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破关(1 / 38)
年年是被摔醒的。
天sey沉的午后,弟子们都在练功修行,她在后山找了根树枝,团起尾巴睡觉。也不知哪来的地震能震到灵山,年年摔得头晕眼花,一抬头看见漫天流光溢彩的祥云。
大地震摇,天现奇象,仙灵来朝。
年年再傻,也知道这是有大能破关出世了。具t多厉害的大能,得问天边那一身火羽的灵鸟和山中随光而行的仙鹿。
她只是半人半妖的狐狸,灵山扫地的小童都能把她团成一团当球玩个半si,分不清世间谁更厉害。
大雨倾盆,灵山上一阵喧闹。
年年慢慢爬起身,拍去扒在左侧残耳上x1血的小虫,摘了颗野果。
原先酸涩g瘪的野果受了灵雨滋润,变得甜脆多汁,一口下去狐狸耳朵都立起来了。
“多采点回去屯着,好些天不挨饿。”年年撩起道服下摆,一把接一把地抓。
待到年年兜着一大兜子野果回去,灵山上已经热闹翻天了。
年年想趁机将野果藏在冰窖中,忽然听闻有人在背后唤:“大师姐!”
那急切的声音越来越近,直到狐狸尾巴被拽了拽,年年才发觉是在唤她。
虽然玉宸尊人继任宗主以来只收过年年一个弟子,但灵山上下都知她是个无法结出妖丹的半妖。没人把她当嗜杀作恶的妖怪看,但也没人把她当同门。
年年诚惶诚恐地回头,听见这人喊:“宗主唤你去倾风楼!”
“宗主不是闭关了吗?”年年疑惑地晃了晃耳朵。她今早亲耳听见长老们说宗主进了祁冢,闭的是si关。玉寰尊人是人族千古无二的天才,闻道瞬息便结念成丹。他早已至臻,离化神只差一息,百年来多次问天却不得眉目。
“是啊。”师妹道:“宗主刚出关了!”
“可他上午才闭关啊?”年年大为惊骇。
短短三个时辰,便破了千年来未有人迈过的坎。
这是闭关还是遛弯?怎b下山买糖还轻松!
“那可是玉寰尊人,我们灵山的宗主!”师妹满脸自豪,“天下唯一的仙尊。”
倾风楼在灵山最北侧孤峰的悬崖边上,常年冷风呼啸,不是个宜居的好地方。前些年宗主被仙盟的人扰烦了,山下布了迷阵,更是无人敢近。
登山的木梯闲置已久,早已腐朽破烂。年年爬得很慢,刚进楼便听见宗主问:“不在楼里静修学业,跑哪去了?”
祁则一如既往地端坐在位,术冠戴玉,身后是一轮残月,银白月华也不及他一分清冷。
年年同世人一样敬他畏他,不敢多看一眼,低头道:“宗主,年年知错了。”
祁则向来为人冷淡,又寡言少语。若是以往,年年一句知错,他也懒得与她这愚笨冥顽的半妖计较,挥挥手便让她自己下去领罚了。
但今日不同。
他此时褪了刻板考究的道服,只穿一件略显凌乱的白衫,x口微敞,目光也不再掠过年年,直白地看向她道:“错在何处?”
一直沉稳自矜的人忽然露了本相,年年只觉大难临头,身后的尾巴紧紧绷着,磕绊道:“弟子不该不遵教导,偷跑去后山发懒,还让宗主久等。”
祁则点了点头,墨se的眼眸越发深沉。他招了招手,唤她过去。
年年一步步往前走,总觉得自己今天就要si了。
天下皆知祁则清正无瑕,与妖族势不两立。封妖大战后天下残妖万余,如今不过寥寥,其中八千都是祁则杀的。十年前祁则带年年这半妖回灵山,谁都当他si劫已至,一时受惑失了清明。
如今他破关化神,已然至臻无垢,法地往他口中探去,青涩滑稽,却又无知无畏。他微一张嘴,小舌就欣喜万分地往里伸,被他轻松g住,又深深地吻回去。
“呜、呜……”
年年发出破碎哀求的泣声,不敢推他,只敢轻轻地挠。
漫长的深吻结束,祁则松开她,右手捏她通红的鼻尖:“记得用鼻腔呼x1。”
“师父,我……”年年被两人的口津呛到,在桌上摇摇yu坠。
祁则轻拍下她的后背,打开书桌侧边上锁的ch0u屉,从一堆歪七扭八的纸花中拿出一本心法。
年年认识那些纸花,是她听不懂课时无聊撕书折的。这心法很陌生,但祁则一翻开,露出里头活se生香的春g0ng图,年年就记得了。
这分明是十年前祁则第一次给她讲学的书。
心法很厚,大半册都是春g0ng图。十年前年年什么都不懂,现在一看,这里头的男nv姿势繁多,花样层出,羞人得很。
祁则看见一对狐耳软趴趴地窝下去,耳尖泛出淡淡的羞红se,问她:“之前你看不懂,现在认字了么?”
他将心法摊在年年腿上,赫然是调教炉鼎的术法。
“以血绘咒,缚之采取……”
年年小声念完,发现祁则正在脱衣服。
他就站在书桌前,动作利落地脱下道服里衣,露出ch11u0的x膛。
今夜月se暗淡,楼内只掌了一盏烛火,照出他常年包裹在衣衫中的白皙肌肤。
他常年练剑,0身站立时有一种锋芒毕露的压迫感,肌r0u的线条流畅分明,年年喉头微动,很饿,想要伸手0一0。
她一伸手,就0到他x口那道深深的疤痕。
自右腰,到左x,像是蜈蚣般盘亘狰狞。没有血,是旧伤,那些细碎的小伤是长身t时被撕扯开的口子。
“师父?”年年伸手触0时,感到祁则的身t明显僵y了一下。
她不禁问:“疼么?”
“不及你疼。”祁则握住她颤抖的手指,挤出她指尖的血珠,牵引她落在他跳动的心脏之上:“我教你画咒行法。”
一抹鲜红的血在他身上漫开。
咒法极其冗杂。
年年被他的掌心握着,夜se渐深,他的肌肤渐渐火热滚烫。
来到腰间时,他的腹肌块垒分明,手感很y,年年用了些力才将血抹上去。
烛火已经灭了。幽暗中,她听见祁则喉间浅浅的闷哼声,像是痛呼,更像是忍耐。
“师父,非得这样吗?”
年年猜她已经用血把祁则全身染脏了。
指尖流了太多血,冰凉刺痛,想要更多温热柔软的感觉。
最后落指在他的胯间,年年想收回手,但祁则没有放。
“试试效果。”祁则握着她的手,指引她解开k子,握住yanju道:“这咒法早被禁用失传,为师也没万分把握。若是画的不对,明日又得从头再画一回。”
掌心是一团y邦邦的滚烫巨物。
年年闻到一些腥膻的气味,她饥寒交迫,强忍着yu,伸指捻了一下。
细neng的手指划过马眼,刺激感很强烈,祁则g脆往后一坐,唤年年下来。
她太矮了,得坐在桌上才能画到他的x口。
他坐下时,她双膝跪在地上,正好握住那根火热的yanju。
“师父……”年年猜心法起了作用,她满脑子都是祁则身上的气味,恨不得尝一尝他的血r0u,将灵力吞进肚子里。
祁则抚0她的发,将她压向自己一些:“别急,舌头伸出来t1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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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没涨一个收藏,这是真实存在吗。
还是说我养病太久了,已经脱离现在的粉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