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少儿不宜(1 / 2)
殊离低伏在薛冷玉身上,在那药力的控制下,全然没有一点克制的疯狂律动,虽然那处干涩窄紧的很,使他进出都有些困难,可越是那样,那紧裹的包覆让他快感越强。
有力的腰身一进一出,几乎次次都能抵进最深处。
薛冷玉痛的皱了眉,条件反射的想要弓起身子将压在她身上的重量推开,却是被一只大手将两支手腕都握在手心,轻而易举的便举过头顶牢牢压住。容不得她有半点反抗。
身下撞击不停,殊离略抬了头,望着眼前仅着裹胸的莹白身子,眸色一暗,伸手用力一扯,亵衣颈后的丝带便断了开来,那因律动而荡漾的饱满一下子映入眼帘,莹白丰盈,那两点红点随着他的撞击一起一落,说不出的诱惑。
低了头含上一边红点,再伸手握住另一边。
薛冷玉心里一惊,急忙喊道:“轻一点……”
在她的面前,殊离都是即使再欲望难忍,也是依然温柔克制的。从未见过什么时候他会粗鲁至此,如今这男人被药力控制了思想,全无一点节制,让她心里不得不生出一丝恐惧。
粗粝的手在她胸前好一阵揉捏,那细嫩肌肤上顿时便红了一片。唇齿之间,含了那点用力吸允,在那莹白上留下点点红印。
薛冷玉此时完全没有心情去感受他那如火热情,竭力让自己放软了身子接受他的抚摸,两腿被他强硬的抵入分开,咬着牙忍着那难耐的饱胀和火辣辣的痛楚。
殊离却完全没有感觉,察觉她并没有反抗,收回手来紧紧的握在她腰间,将她被撞得离开的身子用力拉向自己,好让自己每一次能进入的更深。
薛冷玉的手被放了开来,在身侧牢牢抓了散落的衣物,忍着那对她来说只是痛苦毫无快感的律动。心里将赫连婉镜骂了个尸骨无存,便是她并不讨厌与殊离的欢爱,又如何能想到竟会是这样的场面。
一个冲刺急速顶进,薛冷玉又是猛地一痛,来不急多想,咬了牙忍着快要溢出的呻吟。那雪白的齿几乎咬破了唇,却丝毫也感觉不到痛疼。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只剩下他疯狂的律动和彼此交替粗重的呼吸。
终于,那被侵入的地方被溢出的蜜水慢慢湿润,一点酥麻的感觉从那一处慢慢化开,痛楚渐渐退去。
“殊离……”薛冷玉的身子稍稍放松,再次抬手搂上他满是汗水湿腻的腰身,顺服的随着他一起一落,那粗暴穿刺带来的痛楚慢慢的化作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随着两腿间强烈的斯磨渐渐加深,加剧。
咬着的唇松了开来,再也抑制不了身体里强烈的快意,一声低吟溢出口去。
那呻吟如蛊惑一般,听在殊离耳中,一下一下的撞击更是勇猛的没有节制。体内热潮汹涌澎湃,只想着将自己完全埋入那柔软紧窒之中。
酥麻到了极致,薛冷玉忽的将手中那柔韧腰身握紧,体内一阵收缩,急促的呼吸宣告着她此时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可殊离却不让她细细的去享受,他只觉得自己那肿胀被猛地一阵夹紧,那阵快感几乎难以抑制,低吼了一身,腰上用力,又再一个大力的撞了进去。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在薛冷玉汗水顺着脸颊淌下,模糊了视线的时候,只听殊离一声嘶哑的低吼,最后一个用力的冲刺,将自己竭尽所能的深深埋进她的体内。
随即便伏在她身上,一阵难以控制的剧烈颤抖,一阵热流喷涌而出。
沉沉的喘息着,他伏在她身上,一下下感受着她体内难以克制的收缩,累的不想将身子挪动半分。炙热的身体好容易的冷却了一些,方才缓缓的喘过一口气来。
