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游番外:他讨厌过生日也讨厌许淮离他越来越远(3 / 8)
发育、一米八的少年就这么挤在狭小阴暗的大柜子里,也算勉强能站下,就是靠的太近了,连彼此的呼吸也缠绕不已,像扯不断的银线。
许淮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整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下面的性器又被唐耕雨抓着摩擦,柱身被掌心碾磨勾弄,惹得他浑身燥热不已。
先前沸腾的精液在即将突破时被严重抑制,他的呼吸一窒,喉咙和脖子像是被吊了起来,捂着嘴巴听到外面走路的声音,额角的青筋都鼓了起来,膝盖弯曲着,脚跟紧紧地贴着地面。
“老板好像不在?我们去外面等他吧,或许在其他地方。”
脚步声伴随着关门声逐渐远去。
许淮喘着粗气,只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耳朵里好像塞了一块海绵,使他失去了知觉。
性器被唐耕雨的手掌抚摸更快,手指轻轻地掠过马眼和冠状沟,并向下刺激阴囊,来回不断的摩擦后,他的小腹抽筋了,腿部肌肉很紧绷,胯下的性器也颤抖着喷出精液,浓白的液体喷射得很高,落在他的耻骨和阴茎上,还有一些落到了紧闭的柜门和柜子内壁上。
敏感的刺激性高潮让许淮松了口气,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男人摸的这么爽,不过最近确实没看到什么合心意的岛国片子,欲望积攒了很多,射出来也好。
唐耕雨似乎心情也愉悦,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出柜吧。”
许淮:“……你就不能换个说法吗?”
他冷着脸推开了柜门,从外面看柜子里还有不少白色液体,立刻拿了自己毛巾擦了身上和柜子里。
许淮收拾了一会儿,心想自己真是疯了,居然还被一个同班男同学给撸射了。
不过还好对方没有发现他下面的批,要不然可算是没脸。
突然,他听到身后的唐耕雨出声:“下个月的s市国青模联比赛,你和我一起去吧。”
听到这话,许淮刚提上了裤子,从口袋掏出根烟放嘴里叼着,思索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个模拟联合国开会的比赛,自己从未关注过,也觉得和他搭不上什么边。
许淮想都没想就拒绝:“不去。”
“我给你报了名,你必须得去。”
他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的转身看着脸色冷淡的唐耕雨,瞬间火气就上来了:“你有毛病是吧?经过我允许了吗?”
许淮还真不知道,这同班同学还有这么喜欢强迫人的一面。
“一个比赛而已,和我去怎么了?”唐耕雨推了推眼镜,唇角咧开一个弧度,语气冰冷带着威胁,“还是说……你想让人知道你下面的批?”
许淮没想到唐耕雨会发现他下面的批,整个人被这话激得浑身僵了,他系着皮带的手指一顿,脸色强忍着镇定,冷笑一声:“污蔑我是吧?老子可是纯爷们儿,不是女的。”
唐耕雨慢悠悠的说:“我刚才给你释放过,当然知道你不是女的,但那条内裤上残留的液体……男人流得出来吗?”
这话让许淮忍不住了,冷汗也下来了:“你他妈找抽是不是?”
“不承认?也好。”唐耕雨做势就要掀开许淮扔脏内裤的柜门,“我亲自找来看看。”
“我操!”许淮伸手就按着那即将被掀开的柜门,猛的用手合上,额角的青筋跳了跳,显然是气的不轻,“我没招惹你吧?”
他就不明白了,这人怎么突然跟自己做对。
“没有。”唐耕雨轻笑一声看他,“但是你不好好听话,就等着全校的学生都知道你下面长了批。”
什么垃圾玩意儿。
许淮只觉得这人恶心的他想吐,平时不怎么显山露水的,上来就放了个大招威胁他,够可以的呀。
他忍无可忍的设想过无数后果,心想不就是一个国青模联吗?他去就是了,总比被全校师生围观说他是个怪物强。
许淮咬牙摊了牌:“下个月我和你一起去那个什么会,你要答应我,不把这事告诉任何人。”
“一言为定。”唐耕雨伸出掌心。
而许淮则冷冷瞪了他一眼,也没搭理他,自顾自的系上皮带,拿衣服就走了。
听着更衣室的门被狠狠关上的声音,唐耕雨脸上的笑意也逐渐消失。
他摘下眼镜,被镜片隐匿在后的双眼锐利又深沉,往日的柔和逐渐褪去,只剩下冰冷的控制感。
唐耕雨去了更衣室内置的洗手间,手指沾水抓了抓细碎齐整的发丝,慢慢往后捋去。
残暴、冷漠、桀骜的底色跃然而上,把那张原本温和端正的脸扭曲成另一张面孔。
他逐渐攥紧了空荡荡的掌心,收拢了手指,就像是把什么东西彻底抓在手心一样。
许淮没想到自己会被同班同学发现下面长出来的批,这傻逼居然还拿这个威胁他。
服了,什么狗血剧情?
他拿了根烟叼嘴里,正准备去外面抽,就听到身后有教练员喊他:“淮哥,有人找你。”
许淮皱了皱眉,以为是王龙,转身顺着视线看过去,入目的是一个和他一样高、脸色和五官都十分精致的像瓷娃娃的男孩子。
乌黑的发丝像游动的水墨,眉眼精细又十分夺目,人群中一眼就能挑出来的好长相,却像是易碎的琉璃,漂亮怯懦又透明。
许淮愣是想了半天,都没想起这人是谁。毕竟他是个做了事就健忘的人,随手在厕所救下被霸凌的同学也只是件小事,转身就忘了。
“谁呀你?”他皱眉就想走。
闻雀听到这话便立刻上前,失落的回答:“我叫闻雀,那次你在洗手间救了我……你说过会让我跟着你。”
许淮这才想起这人是哪根葱。
他当时确实答应要收这人为小弟,不是吧?就这么随口一说,这人当真了。
“我没空,你找别人吧。”
许淮叼着烟转身就要走,却被闻雀追上拦在面前。
瓷娃娃长相的男孩很是难过,眼睛眨了眨便落下泪水,声泪俱下地表示自己和家人吵了架,无处可去,希望许淮能收留他。
“有病吧?”许淮受不了,把嘴里的烟拿出来,表情满是不耐烦,“你没地儿可去找警察呀,找我干什么?”
他又不是救世主,凭什么帮一个只见了一次面的人。
但也不知这闻雀发了什么疯,一个劲儿的说只想跟着许淮,又是感谢的话炮弹般输出,又是可怜巴巴的祈求,确实吸引箭馆不少人的目光,连带着教练员也默默站在旁边吃瓜,那眼神在两人间不断徘徊游离。
我操什么情况?
许淮黑了脸,心想自己还摊上这么个事儿,眼看着围观群众越来越多,这场面马上都控制不住了,生怕客户们都脑补出一场匪夷所思的大戏,让他骑虎难下、左右为难,只好咬牙说:“好好好,我等会儿要回家,让你跟着我行了吧?”
闻雀这才收住了淌着眼泪的神情,一脸感谢又欣喜的样子,让许淮误以为自己入了狼坑。
夜色渐晚,许淮和教练员交代了几句,便带着闻雀走在回家路上,他也存了坏心思,故意甩掉这人,左拐右拐进了不同的复杂巷子,可令他奇怪的是无论他怎么走,没走几步,不远处定能出现闻雀的身影。
这小子就好像狗皮膏药一般甩不掉了。
许淮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但又心想自己武力值超群,这闻雀细胳膊细腿的样子,怕是连自己一拳都接不住,还怕个鬼呀。
他心里宽松了许多,便也带着闻雀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