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1 / 2)
桑德霓现在是大家的好姐姐喔。
她看着微信消息,听着路澄在那边抱怨:“最近天气热起来了。”
贝珂立马附和:“是啊是啊!”
路澄暗示她:“所以这么热的天……”
贝珂立马收到暗示,眼巴巴看着桑德霓:“姐姐姐姐,给家里买个制冰机吧,马上夏天了,大家需要制冰机喝冰饮料哇!”
桑德霓笑着答应后,路澄和大学生们一起:“耶——!”
失去了特助的孟竟轩, 在都市生活里艰难求生。
他是哪里都不合意的。
不仅没有新特助,路澄还故意给他添乱。
什么?让他做特助的活儿?能不能搞懂啊哥们儿,助理和特助之间是天堑啊!
路澄心想我刚出新手村你让我过结局章, 这不是你疯了是什么?难不成是我疯了?
他不要他不要他当然不要, 不仅装傻还疯狂摸鱼。
孟竟轩也没有特助为自己打理好生活, 最近生活很困苦, 看着脸色都不好了。
也作不起来了。
但路澄的生活在桑德霓的打理下, 那叫一个蒸蒸日上、美好可期!
哇日子怎么这么开心?孟竟轩, 谢谢啊!
本来吧,路澄以为孟竟轩这边没啥幺蛾子了,他能安静一阵子。
休养生息, 顺便等《环廊》播出,看看达兆的惊天大笑话。
结果,季淮又闪亮登场。
季淮最近也不是什么事情都没做,有在好好恋爱找小男孩玩。
上次, 金毛羊驼拿钱走人的时候吧, 季淮其实心里很痒痒。
要是没见最后一面,羊驼就走人的话,季淮巴不得上去踹羊驼屁股一脚。
快滚好吗?影响到他的正常快乐生活了!
缠个头啊一直缠着?死不死啊。
结果,金毛羊驼见了他最后一面才走。
偏偏这最后一面, 那叫一个楚楚可怜、眼波流转、小意温存、凄婉动人。
给季淮弄得心痒痒的。
脑海里面想的都是。
啊呀, 总归是要分手,怎么没有打个分手炮呢?
多么脸美腰细屁股翘的小羊驼啊, 就这么给钱走人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 他抱着怀里的新人, 总是会想起旧人。
啊呀那个金毛,拿着钱伤心欲绝地走了, 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就那么点钱,他又不聪明,人笨笨的,出国留学够花吗?
小金毛是真的笨笨的。
被季淮骗到手,在一起之后,变着花样照顾季淮。
做各种各样的汤,季淮都不耐烦吃,直接倒掉,把碗丢还给他。
他还每天乐呵呵的,去学新的,做给季淮喝。好像爱到了愿意洗手作羹汤伺候人的地步,爱到了失去自己的地步。
……季淮有点想他。
但就一点。
不影响他到处找染金毛的小男孩代代餐,也不耽误他继续骚扰路澄。
没有给过小金毛的体贴,倒是都给了路澄。
他那想路澄为爱做0的心思,天理昭昭,日月可鉴!
季淮准备过个生日,还特意给路澄打电话,邀请路澄也过去玩。
“来玩吗?宝贝贝贝berberber~~~”
低沉气泡音,压抑着渴望,声音里透着男人味。
放在霸总文里,是多么攻气冲天的操作。
路澄捏着手机,皱眉:“怎么,吃咸了?”
别气泡了,泡个泡泡茶壶啊你。
季淮冷不丁被一怼,差点压不住他那引以为傲的磁性嗓音。
轻咳两声,正色起来,赶紧趁着路澄的耐心还在,不至于说是完全没有耐心到直接挂断电话的时候,季淮急忙道:“……我过生日,来我的生日宴玩吧?!”
路澄本来不想去。
但是一想,季淮的生日宴,就他那个张牙舞爪爱热闹炫耀的性子,肯定会邀请很多人。
从类似宽隽这种的爱豆经济公司,到综艺制作公司,再到影视制作后期公司。
甚至季淮的侄子是瑞慈的副总,所以瑞慈那边电影电视剧制作什么的,也肯定会有人过来。
哇那是瑞慈诶。
但凡接触娱乐圈的人,谁提起瑞慈的名号的不默念一句,妈咪给点饭吧!!
都是人脉资源啊,对吧!
怎么了?路澄反正是理直气壮。
怎么季淮能在那里berberber地骚扰他,他就不能反手薅光季淮的人脉资源?
薅!都可以薅!狂薅!
路澄就来了兴致:“时间地点?”
季淮一听路澄答应了,喜出望外:“我在望月包场!你直接来就行!”
路澄表示知道了。
心想,过个生日,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结果等到了季淮生日那天,路澄人都到了望月,才知道今天根本不是季淮的生日。
路澄:?
旁白的大哥翻着白眼:“他想过生日的时候,就说自己过生日了,其实根本不是他生日,照样过。这么多年都是这样。”
“本来28岁,按着他过生日算岁数的话,好家伙,人类奇迹吉尼斯,200多岁长寿老人。”
路澄:……好神奇啊。
路澄看着站在人群焦点位置,收礼物迎接祝福的季淮。
他身边被好几个小男生绕着围着,那些鲜嫩漂亮的面孔,对着他哄着闹着。
这就是季淮吧。
他是活得热闹缤纷的富家子弟,钱蕴养了他的心态。
见什么爱什么,爱什么要什么。
虽然未必知道爱是什么,但是已经掠到了手里。
所以这样的性格,他在原著中一直缠着路澄,给路澄的人生加难度,还恍然不觉。
只觉得你不识好歹,为什么不答应呢?大家一起玩玩不是很好吗?
他对爱没有认知,在酒精和性爱中追求快乐。
路澄也苟着,没和他撕破脸,不然这种人也最容易恼羞成怒恶意报复的。
不过呢,想让这种人不快乐,也很简单的。
搞光他的钱就好了。
路澄指尖动了动。
季淮无意间回头,看见了路澄。
笑意盎然,晃晃悠悠就过来了。
他很是吊儿郎当的,穿了一身很骚包的红色西装,与其说是过生日的,反而像是来拜堂的。
他对着路澄深情道:“你真的来了,我就知道你还是舍不得我。”
一边说着这样恶心人的话,一边走了过来。
他这一过来,他身后的莺莺燕燕也跟过来了,一看这些人,就知道季淮的口味很杂。
有高的,有矮的;有高冷范儿的,有乖巧牌的;有含情脉脉用眼神盯着季淮的,有单纯眼睛放刀子瞪着路澄的。
路澄站在那里:噫!
关我这个小卷毛什么事,你们的修罗场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们之间是清白的,季淮你说句话啊!别瞪我了!
季淮呢,上下打量了一下路澄。
由衷在心底发出感叹。
啊,绝了,还是这么好看啊!
路澄穿得很随意,黑衬衫黑裤子,手插兜里歪着头,见季淮盯着他,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