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被狗撒尿的感觉如何/许淮想跑再不追就来不及了(4 / 30)
不了。”
许淮捏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他也撞了我的车……”
“那你觉得他们会听你解释吗?”
许淮想起刚才他和警员热络的样子,咬了咬牙,强烈的不甘和恨意涌上来,几乎要把他吞没。
就这么被这几个人抓回去?
他怎么能忍!怎么能甘心!
许淮一把推开车窗处的季游,快速拉了手刹,握紧方向盘就一脚油门踩下去。
坦克300猛地冲出去,呼啸着略过季游的身边,激烈的车尾气迅速的晕染成烟雾,后面的刘叔立刻上前:“怎么跑了?!”
季游摆了摆手:“不用追了。”
他知道唐耕雨在前面等着许淮。
本来季游还心疼,想着自己把人带回去,许淮受到的惩罚不会太重,但他没想到这人太野,直接开车跑了。
也好,让唐耕雨给许淮一个教训吧。
许淮是一点都不敢停车。
他把油门踩足了,直冲导航路线的闸口方向,浑身的冷汗也都浸了出来。
差一点……差一点就要被他们抓住了。
许淮不敢想被抓回去是什么样,他知道这三人都不是什么善类,家世背景又硬的很,上次自己把他们搞得这么惨,被抓回去肯定没什么好事。
他抿了抿唇,见离闸口不远了,这才放松下来。
马上就能出省了。
他就要自由了。
许淮松了口气,手机却突然响起来,他皱了皱眉把车子紧急停到路边打了灯,见是陌生号码才接了起来。
“喂?”
那边的声音很温柔,也很熟悉:“跑的开心吗?”
许淮眼皮一跳,刚想挂电话,就听到唐耕雨声音轻缓柔和:“你怎么就不知道老实在家待着呢?害的我和他们俩到处找你。”
他忍不住呛声:“在家等着被你们操吗!”
唐耕雨轻笑一声:“你都觉得在家不安全,那……怎么就放心女朋友一个人在家呢?”
这话让许淮心脏一跳,脑子都懵了,喉咙紧了紧:“你什么意思?”
“你女朋友夏露啊,被我让人绑在家里了,你都不来救她的吗?”
说完,许淮的手机就收到了几个彩信,他点开一看,全是夏露被绑在椅子上的照片,那双小鹿般的眼睛也曾这么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他手指都有些抖了,抽了口电子烟冷静了不少,深吸一口气:“上次的事是我一个人做的,和她无关,她是无辜的,你别为难她。”
是他不好,千算万算,他就是没想到唐耕雨他们会对夏露下手。
他和夏露就交往了半个月,关系没那么深厚,想着这些畜生应该不会这么疯,所以他只嘱咐了身边跟了很久的小弟们要躲避报复。
唐耕雨的语气变换了几下:“你这么担心就过来救她呀,别总是躲来躲去的,多没意思,而且……”
他的语气沉下去:“你如果真的不怕我们,出省躲什么呢?”
许淮把手指放在眼睛上,听着耳边如恶魔般的低语,他彻底忍不住了,双手狠狠砸了下方向盘:“唐耕雨,你要是个男人就别动她!”
“上次是我自己干的事,和任何人无关!”
唐耕雨的声音混着惊讶,轻声笑了一下:“这么生气啊?真可爱,但是我的心情也不好,因为你拍视频的缘故……”
他的声音猛然变得冷冽和阴鸷,恶意几乎溢出来。
“我很期待你回来后的表现,让我满意了,夏露自然就没事。”
“现在,把车开到闸口。”
“我在这里等你。”
暴雨降临。
厚重的雨幕冲刷肮脏的街道,溅起尘埃和泥土,轰隆隆的敲打在水泥地上。
许淮把车开到闸口,他从后座上拿出雨伞撑起来,下车后抬眼就见到了等在那里的唐耕雨。
他身穿温润的白色中式衬衫,银线绣的竹叶、莲花瓣蜿蜒而上爬到胸口布料,腕部的佛珠手串很是显眼,没戴眼镜,那双往日向来温和的双眸也满是冷漠的寒意。
旁边有保镖给他撑伞,细密的雨水沿着伞骨滑下来,晕染成浓重的水汽。
许淮冷眼看着他,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超跑嘶鸣的声音,很快一辆银色西尔贝停到他身边,从上面下来了季游和孟绍安。
“走吧,许淮。”
季游撑伞,伸手攥紧了他的手腕,力气很大一副绝不放开的样子。
许淮的肩膀也被一条手臂缠上。
孟绍安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耳边,嚣张的吹了个口哨,心情很好的样子:“行啊你,还怪能跑的,回去等着挨操吧!”
这话太露骨,让许淮的心情也不好,垂下眼睑不去看他们。
孟绍安瞥见闸口处的唐耕雨,也怔了一下,低声说道:“卧槽,我可是很少见耕雨这么生气,连眼镜都不戴了。”
简直和撕开野兽封印一般。
许淮就这么被左右两个人前后夹击,在暴雨中撑伞一步步走向闸口处的唐耕雨,像是在走入既定的结局和地狱。
穿着中式衬衫的少年眉眼冷淡,摘下眼镜后完全不复往日的温和,双眸隐现撕开的暴虐和冷漠。
他轻轻转动手腕上的佛珠,刻画的佛头虔诚又恳切,暗含慈悲与怜悯,如滴血的莲花朵朵盛开。
观音相,蛇蝎心。
唐耕雨的声音穿透雨幕:“欢迎回来。”
许淮看着那张满是优越感、高高在上的脸,突然就意识到,只是靠武力根本无法摆脱这三个人。
哪怕夏露不被绑架,他今天在华番省也逃不出去。
能真正让他报复、逃离他们身边的,只有权势。
dire酒吧的豪华套房。
现代化装修风格轻奢又简约,有数个房间,从超大露台往下俯瞰城市的夜景,犹如霓虹一片。
“我就不愿意来你这地方。”唐耕雨皱了皱眉,有些嫌弃的打开窗户通风,“这酒吧一股子香水味,重死了。”
虽然这是gay吧,但也有很多男同喷香水,惹得唐耕雨很少来,他还是喜欢闻自家庄园那边的檀香。
“去你那儿你又不愿意。”
孟绍安哼唧了几声,也不在乎,伸手把身后的许淮压在床上,猴急的就要去扯他的裤子。
季游伸手制止了他:“等一下。”
孟绍安挑了挑眉:“怎么,你心疼了?”
都和许淮撕破脸到这份上了,还谈什么心疼。
季游面无表情的说:“你直接进去,他会疼,弄点药吧。”
这种男同酒吧一般都会配点东西,孟绍安让人很快送来了润滑油和肌肉松弛剂。
一只只浑浊的浓白液体打进了许淮的胳膊,从血管处流淌散发的凉意蔓延到了心底。
他整个人很快失去了力气,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又被孟绍安压着强吻,湿漉漉的舌头迫不及待的撬开口腔与他疯狂接吻,滑腻的口水顺着微开的唇角流下来。
许淮被亲的几乎不能呼吸,又无法推开身上的人,他垂下眼睑,咬牙低声道:“你他妈要做就做,别亲我。”
他是真的恶心被男人亲吻。
孟绍安也不在乎,咧开唇角笑了一声:“啧,都要被我操了,脾气还那么硬?”
“不过这样也好……”
他拉长了语调,深蓝色的眼睛尤为凶恶,说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