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野外后入G茓/子宫灌满/和我在一起兵马都是你的(4 / 16)
垂,低沉的问道:“怎么了?”
江宁哭着求饶,满脸都是淌着的眼泪:“别肏了,我会被你干坏的……”
他真是没想到,那么小的穴口居然还能吞下燕遂这么大的性器,肏的他腿都麻了。
燕遂握着那挺翘、湿到流水的屁股,看着那嫩红的后穴夹着粗黑的鸡巴,穴口被彻底撑开。他挺着裹着淫水的性器狠狠操进去,随着颠簸的马背起伏速度,操弄着软肠每一寸敏感点。
听着江宁颤抖的声音,他的大手狠拍了下饱满的臀肉,惹得那穴口也紧了起来,哆嗦着收紧他的鸡巴。
少年的身体也逐渐泛着湿淋淋的薄红,从脖颈处一直蔓延到脸上眼角眉梢,嘴巴却又低声说着抗拒,呼吸也越来越乱。
“坏不了,宁宁的穴夹着我的鸡巴紧着呢。”
燕遂肩宽腰窄,起伏的胸肌上挂着汗,一双手揉捏着江宁的臀肉向两边扯,胯下的鸡巴裹着湿淋淋的水液捅进泛红的穴口,操的那热烫的肠肉抽搐,又随着马背的颠簸,快速的抽插顶干。
他粗喘着气,不知说了多少次“马上就好了”“再等等”,胯下的粗黑肉屌塞进圆润的白屁股里,撑开穴口干的汁水横流,臀肉被打的泛红,怀里的少年也被操的神志不清,只会一个劲儿的呻吟。
燕遂上惯了战场,做爱也像打桩机似的干的凶猛,胯下的囊袋啪啪打着臀肉,肏的怀里的江宁眼泪淌了满脸,两只手攥着马鬃毛,大腿不停的抽搐颤抖。
他肏的越来越用力,马儿颠簸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饱满的屁股被撞的啪啪响,淫水湿漉漉的涌出穴口,把整根鸡巴都泡湿了。
江宁被干的眼神迷离,双腿夹紧马肚,穴口瑟缩着喷了水,前面的穴也潮吹了,水液湿漉漉的顺着大腿流下。
燕遂爽的头皮发麻,在江宁耳边低声喘气,紧实的双臂抱着怀里的少年,胯下的鸡巴在后穴疯狂冲刺,啪啪的操着臀肉乱颤。
突然,他的腰部用力的绷紧,性器也全根进入使劲儿顶了顶,囊袋也贴着臀肉抵在湿淋淋的肛口。
随着马儿颠簸的速度加快,坚挺的龟头操进柔软的结肠,马眼微张喷出了浓郁的精液,射进绵软水意、不断高潮的后穴。
江宁瞬间瞪大了眼,脸色潮红,激烈的快感在眼前轰的炸开,喉咙里发出细碎的低叫,只觉得顺着后穴口,整个人的屁股都被烫开了。
他想躲,腰间的大手紧紧攥着他的屁股,肉穴里的鸡巴一边射,一边磨着他的肠肉。
江宁想挣扎也没力气了,承受着被射了一肚子浓稠精液的酸涩感,胯下的性器也被肏的射了精,连带着膀胱被挤压的舒爽不已。
燕遂射完了精,整个人爽的脊背都发麻,他拉着缰绳让烈风停下来,又把性器从乱颤的臀肉间抽出,瞧着那臀缝满是微热腥燥的水液,笑着拍了拍江宁的屁股:“喷这么多水啊。”
而马背上的江宁则罕见的没出声,闷哼着动了动身体,没搭理他。
燕遂穿上裤子下了马,转手就想把马背上的少年抱下来,却瞅见对方怎么也不搭理自己,反而低着头不说话。
“宁宁?”他以为玩的太过,把江宁弄生气了,立刻伸手揽着少年的肩膀,轻声哄着,“是我的错,在马背上就忍不住了……”
黑发少年闷闷的出声,红色的发带缠绕着有些凌乱,他的声线羞恼又颤抖:“燕遂。”
“嗯?”
