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升级(5 / 15)
她呜呜说,“主人,脚站不住。”
周砚时在选工具,挑了根蛇鞭过来,一身黑se西装,身材高大挺拔,执着鞭子走来,十足压迫x和威慑力,他略沉的开口,“就是要你站不住,但是你必须给我站稳,身子歪一次,就加十下鞭子,记住了?”
宋眠点点头,同时开始害怕了,脚下也不敢懈怠,努力稳住。
脚趾才碰到地,“啪”的一声,鞭子便甩了上来,落在她的x上。
“啊——”宋眠痛得叫出声,又想起他的禁忌咬紧了唇。
其实这一鞭子她能承受,他了解她的阈值,下手时掌控的力度在她的范围之内。
尽管她的阈值可以在他的调教下继续攀升,但目前他还不想那么快。
周砚时的目光紧紧看着nv人nzi上那道红se的鞭痕,他的sp工具都有个特se,会痛会留下痕迹但是不会弄破皮肤留下无法修复的伤痕,当然这也和他的手法有关。
他觉得呼x1有点快,脱了西装外套,松了松领带,又随意解开两颗纽扣。
见她咬着唇,想了想,转身拿了一个黑se口球给她戴上。
离开时拿着鞭子手柄在她下面碰了碰,凉生生的yshui淌得跟泉眼似的,“小母狗,才开始,就sh成这样,后面五十九下,是不是要淹了我的调教室?”
说完往r0u缝中间戳了戳,塞着口球的宋眠被他的话说的有点羞耻难堪,身t却被刺激得抖了两下,口齿不清地呜咽,好看的脸蛋一片cha0红,漂亮的眼睛浸着一层yuwang,整个人sh润又朦胧,像雨雾里枝头颤抖的水珠。
只要再甩上几鞭子,这滴水珠就会彻底从枝头坠落,破碎,砸进泥泞不堪的土地里,却在泥壤绵密的缝隙里汇入水流。
再次迎来新生。
这个过程不断循环反复,她亦在他的鞭子下不断地从高处坠落,破碎,再重生。
他继续挥动鞭子。
细长的鞭子落在nzi上,留下交错的痕迹,以及跳动得r波的。
他的眼睛有点泛红。
还剩最后十下,周砚时停了下来。
宋眠喘着气,她已经ga0cha0了好几次,身t依旧空虚难耐,目光微微涣散,那是完全沉浸yuwang的反应,被堵住的嘴巴,有几透明的津ye从口球上的小洞里流出,扯出一条条银丝。
被吊起手臂,雪白的nzi,平坦的小腹,细长的大腿,以及如白玉的背上,红se的鞭痕交错。
他手法控制的很好,每一下都避开了她的脸,脖子,和流着水的花x。
她依旧戴着项圈,只是牵引绳被他之前取了下来。
周砚时看着这副画面,扔了手里的鞭子,拿了牵引绳g在了项圈上白金链条挤入她的两团rr0u中垂落下去。
金属链条有点凉,碰上鞭打过的地方冷不丁的让宋眠从ga0cha0中回过神,她的目光渐渐找到聚焦,却依旧有几分余韵,看着周砚时的时候,有种楚楚可怜的娇柔。
遍t鳞伤楚楚可怜的少nv,含羞待c的眼神,打开的双腿,毛发稀少的粉se花x已经被水泡的肿胀不堪,却依旧在往下滴着水。
那日略为遗憾的画作终于完善。
宋眠垂眸的瞬间瞥见周砚时拿出了手机,对着她拍了一张照,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多么的y1ngdang,他记录了下来——
心理上涌出另一种情绪,这样想着身t忽然又颤了一下,她闷声哼了两下。
不够,不够。
被施nve过的身t看似得到了满足,其实她知道还不够。
她贪婪地想要和他肌肤相亲,想要他用自己的r0ut完全进入她,填满她,而不再是冰冷的道具。
她想要他和她一样因为yuwang而失控,而不是衣冠楚楚地站在那里。
她想起那日她问他,是否永远如此冷静而理智,是否不曾失控过。
他说,当然。
他连施nve的时候表情都是淡淡的,只有那么几个瞬间眼神会有所波动。
宋眠意识到,他无论再喜欢再刺激再兴奋也会不做声se的压制着。
就像她g引他,撩拨他,他明明y了,兴奋了,却依旧推开她。
他喜欢鞭打她,却不让她发出声音。
他会和她激烈而疯狂的za,却依旧不让她发出声音。
宋眠不禁好奇,这个男人为何如此。
她想不明白的时候,就告诉自己他有病。
这样想着她就不会那么纠结了。
有病的周砚时将照片保存好,上前解下绳子。
双脚落地,宋眠却没有站住。
浑身酸软,刚刚又ga0cha0的好几波,哪里还有力气站稳。
她往下滑的时候直接滑进了男人的怀里。
整个人软的像团棉花,她依附着他,声音娇软又有点媚,“主人,您辛苦了。”
周砚时额间跳了跳,万万没想到她开口第一句是这个,他哼了一声,“真这么想,那就少犯错。”
宋眠在她怀里笑,“这样的惩罚,我不介意多来几次,”她状似难耐地摩擦着双腿,“太爽了。”
周砚时冷笑,有的法子治她,“我看你还不够,还剩十下我没打,换个工具继续,”他目光扫了眼墙上挂着的工具,“热熔胶,怎么样?”
宋眠不敢说话了。
热熔胶是让她ai恨交加的一个sp工具。
鞭子的痛又刺又麻,火辣辣的疼痛之后只剩下su麻又空虚的痒,会让她想要更多一点更重一些。
但热熔胶的痛却是实打实的r0u痛,是以这种工具往往用在身tr0u最多骨头最少的部位——pgu。
这里距离xia0x最近,只要施nve者技术够好,即使r0u痛也能兴奋到ga0cha0。
周砚时第一次sp给她用的就是热熔胶,那时两人尚未磨合好,他打下去没控制好力道,她不知道如何收放肌r0u,几度因为过度紧张而导致那一下下疼的她眼泪都飙了出来,后来磨合好了,也依旧痛,虽然最后能兴奋甚至会ga0cha0,但是出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理,她只要听到热熔胶就头皮发麻,还没打,r0u就已经痛了。
“呜呜呜主人,我错了,不,我不敢再犯错了,”她将脸埋进他怀里,“咱们做点别的事吧。”
周砚时觉得自己应该推开她。
她这样子过于没有规矩。
她应该继续跪着,爬着,翘起她的小pgu,摇着被yshui打sh的尾巴,匍匐在他脚下,乞求他继续玩弄她。
而不是这样,整个人软成水似的在他怀里这样说话。
在撒娇而不是发sao。
周砚时迅速做出总结,正要推开她,她却说,“主人。”
“我可以求您一件事吗?”
姿态又低了下去,语调弱弱的,语气里有乞求又有敬畏。
他低低嗯了一声,“说。”
宋眠换了个姿势,跪坐在他双腿之间,她想要和他za。
当然她不能直接说出来,以她对他有病的定义,她要是这么说,他一定不会同意,就像那次泡澡,问他要不要一起,他直接拒绝,更不要试图g引他,他会y会有反应,但也会推开她。
不过宋眠知道怎么做他会同意,尽管她还没有总结出来这是为什么,但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