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1 / 2)
下一秒,两枚飞刀精准没入两个保镖大腿!
这还不算完,人刚倒下,她已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毫不留情甩出,并冲上前一脚一个,拦截剩下所以保镖的行动能力!
转瞬之间,尖叫狂飙,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人全部倒下。
“热心姐?”韩璞吃了一口灰尘,惊喜叫出声,还不忘去摇秦丝雨的肩膀,“哈哈哈哈我就说她会来吧!”
秦丝雨脑浆差点被他摇匀,她也又惊又喜,目不转睛盯着烟尘逐渐散去里伟岸飒爽的英姿。
两人还在发怔,副驾驶滚下来另一个浑身是伤的中年男子,翻着白眼骂道:“还不赶紧走!!”
韩璞眼一瞪:“老爸!”
“还知道叫爸呢?”韩志勇忍着痛骂骂咧咧起来,连忙带人一起迅速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听言,祁天阳脸色一变,操了!
他算是第一次与热心姐正面对上,光是打个照面就感受到了汹涌澎湃的杀气。这种杀意无比真实,仿佛能感觉到一柄柄刀凌迟割来,让他下意识且头一回产生了名叫恐惧的东西。
他不明白对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用力咬舌尖来清醒,想起地下室还有暗门出去,于是连亲妈都顾不上转身往下跑。
“天阳!”卞烟没想到他竟然直接跑,哭叫着去拉,手臂伸出,却搭上来一只力道出奇大、戴着黑色战术手套的手。
她一惊,转头看去,脸上忽然结结实实印上了一巴掌。
“儿子犯事,你不想着好好调解教育,竟然助纣为虐,你不配当妈。”
冰冷指责声和清脆巴掌声一样响亮,祁天阳也听到了,到底因为不忍停住脚步,转身妄图出手。
可他还是被一身肃杀散发淋漓尽致的女人给震慑住了,竟然无意识停在原地,腿都有些发软。
“啪!”
又是一巴掌。
卞烟整个人被巴掌甩得差点要跌地上去,脑子发懵的当口,手臂又被攥住了。
她晕乎乎看向抓住她的神秘女人,看不清面孔,却仿佛能看到夜视镜下冰寒刺骨的眼。
女人一言不发,滔天怒火在燃烧,无言攥住她,一下、两下、三下……足足扇了五个巴掌才松手。
最后一记,卞烟左侧几颗牙齿终于被活生生扇飞,血糊在肿得像是烤熟的乳猪的脸上,哀叫着躺在地上呻y。
……
“毫不犹豫决定对无辜人动手,你不配当人。”
怀玥低眼看着半死不活的卞烟,神情冰冷无比。
小季查到韩志勇最后定位在祁家出现,赶过去时发现他们往这里开来,便一直跟在后面。等卞烟进屋,她才动身救下韩志勇。
从韩志勇嘴里,她知道了卞烟心有多狠。
今日爆发的情绪是前所未有的强烈,谈不上生气,更多的是恶心。
这世界上有很多伟大的妈妈,也有很多不负责任的妈妈,前者无私后者自私,按照她的想法来说谁都没错,只是爱自己爱他人的区别。
只是她厌恶,厌恶不择手段毫无底线的人。
世界上哪有一个正常人,在知道自家孩子绑了同学,同学父亲找上门,第一反应是把人抓起来埋了?
“果然恶人永远能刷新我的底线。”怀玥冷笑,她的叫唤都让人反胃,干干脆脆一脚将她踢晕。
屋子里彻底没了任何响动,唯独一道沉重呼吸急促。
她猛地抬头看向怔在原地的祁天阳。
只见他惨白脸上流露出浓浓的惊恐、愤怒与恨意,却像个窝囊废一般没出息被情绪拉扯在原地,身体颤抖,挪动不了一丝脚步。
怀玥真真切切体会到了更人令人作呕的一种情绪——鄙视。
她鄙视祁天阳。
天知道她在看到那一桶难以直视的血污时有多想吐。
从前当刑警时,和派出所民警聚餐时,总是听他们吐槽说老是有人报警有人虐待动物。
可是没法啊,没有健全法律也只能教育一番,那些王八蛋还偏就仗着这样装模作样道歉,转头继续虐杀,又被抓到后再次怂得跟狗一样。
像祁天阳这种喜欢虐待动物的贱种,喜欢虐待欺凌弱小的低劣物种向来欺软怕硬,他们通常无法在正常社会里得到正面的喜欢,于是善于在无助可怜的动物身上获取征服的快感,但凡正儿八经碰上狠角色,比谁都跪得快。
赖皮贱人一个罢了。
她都不屑正眼看他。
秉持着这股恶心劲儿,怀玥咬牙切齿快步上前,在别墅安保赶到前,直接上去一脚把他踹下了地下室出口恶气。
“毛茸茸这么可爱,你都下手,你真贱得不知死活!”
祁天阳仿佛一个皮球一样滚下去,她居高临下站在门口往下看,丝毫没有同情。
要不是这地安保多,一定好好折磨他再走。
惨叫声伴随着乒乒乓乓声音散去,他似乎撞到了柜子终于停下。
怀玥准备动身离开,余光却瞥见几颗白花花的猫咪头骨从黑暗中滚出来。
“…………”
狗东西还搞收藏?
连环杀人犯才爱收集受害者物品以此来获取成就感与快感。她眯起眼,不合时宜地想起一件一直以来无法理解的事。
两步三跨冲下去,摔断腿的祁天阳正在疯狂大叫,没去管他,怀玥在屋里逛了一圈。
她这才发现地下室墙壁都贴了隔音棉,怪不得两人别墅这么近都听不到惨叫声,原来他也晓得这见不了光?
怀玥憋着一口怒气,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准备离开前,径直踩着他的断腿过去。
即便听到震耳欲聋的惨叫,她连眉峰都没动一下。
陈列柜是他犯下的累累血案,一张张剥下来的皮是他低劣人格的象征,整个地下室比她想象的还要让人难受,多呆一秒都得吐。
生命是平等的,在她看来这贱种最后也得被剜皮剥骨才算完。
外头骚动声愈演愈烈,看样子是安保来了。
刚抬脚,她余光撇到闪烁着微弱火苗的人头骨样式壁灯,脚步猛然顿住。
一种可怕的想法在脑海中涌现,凑近一看,尽管镀了金,人骨骼走向与触感还是很分明,果然是真人骨!
她一直想不通的事——史雁柔的头去哪里了。
这一瞬间,怀玥豁然醒悟。
什么人会去把一具尸体割下来的头特地挖走?有猜测过是凶手,甚至最大嫌疑是顾骁那人面禽兽。
可由于不确定因素太多,这成了她之前想不明白的事情,直到现在看到这一整个陈列柜时终于明白,原来是祁天阳。
是祁天阳杀了史雁柔。
他为此感到得意骄傲,在别人忙着撇清关系的时候,他悄摸把证据偷出来,制作成漂亮的工艺品欣赏,一种隐秘的、隐瞒所有人的快乐让他兴奋,更有可能积聚在心底,种下杀人狂的种子。
顿了两秒,怀玥果断回头。
祁天阳见她脚步突然戛然而止,还在看壁灯,心中顿时掀起滔天巨浪,不断往暗门爬去,途中还摸到了工具箱里掉出来的小锤子。
他举着锤子胡乱飞舞,打疯了还真有几下敲到了怀玥脚上,她恍若未觉,平静看着他发疯。
许久,怀玥冷沉出声:“为什么?”
为什么要对无辜的动物和人动手?为什么他丝毫没有负罪感?
问完,她又觉得自己可笑,何必去问一个罪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