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期中考试(1 / 2)
明天早上我会把推荐100的加更传上来,看目前的趋势,貌似150的加更要赶紧准备……
谢谢各位的支持,我在努力中!
——————
周末,考场已经公布出来了,每个年级所有班的学生打乱了排考场,这样前后左右的人很可能都是不认识的。有些同学的小心思也要收起来。
先不管这么做的效果怎样,反正样子是做足了,每人还发了一张准考证,准考证号就是自己的学号。
科目安排:
周一,上午,语文;下午,化学
周二,上午,数学;下午,地理
周三,上午,英语;下午,政治
周四,上午,物理;下午,历史
高一年级的考场在语音教学楼,夏琉璃和沈悦在四楼考,温丽丽在五楼,三人在不同的教室考试。
考试期间三个人不像平时那样有闲心吃火锅小炒,常常都是套餐就打发了,然后回到教室继续复习,利用好考试的每一分钟。
虽然学校声称是高考的提醒难度,但是毕竟高中才开学两个多月,可以考试的内容也有限。所以总的来说不是很难。
星期四下午最后一门历史,时间90分钟,考完之后三点半,休息三天之后周一上课。
我和温丽丽沈悦约好考完出去逛街。
历史的题大多数靠背的,记得的很快可以完成,不记得的坐再久也没用,我完成的时候还差20分钟到时间,七成的人都已经交卷走人了。
检查了两遍,我也把卷子交了上去,回到座位上收东西准备走人。
“哎哎,这位同学,你怎么连名字都没写。”
抬头一看,监考老师正在招呼杜含,和我同班的男生,长的白白胖胖,皮肤好得让所有女生羡慕的一个男孩子。
他接过卷子,向我的位置上走来。
“夏琉璃,借支笔用一下。”
我掏出已经装到笔袋中的中性笔递给他,谁让他坐最后一排,我在第二排呢?助人为快乐之本。
历史试卷的第一题是:著名思想家马克思出生于()年。a1881,b1818,c1718,d1817
马克思死都死了几百年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生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可是就这种题,整张卷子还有好多道。
杜含选的是a,我可以肯定正确答案是b。
抬头一看,又有几个同学交了卷子,老师正忙着整理,没空理这边。
我指指他做错的那道题,以极快的速度和极小声的声音对杜含说:“马克思生于1818。”
然后拿起笔袋头也不回地走了。
实在是因为太孬了,第一次干这种勾当被吓得心律失常,还是赶紧逃离现场的好。
回到教室收拾东西,沈悦和温丽丽早就已经交卷回来了。
温丽丽笑嘻嘻的说:“怎么现在才回来啊,不是历史把你难住了吧?”
“前天有人考完物理的时候好像要哭了,怎么现在恢复过来啦?”我毫不留情地回笑她。
谁知温丽丽不以为然地头一甩:“切,考砸了就考砸了,我才不管呢,反正还有好几天才会知道分数,趁这个时候我要彻底地happy,等卷子发下来再难过不迟,对了我们今天下午吃什么?”
这丫头说到玩和吃最来劲。
最后我们决定到北区的美食街去逛逛,到时候再看看想吃什么。
我们走的时候正好碰到几个其他班的同学回来。
“听说是作弊诶。”
“被高二的年级主任当场抓住。”
“真的,真的?谁这么倒霉?”
“好像是一班的。”
我心里一咯噔,不会是杜含吧,我撤的时候明明看了老师他根本就没察觉啊,不会是杜含做了什么傻事被抓住了?他会不会把我供出来?
看来我这胆小怕事的人不适合做坏事。
我一直忐忑不安,害怕周一上课的时候被老师叫去问话。转念一想,就算老师叫我去问话又怎么样?我来个死不承认,反正只讲了一句话而已,又没有证据。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又放松了些。
“刚才她们说的作弊是什么事啊?”沈悦问温丽丽。
温丽丽摇摇头。
沈悦跟发现新大陆似的:“居然还有你不知道的事?”
温丽丽不爽了:“人贵有自知之明,姐姐我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你以为我是百科全书啊?再说了就算是专业记者赶到现场不也是要时间的吗?你们放心,周一开始上课,我一定立刻像你们报告所有和‘作弊’这个关键词有关的消息。”
我和沈悦笑得直打跌。
到了美食街我们决定去吃寿司。日本菜的特点是甭管好不好吃,反正眼睛不吃亏。
寿司的吧台外围着一圈传送带,里面的寿司师傅把做好的寿司放到传送带上面,客人自由拿取,到时候数盘子结账。
日本菜我是外行,看到养眼的就往端出来,发现不是萝卜就是黄瓜,全素的包着一大块米饭,没吃两盘肚子已经有了饱饱的感觉。
后来经沈悦指导,有一种寿司面上搭了一块灰黑灰黑的东西,油光曾亮的,咬一口非常不错,沈悦说这是这家寿司店的经典之作,烤鳗鱼寿司。
于是我转攻此种类,对于那种面上铺一块红红的鱼肉和滑腻腻的章鱼的寿司,我还是没那勇气送到嘴里。
最后我和沈悦一人吃了六盘,我已经觉得很撑了,温丽丽一人吃了十二盘,据她自己说,才刚刚有点感觉。
我和沈悦同时决定,今后千万别再和这家伙aa了,太不划算了,除非她一人付一半的钱,剩下的我和沈悦平摊。
回到家里,爸爸准备了神秘礼物,说是为了庆祝期中考试结束。
长长宽宽的一个盒子,打开一看,是网球拍。
网球社的训练很苦,李教练很变态,每次训练都要围着网球场跑圈,20圈是最少的,跑完之后高抬腿,然后还有俯卧撑,男女都一样。每周三次,每次训练完之后我心里都暗想,下次不来了,结果下次还是来了,而且从来没有缺席过。在这样的训练强度下,人当然越来越少,从刚开始的一百多号人降到现在三十人不到。不过已经连续三次人员没有减少了。
我只在第一次训练的时候解释了一下我为什么这么累,没想到爸爸妈妈会送我网球拍,收到礼物的心情是很好的。
于是比平时我更加卖力地给爸爸捶背,赞美妈妈更年轻更漂亮。还在厨房给奶奶当小助手,端菜,摆餐具。
周一早上的高一一班,没有半点学习气氛,早读时间所有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绝对不是在探讨什么学习问题。
“听说在天台发的时候当场被抓。”
“还是被年级主任抓住的,高二的。”
“她妈脸色当场就变了,一句话不说,拉着她就走。”
“她们两母女都那么爱面子,这下可好看了。”
“那王建辉他们怎么样。”
“也被从考场里叫走了。”
“……”
大家讨论得很投入,要是被卢琳看到此时此刻毫无半点学习气氛的样子估计又该发飙了。
如此浓厚的八卦气氛怎能少了某人。
果然,我刚把书包放下,还没来得及把书本拿出来,温丽丽就如倦鸟归巢一般飞扑过来。
“号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