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节(1 / 2)
“写诗你不行,喝酒你也不行,名家小子——”云默恣意狂傲:“给我脱光了滚下去。”
姜氏:棉里藏针
果然!
终于让云薇等到了最为经典的场面。
即便云默不是重生也不是穿越的,可作为世界的大男主怎会没有高光的名场面呢?
诗词同美酒是绝配啊。
卷毛汪汪汪了两声,不是他的锅,他不背!
融梗同借鉴不是抄袭,爽就完事了。
云默把众多诗词用在吊打名公子身上,卷毛有点不开心。
原本在他设定中,云默是要在朝上才玩出这一手的,那才叫才华盖当世,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名场面。
当然卷毛也没想到以后会是云默合作伙伴的名家二公子会设局坑害云默。
虽然当世已经面目全非,但时间线是完整的。
书中这次秋闱云默没有参加,竞争也不会这么激烈,名家二公子轻轻松松高中状元,先于云默一步迈入官场。
卷毛如何都想不到名家二公子对状元有偏执的一面,当然也同云默比在书中更有名望有关。
书中,云默此时还只是个名声略显的云中君,算不上是公认的文坛盟主,同靖王等人皇族勋贵的关系并不算过于亲近。
入仕途后,云默展现出佛挡灭佛的气势,名家知晓斗不过,也就只有加入云党一条路可走。
然而现实是,云默已经威胁到名家,所以才有画卷那一出暗算。
“你倒是会省力气。”
云薇揪了卷毛的狗耳朵,毛茸茸的触感极好。
果然她同卷毛又心灵相通的牵绊,卷毛方才所思所想都清晰传递进云薇脑子里。
同穆阳心灵相通,云薇会很开心,她的牵绊是一条狗——还能不能再搞笑一点?
卷毛:“汪汪汪。”
它无比委屈,无比郁闷。
谁想当狗啊,它这不正在努力变成人吗?
它在不好也算是云薇的外挂了,书中剧情已经乱七八糟,弄得它这个亲爹都不认识,但人物还会出现,有些事情还会发生。
卷毛能同云薇意识交流,总能帮云薇提个醒!
卷毛是比不了随身空间系统异能符咒等等金手指,但云薇好歹也是有挂一族了。
“你能让我入武道,当女侠,我就信你。”
“汪汪汪。”
卷毛浑身毛抖了抖,臣妾实在是做不到啊,云薇被它可爱又丧丧的模样逗笑了。
她的真正外挂不是在谭家酒楼中吗?
有两个大佬当爹娘,她一路躺平都成。
云默恣意放纵,发髻散落,乌黑犹如缎面的黑发披在身后,双眼惺忪迷离,仿佛饮酒过量,醉意明显,半敞开的袍子时隐时现白皙线条极美的胸肌——
他懒洋洋坐在窗口,微扬头,仿佛即将飞升回到天上的仙人。
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百姓们扬头望着云默,痴迷,疯狂,追捧,这才是读书人,这才是云中君!
是谁让他忧伤烦闷?
打赌输掉却不肯履行赌约的名家二公子!
姜氏缓步上前,将披风搭在云默肩上,眸光温柔:“不羡是真的醉了啊,否则绝不会勉强知己好友名二公子的。”
脱衣果奔影响太坏了,名二公子今日如同跳梁小丑一般,哪还有来日高中状元?
皇上绝不会点他为状元!
他费尽心思阻云默科举岂不是便宜了旁人?
名二公子比云默大上两岁,清俊正派,受名家教书育人的熏陶,他方正耿直,又有几分夫子先生的威严博学之感。
他看向站在云默身边的姜氏,眉头拧成一个川字,他想推脱赌约的话,比如同云默是好友等等话,被姜氏轻轻松松就堵上了。
醉了!
一句云默醉了,可以强迫他履行赌约,可以固执得要求他必须如同承诺过的在京城脱衣果奔!
正常人能同酒醉的人讲道理吗?
等云默酒醒后,他还不能怪罪云默,谁让他没想到云默真能做到一杯酒,一首诗!
就离谱!
他只是来谭家菜馆买坛酒,正好碰上云默同姜氏来收账,他本意向云默询问画作题词的事,也不知怎么就被云默拽住一起饮酒谈论诗词。
期间又突然来了许多读书人——他觉得是有人散步消息才谭家酒楼读书人云集。
然后他是怎么突然就脑抽得同云默比试诗词?
好像是姜氏?!
名二公子按了按太阳穴。
他忽略了一直只是给他们斟酒,听他们畅谈的姜氏,她不经意几句话就挑起读书人争强好胜的心思。
被她那双缱绻温柔的眸子看过去,读书人心气就被激发起来了,甚至他都没扛住姜氏的魅力,玩笑般向云默发起挑战,还在她没有赌注不精彩的建议下,答应了谁输谁就脱衣。
姜氏当时怎么说来着?
赌金银太俗气,一股铜臭味儿,不如学魏晋风骨,学一学洒脱豪放的士族之风,让她这个小女人涨涨见识。
她赞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犹如从画中走出来的士族!
名家的族谱可追溯到魏晋,有真正士族传承到,虽然名二公子不大相信,但族谱上确实有过记载。
于是他脑子一热,在旁人起哄之下,就立下了赌约。
他知云默有才,没想到云默的才华——让哪怕是天才都望成莫及!
“名二公子。”
姜氏穿着寻常的曲裾,抹胸勾勒出她丰盈,头上凤钗流苏随她动作而晃动。
哪怕此时名二公子已对人畜无害的姜氏心生警惕,可见到如兰如菊的美夫人心还是不争气跳了一下。
姜氏这样的女人就不该出门!
她既不明艳妩媚,又是飒爽英气的冰美人,然她如水的温柔却是很多男人拒绝不了的毒,稍不经意,已经涩入心中扎了根。
“夫人请说。”
名二公子不敢再去看姜氏的那双眼睛,垂眸盯着地面,可她好听悦耳的声音还是不由自己控制钻入耳中,“一切都是我的不是,是我低估了不羡的才情,高估了他的酒量。””早知他会喝醉,我该少给他添几杯酒的。”
云默拽住姜氏的袖口,好似一个迷路又不肯离去孩童。
姜氏笑容似能拧出水来,轻轻拍了拍云默的胳膊,彼此眸光缠绵。
“怎么能怪夫人呢,没夫人斟酒,没夫人在,云中君绝不如同今日写下这么多诗词,我们才该代天下读书人感激夫人。”
“是极,是极。”
一群读书人起哄,有几个羡慕云默的好艳福,若是寡妇都如姜氏,他们也太愿意娶寡妇了,何况姜氏——那是女侯嫡亲的女儿,女侯丈夫可是当时大才子呢。
姜氏曲膝:“君子重诺,还请名二公子履行赌约,等不羡酒醒后,他是怪我怨我把赌约当真,逼名二公子,我都承担着,我如今只不想酒醉后的不羡失望,这是他用才学光明正大赢下来的赌约。”
“名二都是男人,怕啥呀。”
“就是,就是,又不是让你都脱光,袒胸而已,你为人坦荡,又重承诺,赖账的话更损你名声。”
名二公子嘴唇抿成一道线,他现在装晕还来不来得及?
姜氏再次向名二公子曲膝,微垂脸颊,只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柔美孱弱,然而姜氏的声音却是清澈坚定:“名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