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killer的口舌侍奉让情敌听墙角(1 / 1)
浴室内的降谷零瞳仁震颤,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内容。
救命啊!
那个琴酒,居然、居然说要帮人洗澡。
他是被纳迦肏了太久,又在浴室高温环境下缺氧耳鸣了吗?
没有看到现场只能偷听的降谷零甚至不清楚洗后面的名词是鸡巴,而不是代词的洗澡就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
他只以为琴酒跟纳迦两个人之间早就有一腿,只是还没上床才导致纳迦还是处男。
说不定是体位撞号,才僵持不下。
琴酒那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愿意躺在男人身下的。
金发公安由衷地为自己同为行动组成员的幼驯染感到担忧,会不会被琴酒记仇使绊子。
毕竟,琴酒今天都能这么找上门来‘捉奸’,其他暂时不能确定,对纳迦的在意却是肯定的。
在乎的程度几乎让琴酒都快把他也在房间给忽略掉了。
外间的对话还在继续。
“不是,就算你要帮我洗,也没有这条件啊,浴室有人占着的。”
大为震惊的纳迦不理解,一向对他旺盛精力态度冷淡的杀手怎么能说出要给他洗鸡巴的话,可送上门来的猎物他也不会往外推,他都眼馋琴酒好多游戏年了。
酒店房间必备的矿泉水被琴酒扭开直接浇在了纳迦裸露的鸡巴上。
“嘶——好凉!”纳迦被冰得一个激灵,抖了抖,大腿皮肤冒出一层细小的疙瘩。
一瓶矿泉水浇淋下去,肉棒看起来干净了不少,根部乱糟糟糊成一片的阴毛也被水流冲刷开来。
银色长发的男人拿起第二瓶矿泉水,这一次的水流小了不少,killer常年使用武器的大手布满老茧,这双一向用来扭断他人头骨的手摸上了纳迦的肉棒。
软趴趴的肉棒被冷水刺激后,变得半软不硬,手感还挺好。
组织杀手少有地放轻力道,借着水流搓了搓男人的鸡巴。
“唔——我还以为阵你是要用枪给我洗鸡巴呢。”
琴酒居然没有掏出他的伯莱塔抵在他的胯下,而是真的在给他认真洗肉棒,阳具上传来的轻柔搓洗力量,让纳迦看向长发男人的目光变得微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