠被他突然咬的一下给痛出了声,但是痛过之后便又觉得下面是满足的,上面却是空虚的。
她得寸进尺地想要他继续,她好想他再咬她,在她已经鞭痕遍布的nzi上继续施nve。
不顾一切地折磨她,摧毁她,让她痛,让她感受最极致的nve和快感。
周砚时额间冒着汗,他眯着眼看着面secha0润的宋眠。
她咬着压看着自己,不再那种肆意g引的眼神,而且请求。
他看懂了她眼里的请求。
目光往下,是错落的鞭痕。
两颗粉se的小rujiang已经立了起来,因为兴奋肿得大了点。
周砚时低头咬上去,同时用手在另一只nzi上有技巧的r0un1e,将它挤成各种形状,修剪得g净整齐的指甲有意无意地划过被鞭打过的地方。
宋眠嘴里抑制不住地sheny1n着,身t颤的厉害。
她下面的水流的更快更多,他的那根东西简直就是泡在了一条温润的河流里。
不过他不允许自己被这条河流淹没,哪怕是发情时刻,他也要做一条肆意妄为的蛟龙。
蛟龙岂能困于山川河流,兴风作浪搅弄风云才是本x。
他要让她知道,没了他,她这条河流就会枯竭会g涸。
于是他慢慢退出来带出一阵热流,又再次狠狠cha进去,用力抓起她的头发贴近自己,在她耳边沉声道,“只有我才能这样蹂躏你,让你浪,让你爽,记住了吗?”
宋眠急促的喘息,因为不能叫出来,只能靠哭泣来发泄,她泪流满面地点着头,忽然全身的神经绷紧,xia0x剧烈的收缩着,她伸手紧紧抱着他,用力地抱着,仿佛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仿佛要将自己r0u进他的身t里。
她看到一道白光在脑海里炸开。
花x里一gu热流涌了出来,尽数洒在他的roubang上。
宋眠身t剧烈的颤抖着。
她的两片唇因为ga0cha0微微张开,颜se是sh润的红,犹如一颗新鲜樱桃,待人采摘。
空气被激烈肆意的q1ngyu所填满,它就像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当人身陷其中,便会让人头脑发热易冲动,丧失冷静和理智。
只剩下身t被原始的本能反应所c控。
所以当周砚时的目光对上那两片唇,他只犹豫了片刻,便低头吻了上去。
宋眠染着水雾的眼睛眨了两下,眼尾还红着,提醒着刚刚那场ga0cha0是如何的激烈。
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的唇已经完全吻了上来。
她愣在那里,心脏猛烈跳动着,这是她曾多次想染指的唇,咬着她的rujiang时会让她兴奋的颤抖,含着烟蒂时又x感得让她产生x冲动。
唯一的遗憾是这对薄唇没有吻过她。
然而此时此刻真的吻上时她却不知如何回应。
周砚时却也不需要她回应。
他遵从本能在她唇上辗转厮磨,又以绝对强势的力量入侵她的唇内,彻底攫取这颗樱桃的内里甘甜,他的舌是炽热又灵活的武器,在她嘴里肆无忌惮地侵城略地。
而她只能被动接受,守着一颗越发慌乱与迷失的心闭上眼睛去承受。
就像被他压着c一样。
他似乎并不需要她的主动与热切回应。
一场长驱直入的吻,一方的热烈与投入,挑动的却是另一方兵荒马乱的心。
宋眠呼x1渐渐急促,她被他吻的渐渐缺氧,她的大脑渐渐变得空白,却忘了挣扎,她用那点可怜的意识想,她大概要成为第一个因为接吻窒息而si的人。
最后唇上忽然一阵痛意袭来,她才猛地睁开了眼,空气在往她嘴里跑,意识也渐渐回笼。
她0了0被他咬的地方,没有出血。
他只是用自己的方式让她回神。
见她发白的小脸渐渐回了血se,周砚时这才在她脸上拍了两下,问她,“你傻吗?不会换气?”
宋眠摇头,没有入圈之前也谈过男朋友,只是她很抗拒和他亲密接触,为了维系这份感情,她尝试着和他接吻,然而在对方才贴上来还没伸舌头她就恶心得推开了。
周砚时身上的衬衣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他直接脱了,坐躺在她身侧,见她摇头,问,“第一次接吻?”
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脱过衣服,宋眠知道他身材好,平时衬衣西k贴身,每一处裁剪无一不突出他的宽肩窄腰翘t还有大长腿,这会赤着身子,一眼望去哪哪都是肌r0u,而且不是大块凸起的那种,宋眠咽了咽口水,忍住伸手0的冲动,“不是,但这样子是第一次。”
她说的是舌吻。
情事之后人就会觉得空虚,每个人解决方式也不同,宋眠是发呆放空自己,周砚时则是ch0u烟。
但地下室没备烟,他在床头柜上0了空,有点不耐地在脸上抹了一把,“多试试就会了。”
说的经验很丰富的样子,难道他经常和别人接吻,只是之前不想吻自己吗?
当然宋眠不敢直接这么问,但她好奇呀,好奇的要si,她起身用跪坐的姿势趴在他腿上,抬眸以仰望的姿态看着他。
她充满膜拜的语气说,“您也是这样试过来的吗,所以可以像您一样厉害?”
周砚时正在感慨着她的乖巧,他喜欢她这样看着自己,眼里只有他,目光敬畏,聪明如他又怎会听不出她的意思,不过今天他很尽兴,不介意对她放纵一次,“男人很擅长无师自通,有些事一两次的经验就能让他们直接成为大师。”
宋眠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没有多问。
这个话题两个人没有再讨论。
周砚时眼角微挑,0过手机看了眼,凌晨十二点。
“主人,”宋眠也瞧见时间了,这个点学校是回不去,“我宿舍关门了。”
她知道周砚时不会和她一起过夜,虽然现在关系不同,但他不一定这时候就可以,按着他们之前一走一留的模式,总有一个要走。
毕竟这是他的别墅,总不能让他走吧,宋眠想了想说,“要不,您送我去学校附近的酒店吧。”
周砚时不能理解地在她脸上掐了掐,“这么大的房子,没有你住的地?”
“大半夜折腾什么?”
宋眠啊了一声,说,“那……那您会走?”
周砚时用一种更加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你想独占我的别墅?”
宋眠觉得他的脑回路不正常但还是摇着头辩解道,“不是,之前我们不是——”
周砚时懂了,他打断她,“我们现在是固定关系,你可以留在这里,包括以后我的其他住处,你可以留宿,不用回学校。”
宋眠一听,笑了笑,又随口问,“那您和我睡一起吗?”
周砚时在她头上敲了敲,“你表现好的话,我可以考虑。”
宋眠意识到自己有点得意忘形,失了分寸,她忙跪起来,认真地说,“主人,我没有要求您陪我睡的意思。”
也不知他信没信,只见他抬手扶着她的肩转了个方向,手臂从她腋下穿过,略凉的手覆上了她的x,有一搭没一搭地r0u着那团已经遍布鞭痕指印的rr0u,“看见那个笼子了吗?”
对面角落里,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笼子,不是很大。
她点头,脸颊发热,他无意间的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