江宁垂下头看向一旁,神情看不清,只是脖颈和耳根的肤色有些潮红,咬牙低声道:“我……我尿了,你拿条干净裤子给我。”
他跨坐在马背上,拉着缰绳的手指都在发抖,饱满白皙的屁股露着坐在马鞍上,粉嫩的后穴口被撑开,瑟缩着吐露淋漓的淫水和浓白精液,混着腥燥的液体顺着马鞍落下来。
江宁觉得自己疯了,居然让燕遂在马背上就把自己干哭干射尿。
烈风身上浓郁的尿腥味挥之不去,这事儿又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只好和燕遂带着烈风在水边洗了半天,才把那味道洗到闻不见。
他黑着脸,心想自己这个文男主怎么变得跟黄文男主一样?
江宁一路上都没搭理燕遂,不管对方怎么哄都没用。
两人刚回到军营,就有个兵过来禀报:“大将军,有个人过来找宁哥。”
燕遂照了皱眉:“男的女的?”
士兵摸了摸头,苦恼的皱着脸:“长得太好看了看不出男女,但这人穿了一身很漂亮的苗疆服饰。”
江宁本想着再骂几句燕遂,听到这话脸色立刻变了,心想居然是师姐来了!果然是对自己有意,他转头兴奋的看向士兵:“她在哪儿?快带我去!”
燕遂沉下脸色,显然也想到来人的身份,便有些不爽。
虽然那天他接江宁时,并未进洞穴查看,但凭着无意瞥见的长相和周身气质,不难看出江宁的这个师姐并不简单。
他冷着脸:“不见。”
“凭什么呀?”江宁不乐意了,他好不容易这辈子有能睡到师姐的机会,怎么就还能被人搅和黄了!
总不能自己和燕遂睡了一觉,对方就连他和女人约会都要管吧?而且师姐好不容易来一趟,总要见一面才是。
江宁越想越气,脸上肉眼可见的心情不好。
燕遂也意识到把他惹毛了没什么好处,到头来还是自己哄,便同意和他一起去。
两人走到军营基地门口时,江宁一眼就看到宿清的人影,欣喜的跑过去嘘寒问暖,一会儿问她是怎么来的,又问一路上过来是否遇到猛兽野禽。
燕遂跟在后面彻底垮了脸,他这下可算是看明白了,这身穿苗疆服饰的“师姐”是个男人,样貌绝顶不说,关键是他的gay达响了,从这人身上嗅到一股男同的气息。
江宁对此全然无知,一个劲儿的在宿清身边叽叽喳喳的说话,问的都是那些小蝴蝶们想不想他。
他走了几天,都想那些小蝴蝶了。
末了,他又脸红着问了一句:“师姐,不知、不知……除了那些蝴蝶外,你是否也想着……”
话音未落,江宁整个人都被燕遂的手臂抱住肩膀猛的一提,身体悬空被放到一旁。
燕遂硬插在两人中间,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这位就是救了宁宁的大姐?哎呀看上去也不怎么年轻嘛……不过还是谢谢你照顾我家宁宁。”
宿清的眼神微变,看了江宁一眼,轻勾起唇角:“这是应该的。”
江宁不满了:“燕遂你怎么回事儿?姐姐何止是年轻啊,简直好看的很!”
他说着就趁机往宿清身旁走了两步,脸上满是笑意:“我觉得以后找老婆,就得找姐姐这样的!”
燕遂的表情很难看,看宿清的眼神像是看仇人一样。
他和江宁好端端的,怎么还插进来一个“师姐”?
江宁询问起宿清来的目的,对方倒也说到关于蛊虫的事。
“那东西凶猛的很,需要找人解药性。”宿清说起这个,眉头紧锁,“你现在身体如何?”
江宁哪能告诉他,自己找了燕遂这个男人解药性,说出去也太没面子了,只得顾左右而言他的说着“忍忍就过去了”。
“我这次是来是给你送解药的。”宿清拿出一小瓮活着的虫子,“把这些东西碾磨好,再加上点药粉,就能给你把那蛊虫的药性解开。”
听到这蛊虫能解药性,江宁嘴角都快笑咧了:“姐姐,你在我们附近住几日吧?还没来得及感谢你那些天收留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