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吻他(8 / 19)
那边又没动静了,宋眠开始胡思乱想,他犹豫了,他沉默了。是不是代表她说中了?
沈嫣然没有骗她,他们在谈恋ai。
或者他在某个她不知道的地方,收了几个别的小。
她的心在等待周砚时回复的过程中一点点往下沉,最后摔在了地上,疼的厉害,还有点酸涩。
就在她快要哭出来时,周砚时打了过来。
她ch0u了ch0u鼻子,接通没有说话。
“你在想什么?”周砚时语气不太好,“还是在质疑我?”
宋眠听出来他不高兴了,她想大概是自己越线了,不该去过问他的私生活,但她觉得这件事很重要,如果是真的,她会立刻掉头,离开周砚时,她声音有点要哭不哭的嗫嚅,“我没有质疑您,就是看到网上有人说多奴这个词,”宋眠声音低下去,“我不喜欢。”
她听见男人低笑了一声,“这话我只说一次,我不njiao”,说到这里他停了下,又继续,“也不会谈恋ai,这种东西虚妄又没有营养。”
声音冷静而理智,像是在进行某种宣判。
宋眠觉得这是对她的宣判。
不过她也不伤心,他的坦诚让她觉得维持一对一的主奴关系,就足够了。
她说了个好字,又说,“我懂了。”
电话又卡了那么一瞬,周砚时没听清她说什么,他略蹙眉,又想起昨晚让她视频ziwei她那边卡卡顿顿的画面,抬手拨了办公室的内线电话,这边又问她,“宿舍楼几号?”
宋眠后知后觉地回道,“3号楼。”她追问,“怎么了?”
周砚时没回她,李助理敲门进来,他挂了电话。
“周总。”
“买部最新款手机送到a大nv生宿舍3号楼。”
李助理显然也没反应过来,怔了那么一两秒,又听周砚时补充,“再顺上一部平板”
李助理消化下来,点头问道,“周总,什么时候送过去?”
“现在。”
两个小时后。
宋眠坐在书桌旁,看着那两部崭新的手机和平板。
突然就懂了周砚时为什么问她宿舍楼。
她知道自己手机旧了,有点不好使,平时连游戏都不敢下,有时候用着用着还卡屏,不过一直舍不得换。
她的钱每一笔都得用到实处,算的明白。
不过她有分寸感,即使两个人现在关系不同了,也不会白白接受他的东西。
这种感觉挺不好,有点你让我玩得高兴了,给你点奖励,宋眠那点可怜的自尊心,经不起折腾。
她发消息给他,“手机和平板我下次还给您。”
“我自己有,用不上。”
周砚时直到她下午下完课才回她,“你那手机太卡,不方便视频。”
他说到视频,宋眠脸有点发热,问他,“以后要经常视频吗?”
周砚时说,“每周ziwei三次给我看,这是我给你的第二个任务。”
兴许是因为还在教室,宋眠脸颊染了点红,“要是您忙,没时间呢?”
“那就录下来。”
好吧,宋眠还是不想用他给买的东西,“我的手机其实也可以——”
周砚时冷笑,“像素太低,拍的东西连你的saob都看不清,内存小视频又卡,你让我看什么?”
隔着屏幕宋眠都能想象得到周砚时一本正经说着这些sao话的样子。
再配上他那张冷峻的脸,挺有反差感。
她拿着手机忍不住笑了笑,“好的,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用您给的手机和平板。”她没有说全,不太好意思打出来。
周砚时却故意似的,“用来做什么?”
宋眠咬咬唇,打出那两个字,
“ziwei。”
周砚时又说,“不够全面。”
宋眠呼出一口气,“ziwei给您看。”
她不争气地并起腿,察觉到那里在流水,有东西在她这个身t里挠痒。
宋眠有点难受有点空虚,还有点想被nve。
这是第一次没有任何压力的情况下产生这种被nve的yuwang。
她没有犹豫,问周砚时,“主人,欠您的六十sp可以提前么?”
周砚时带她来了两人初次调教的别墅地下室。
郊区夜里的九点钟,沥青马路上连车都没有,安静的仿佛置身世外。
周砚时没有立刻熄火,侧眸之际,宋眠已经戴好了项圈。
以及那条白金链条牵引绳,末端系了个漂亮的黑se蝴蝶结。
车锁开了。
她有些紧张,两只手攥在一处,冒出了薄薄的汗渍。
“如果做不到,就告诉我,”周砚时收回视线,语气平稳。
宋眠望了眼窗外黑漆漆的夜se,有些懊恼的想,她只是想挨打了,想让他提前执行之前的sp惩罚,谁知周砚时一时兴起,想和她玩k9。
她并不排斥k9,甚至有些喜欢,只是他命令她从别墅门口爬进去,她紧张了。
这个玩法其实相当的具有羞辱x。
剥夺最基本的自尊和人格。
在这个过程中,忘我的臣服,奉献,信仰,膜拜会让人心理与身t同时兴奋。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你会觉得自己为他而生,也愿为他而si。
这亦是一种盲目的献祭感。
极致而又疯狂得可以无视道德,抛弃世俗耳目,只在喘息的那一刻堪堪守住一点法律的底线。
而维系这一切的则是双方无条件的信任。
那日他说他会无条件信任她。
宋眠想,她也应如此。
她要相信他,愿意在这一刻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他,相信这个男人带着她探索各种充满刺激的乐趣时,会保护她的安全和ygsi。
宋眠抬眸看他,眼底变得坚定,“我可以。”
她推门下去。
周砚时熄了火,走到她身后,在她要跪下去之际从背后搂住她弯下去的腰肢,往上提了提,垂头唇畔擦过她的耳际,暧昧又撩拨,宋眠心跳都跟着错了一拍,慌乱起来,她怔着回头,却只来得及扫过他的下巴,双眼便被遮住了。
宋眠的视线被剥夺,完全陷入黑暗。
周砚时将蒙着她眼的黑se绸带打了个蝴蝶结。
她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又听见牵引绳的锁链声,随后脖子就着绳索的力度的发力方向往前倾。
周砚时目光如炬,淡淡开了口,“跪下,跟着我走。”
人置身黑暗的这一刻,除了视觉,其他感官都会变得分外敏感,包括心理上的。
宋眠对周砚时的信任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在没有光的世界里,他是她能够感知到的所有。
她趴跪下去,匍匐在他脚边,黑暗中仿佛有gu无形的力量,让她jg准的感知到周砚时的位置,于是她分毫不差地将脸蹭到了男人的腿上。
她这样子,像极了温顺的小狗。
多数人被蒙上双眼,往往会陷入害怕与恐慌,尤其面对的还是一个没有多少情感基础的男人。
宋眠却没有,这一刻她完全信任他。
周砚时难得分神,有那么一瞬,想把宋眠永远关在他的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