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N恋(微)(2 / 7)
般乞求他的cha入,嘴里发出细微的sheny1n。
而她身后的周砚时依旧衣衫整齐,甚至连衬衣纽扣都没有解开一颗。
他在欣赏这个画面,有一种盲目而极端的献祭感。
“主人。”
宋眠忍不住了,开始叫。
没有得到回应,宋眠抬起伏在瓷板上的脸刚要回头忽然一只手从后按过来,紧接着sh润的x被一根滚烫的roubang猛地cha入。
周砚时的roubang又长又粗,两个人第一次za时,磨合了很久才完全进入,后来她被他调教的越来越敏感,下面和他的尺寸也越来越契合。
男人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下身往前挺了一下,整根完全cha了进去。
还是有点大……她嘴里溢出声,又赶紧咬住下唇。
周砚时有个毛病,不喜欢za时nv人jia0chuan。
她对此很是不满却不得不恨恨地抑制着自己。
好在周砚时没有继续折磨她,两只手紧紧抓着她的tr0u,挺腰前进,她的x很紧,哪怕g了这么多次,还是紧得他有些失控,他放下速度,慢慢cha进去,感受到自己那根东西正在突破一层层sh软的褶皱,每次以为要到尽头时,都能进去的更深。
他0索着终于触到一块软r0u,随后紧紧撞上去。
身下匍匐着的宋眠闷声哼唧着,身子僵y了一下之后微微抖着,纤细的腰身才拱起一点幅度,就被他压了下去,他伏在她耳边,呼x1也有点重,“宋眠,我说过腰不准起来。”
宋眠还在ga0cha0的余韵中,微微喘着气,缓了半分钟才知道这个男人又要生气了,这一刻她不怕他生气怎么惩罚她,就怕他生气然后不做了。
这个男人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是r0ut还是很香的,而且她的身t已经习惯了他的掌控。
他能让她不断空虚却又能不断的填满,再不留余地地用力碾压,摧毁,结束后又能够将它一点点拼凑完整。
于是她放低声音,低眉顺眼地认错,“主人,我错了,但是您g得我太爽了,没忍住。”
她的声音还残留这ga0cha0后的颤抖与娇媚,讨好地将pgu翘的更高,往他的roubang上顶了顶。
周砚时知道她发起情来没有什么羞耻心,不过在一起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这种sao话。
周砚时承认自己有被取悦到,他抓起她散落在两侧的长发,往后扯着,看着宋眠的圆圆的小脑袋自下往上仰起,他的目光移到飘窗玻璃上。
nv人仰起漂亮的脸颊,往下是修长白皙的脖颈,这个姿势下微微弯出一个弧度,x前两团rr0u因为压的时间太长这会有点红,rujiang挺立,这是她极度兴奋的反应。
周砚时眼睛有点红,cha在她t内的roubang更加肿胀了,他紧紧攥着她的头发,开始大幅度的在她身t里ch0uchaa着。
被他肆意c着,动作有点大,麻绳捆着的手腕随着他的力度收紧,勒的有点疼,头皮也隐隐吃痛,这时他再次撞上那个点,瞬间所有感官汇集成一道白光,在她t内劈开,滚出一阵灼热的水浇在他的顶端,随后xia0x不受控制地缩紧。
她又ga0cha0了。
周砚时额间冒出汗珠,加快速度,最后在即将s出来之际他拔了出来,浓重的白sejgye喷在了她的r0ut上。
手脚上的绳子不知什么时候解开的,宋眠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缓了许久,才动了动手腕,虚软无力地身t不受控地往地板上滑。
还没挨着地就被周砚时捞了起来抱进怀里,又听他说,“先去洗澡。”
他说这个话的时候语气依旧没什么波澜,只是神se有几分倦意。
宋眠觉得这一刻的周砚时是不一样的,至少b玩她c她的时候有温度,他会抱她,会让她先洗澡。
尽管这可能是出自他的基本素养和绅士风度。
她看着他的眼睛,双手伸出去,有点得寸进尺的g住他的脖子,“主人,我没力气了。”
周砚时低低嗯了一声。
他抱着她进了洗手间,放进浴缸。
就在他要出去时,宋眠又抓住他的k腿,趴在浴缸边缘上,手腕上绳子勒的红痕有点明显,被压在x前,更加的惹眼,她眨着眼睛问他,“一起洗吗?”
这副模样很g人。
宋眠被他玩弄得抛弃羞耻心释放yuwang的模样,的确很能刺激他某些感官,更重要的是能满足他某种变态心理,但刚刚他敏锐察觉到,某一刻他差点被宋眠牵着走。
这种失控感,他不喜欢。
周砚时移开眼,声音沉下去,“自己洗。”
说完转身离开,去客厅点了根烟。
宋眠裹了浴巾出来,沙发上周砚时已经点了第二根烟。
她走过去跪坐在他腿旁,抬眸望着他夹烟的手送到嘴边,那两片薄唇张开,咬下去又吐出。
烟雾缭绕里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
男人吞云吐雾的模样让她有片刻的着迷,那两片x感的唇总是喜欢紧紧含着她的rujiang,让她yu生yi。
可他从未吻过她。
宋眠却明确知道一点,她想吻他,如果她吻过去,她甚至有点期待他的反应。
然而宋眠的蠢蠢yu动很快被周砚时打断,“怎么做起家教了?”
她收回目光,不敢看他的眼,怕被他识破什么,见香烟燃出一截白灰,又拿起烟灰缸递过去,周砚时娴熟地抵着弹了弹,她才回他,“兼职打工肯定是为了赚钱呀。”
周砚时x1了最后一口,掐了按在烟灰缸,“缺钱?”
一年来,他们一共见了八次,两个人第一次约调时他以为她和某些nv孩一样,企图从他身上要点好处,然而结束后,她只问他,能不能送她回学校。
他不知道她的经济状况,不仅如此,他甚至不了解她生活中任何其他事。
事了各自归位,是他们共同的默契。
然而今天他打破了这个默契,兴许是她今日表现的好他今日也玩的尽兴,亦或是她恰好赶上了他ch0u烟的闲暇时间。
宋眠转身放下烟灰缸没有注意到男人打量的目光,轻声嗯了一下。
她的确缺钱,而且缺得厉害。
这学期的学费还没缴清,还有后面的生活费,上个月母亲电话告知她,如果暑假不回老家,就给家里打钱。
当然这些她不会和他说。
周砚时是有钱人,单单带她去过的房子就有好几处。
但这些和她无关,她的生活和他的生活是泾渭分明的两条线,只相交在最为混浊的那一处。
周砚时看得出来她有所保留,他垂眸看了她片刻。
他在等。
如果她开口要他帮忙,他不会袖手旁观,甚至会帮她解决所有问题。
他不介意如同圈子里某些男人那样圈养一只小。
这对他来说,和养只宠物一样没什么区别。
然而一分钟过去,她并没有再说话,低头看了看手机,回了几条消息。
状态已然从游戏里脱离的模样。
周砚时耐心用尽,抬手看了眼腕表,拨了电话出去。
那边李助理问他,“周总,要过去接您吗?”
“嗯。”挂断电话,起身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