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9~s鞭打(5 / 12)
,周砚时烦躁地拿起一边的小枕头,准备蒙上她的脸,这时宋眠忽然叫了声——
主人。
紧接着绵软的身t滚进了他的怀里。
犹如一只树袋熊,四肢g着他。
他几乎没有犹豫将人推了出去,随后眯眼望着漆黑的天花板。
克制着把她塞进笼子里的冲动。
半睡半醒到六点,宋眠的手机响起了两下震动声。
周砚时沉着脸坐起身,拿起她的手机,瞥见顾然二字,之前她提起过,那晚同她吃饭的男生。
他想都没想拿起宋眠的手对了指印解锁,点开,扫了眼,大概是约她吃饭云云。
周砚时敲出两字,“没空。”
这时一条短信进来,来自她的母亲。
周砚时耐着x子看完,又皱了眉。
随后扔下了手机躺下去,宋眠跟有感应似的,立刻粘了上来,两只胳膊抱紧他的腰,圆圆的脑袋贴在他的x膛上。
他再次推开,她又跟过来。
周砚时沉声叫她的名字,“宋眠,不准再动。”
宋眠就真的没再动,她睡得很沉,潜意识却是清醒的。
哪怕是在睡梦里,她依旧记得他是主人,她要服从他的命令。
周砚时有那么一瞬间的触动,他很久没有遇到像宋眠这样听话且契合的小。
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很不同。
第二天七点,宋眠醒来。
看了眼时间,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今天还要上课呢。
周砚时被她的动静吵到,不悦地让她安静。
宋眠委屈,“主人,我还有课,得回学校了。”
说完见男人依旧埋头睡在被窝里,她轻轻下床,站在镜前一看,被自己身上的痕迹惊到了。
x前肚子背上还好,只是手臂胳膊上也有。
她昨天的衣服也不能穿了。
宋眠想了想进了周砚时的衣帽间,大多数是颜se不一的衬衣,明显的男款,穿去学校也不合适。
正在她发愁的时候,周砚时叫她过去。
“我让人送了衣服过来。”男人刚醒,平时冷冰冰的脸难得有几分温和,他g手让她走近。
宋眠走过去,想了想又跪在床边,脸凑近床缘。
“还算自觉。”周砚时对她这个举动作出了评价。
他说完拉开床头ch0u屉,拿出一个黑se皮夹,从里面ch0u了一张卡出来,递给她,“拿去用,密码我发给你。”
宋眠却没有接。
她想起他给买的手机平板,现在又是给银行卡,他是什么意思呢,把她当养着的玩物吗?
她虽然跪在他的脚下,虽然会在他手里抛弃所有的羞耻,但是这些都是她自己想要的。
她在取悦他的同时,也在取悦和满足自己。
她没有把这些当成交易,她这次没有犹豫,直接说出心里的想法,“您觉得我们之间是交易么?还是您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是挺缺钱的,我也知道您有钱,但我和您在一起玩这些东西,不是为了您的钱,只是在满足您,同时满足我自己的需求。”
她想要纯粹点,因为钱,她失去了最应该纯粹没有杂质的亲情。
她很需要钱,却也讨厌钱把她拥有过的东西变得不纯粹变得复杂。
周砚时没想到她这个脑袋会想这么多。
他不过是昨日看到了她母亲的短信,虽然那条短信更像是出自于讨债者之手,她现在是他的固定,某种意义上,她这个人是属于他的,他觉得自己适当的帮帮她,并没有什么不妥。
她没有主动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当然他也不会问,在这之前,他可以用自己的钱包帮她解决问题。
他把银行卡放在她的手里,不容拒绝地望着她,“拿去用,我不想再重复。还有,不要把事情想的那么复杂,你是我的,在我面前,你不需要有自尊心,任何方面的。”
“我要你完全坦诚,这也是主奴之间应该有的东西。”
最终宋眠还是收下了那张卡,在周砚时冷然的目光下,她无法拒绝。
尽管他和她说自尊心,说坦诚,她依旧有一套自己的想法。
钱不到迫不得已她不会用,用了她会记下来,将来是要还的。
她不觉得他们会一直在一起,没有感情维系的男nv关系,日复一日的xa与调教只会加速消磨彼此之间新鲜感和探索yu。
她想,至少周砚时对她是这样。
这个太过理智的男人永远不可能对自己生出超出主奴的情感。
李助理的速度很快,十分钟后便送了衣服进来。
质地轻薄柔软的粉白se长袖卫衣和白se直筒k,就连内衣也准备好了。
她道了谢,换好出来,周砚时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没招呼她吃,宋眠也赶时间,想出去打车,周砚时喝了口咖啡,不紧不慢道,“这里没车可打,让李助理送你去。”
宋眠也不推辞,这里确实偏的很。
外面李助理已经在等着了,宋眠回头冲周砚时道别,“主人,我去上学了。”
周砚时切面包的手顿了下。
听着有点nv儿上学前对爸爸说的话。
他很快发散思维,面不改se地咬了块面包粒,已经在计划下次带她玩一玩角se扮演。
他要她第二天去上学,喊的是——
爸爸,我去上学了。
作者有话说——不出意外会双更,隔壁新文《暗度陈仓》宝贝们感兴趣的话可以看看哦,么么哒
宋眠上完第一节课才看到她妈林丽娟的短信。
短信是六点进来的,显示已读。
她才意识到周砚时为何给她银行卡。
他看过了她的手机。
宋眠觉得自己奴x挺强,或者说还挺贱的,周砚时未经允许查看她的手机,她竟然没有一丝生气和不满。
在这段关系之外,截止她二十年人生里,这个男人算得上与她最为亲密的人。
而在这段关系里,对s该有的东西她都有——
信任,臣服,敬畏,忠诚。
她想,抛却偶尔作祟的自尊心,以及间隙冒出的情愫,在其他方面她愿意对他毫无保留。
中午上完课,她回到宿舍给林丽娟拨了电话。
才接通,那边林丽娟的嗓子就冲了上来,“还知道打电话回来?我早上给你信息你怎么不回,这个月的钱也没打,你在外面翅膀y了野了是吧?”
这些话宋眠耳朵听得要起茧,她不接话,静静等着对方直通主题。
今早那通短信,林丽娟找她讨要每个月五百的贴补家用钱。
这种事是人听了都觉得匪夷所思,哪儿有父母找正在上学的孩子要钱。
但这种事宋眠就是碰上了。
她想起自己的父母和那个很久没有回去过的家,突然觉得挺可笑。
为了逃离这个家,她努力学习考到了a市,与老家w城隔着天南海北的距离。
她至今也忘不了当初父母阻止她上高中,再后来又不让她上大学。
他们要她出去打工赚钱,为她那个残了半条腿的哥哥攒老婆本。
她自是不g,忍气吞声地在这个家里活了十八年,终于能名正言顺离开了,怎么会妥协。
她哭着拿刀抵在手腕血脉上抵抗他们正要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