那冲上云端的浪潮渐渐的退去,薛冷玉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那万恶的赫连婉镜,给殊离下这种药,却让自己来受这罪。也不知道这样一场下来,会不会这几天都难以恢复。
薛冷玉看着瘫软在自己身上,那布满汗水的身子,想着他竟是在这样的煎熬下还能坚定的拒绝了其他的女人,虽然身下疼痛不堪,却是怎么也硬不起心肠来怪他。
有些心痛的抚上他紧闭着眼,布满汗水的额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这脸虽然一如自己初见时那样的俊逸,却是明显消瘦了些。这些日子来,自己日日如煎熬一般,可是他想来,也不好过吧。若不是真的对自己心意坚定,在那么难受的时候,又何必拒绝赫连婉镜的投怀送抱。却又在自己的一声唤中炽烈爆发。
心中想的酸楚,那压在身上的身子却实在是沉重的让她有些呼吸困难。喊了两声不见他有回应,略支起身子,伸手想要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却是握了他肩头推了推,只觉得那身子动也不动的依旧稳稳压在她身上。
募得,薛冷玉神色一变。在自己那一下的推耸后,只觉得体内那尚没有抽出的疲软又慢慢的充实了起来。
这一下当真是惊的脸色苍白,能感觉到殊离好容易有些冷却的身子又迅速燃烧。那肿胀之处极快的将那深幽再次紧紧充满。
“你该不是……”薛冷玉这一声惊呼只出了一半,便被那反复熟悉的律动打断。
确认殊离又再开始了重新一轮的运动,而且还如上次那般的没有余地,没有节制,薛冷玉只得苦笑了一声,认命的重新环上他的腰。要是这药真如赫连婉镜说的那般厉害,这样似乎带着一点甜蜜的煎熬,不知到何时才能结束。
夜间的温度慢慢降了下来,殊离身上的热度却是一次次的降下又升起,那极强的药物不断的刺激着他的感官,让他除了寻找地方发泄那热气,再没有别的选择。
“冷玉……”殊离意识也已经有些模糊,喃喃的喊着心中那个名字。
“恩……”薛冷玉两手用力抓在他坚实的肩膀,随着他的进出一起一伏。
身下已经是有些麻木的没有什么感觉,望着半敞着的大门外幽静的树林,天色已渐渐暗去,神智明明灭灭中,天地间寂静的只剩下殊离粗重的喘息。
身下的地冰冷,身上的身躯却是如火,一冷一热中,两腿之间麻木不堪,侧脸看着自己身上,白皙的肌肤青红斑斑点点。
虽然这感觉着实不好受,可殊离那不时的一声轻唤却是让她安心。至少他知道,这人是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薛冷玉终于放任自己昏睡了过去,由着身上那人纵横驰骋,她再没有力气回应。
意识再次回到脑海,那已是第二天早上的事情了。
薛冷玉慢慢睁开眼睛,马上便感觉到自己身上如山一般压着让她难以呼吸的重量。
昨夜最后的记忆涌入脑海,薛冷玉心中一惊,那‘醉颜’的药性,该不会还没有解吧。这样下去,便殊离再铁打的身子,又如何受的起。
连忙的支起身子,却是一阵酸痛从身上传来,也分不清是哪里的痛楚,只觉得这身子如被拆开来一般。
皱了眉生生的将那一声呻吟吞了进去,连忙的去看仍压在自己身上的殊离,只见他双眼紧闭,脸色缓和,呼吸声虽然沉重,却是一下一下极有节奏。
薛冷玉心里一下子变放的轻松,知是那药性解了,如今他只是难免的劳累过去需要休息。
想到劳累过度这个词,薛冷玉不由得红了脸呸了一声,那一个晚上的勇猛冲刺几乎让自己不能承受,再是强壮的男人,又如何能不劳累过度。
轻轻唤了一声,却没有得来殊离任何的回应。
知他是累的很了,薛冷玉静静看了那一颤一颤的长长睫毛,耳边似乎还响着他夹杂着痛苦却深情的那一声声唤出口自己的名字。
心,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