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4粗暴双茓、深喉(3 / 25)
延全身,江宁还想继续求饶,后穴处的性器也猛烈的耸动起来。
戚渊抱着他饱满的屁股,掰开臀肉看着胯下狰狞的肉屌操进绯红的后穴,彻底捅开紧窄的穴道,撑的穴眼附近发白,淋漓的淫水也在数次的抽插中挤出来。
“乖孩子。”他低叹一声,语气满是不满和嘲讽,“不爽的话夹这么紧干什么?爹爹是不是告诉过你,要做一个听话诚实的孩子。”
江宁还在抗拒,哪怕被肏的腿都发颤,也红着脸咬牙低声道:“不、我没有爽……唔……!”
他的嘴巴又被含入蒲嘉树的性器,却也只能呜咽着被迫吞下。
蒲嘉树摸着他的脸,感受胯下的性器被紧窄的嘴巴碾磨吞吐,刺激的他头皮发麻,声音温柔的诱惑:“再动一动,阿宁要是能让我快点射出来,就不折腾你了。”
江宁闭了闭眼,只觉得太屈辱了,但也没办法,舌头主动舔舐着粗硕的柱身,连微张的马眼和龟头都很好的照顾到,腥咸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干呕,脸上也淌满眼泪。
“唔……真舒服,阿宁在主动给我舔。”
蒲嘉树扶着狰狞的性器就往江宁嘴里送,猛烈的抽插着软滑的舌头和紧窄的口腔内壁。
性器快速的抽出又插入,操的江宁唇角都快裂了,身体不停的颤抖。
更让他崩溃的是前后穴,两根性器疯狂操弄着,层叠的阴穴被鸡巴每次都撬开,肆意碾磨着敏感点。
而后穴的性器也用力的碾磨着湿软的甬道,把小穴捣干成主动贴合鸡巴的肉套子,肏的他小腹都鼓了起来。
江宁被干的筋骨酸麻、背脊发颤,剧烈的快感让他想叫出声,又被接下来汹涌的潮吹刺激的双眼无神、脚趾颤抖。
他不用看都知道,前面肥肿的阴唇裹不住肿胀的阴蒂,后穴也被操到了溢出淋漓的水液,穴口附近肿胀又脆弱,几乎被性器奸到烂熟。
江宁不知道含了嘴巴里的性器多久,终于龟头抵在他喉咙深处跳动了几下,猛烈的射出来,浓稠的精液糊住了嗓子。
他干咳着想要吐出来,却又被对方逮住牙关,强硬的掐着下巴让他吞下去。
“还没试过让阿宁给我吞精呢。”蒲嘉树的声音很温柔,摸着江宁白皙冒汗的脸,“直男给男人吞精是什么感受?”
江宁只觉得哭都哭不出来,喉咙满是男人的精液,唇角也混着浓精和口水流下,强烈的屈辱感窜遍全身,刺激的他喉咙发紧。
他瞪着湿红的眼睛,想打人双手却被软带缚住,想开口骂人却又被体内的两根性器操到呜呜叫。
“太深、太深了……”强烈的快感让他还是受不住,只能哭着低叫,“阿宣、戚渊……别再、别再肏了……”
“我错了,我不该骂你们死男同……”
“以后我不叫了好吗?放开我……”
床榻上,激烈的操穴声黏腻不已,俊朗英气的少年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在中间猛操,旁边还有个矜贵公子扶着射过精的鸡巴,在少年唇瓣上摩擦着留下污浊的白液。
江宁下面两口窄穴紧紧的吮吸着一对性器,穴口被操的白沫飞溅,腰臀不停的颤栗,白皙的皮肤泛着浅淡的潮红。
两根鸡巴撞到穴眼最深处时,他都会颤抖着蜷缩脚趾,眼泪淌满脸颊,喉咙发出急促低叫的呜咽。
太爽了……被男人肏怎么能这么爽……
他的腿心处的两口穴被操的红肿,两根鸡巴操进去疯狂打桩,尖锐的酸胀感和快感,让他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无助地张着薄红的唇喘息,身体也大敞着任由男人的鸡巴飞快进出。
戚渊在他耳边说着骚话,一会儿说“乖儿子的穴真紧”,一会儿说“爹爹马上给你干开”。
他颤抖着想拒绝,喉咙里的精液因为剧烈的动作涌上来发不出声,数次的潮喷也让两口肉穴含的更紧,夹着体内的两根性器紧紧不放,刺激的两个男人操的更深。
司寇宣抱着他的大腿,腰胯猛地沉下去,看着那两瓣肉唇颤抖着被狰狞的性器肏开,流出湿淋淋的水液。
他低声引诱:“宁宁,叫我夫君。”
江宁被操的眼泪掉下来,汹涌的快感折磨的他发疯,只能听话,唇瓣颤抖着:“夫君……”
旁边的蒲嘉树被他这一声“夫君”刺激的马眼微张,又射出来一股股浓精,喷涌在江宁那张俊朗茫然的脸上。
他的头发、脸颊满是湿漉漉的白精。
戚渊在身后抱着他的臀肉,一边肏着紧窄的后穴,鸡巴顶在最深处,肏的穴肉包裹住柱身。
他的性器感受着肉壁的疯狂吸吮,舒服的低声哄着:“宁宁该叫我什么呢?”
江宁被干的双眼涣散,也分不清要不要面子了,只能听话的咬牙说出来:“……爹爹。”
两口穴的水太多了,插起来毫不费力,戚渊和司寇宣前后夹击着,激烈的操弄着两口肉穴,柱身裹着汁水又狠狠捅进去,操的肉壁乱颤。
蒲嘉树低头吸吮着江宁胸前的乳头,把那对乳首咬的更肿胀。
江宁被猛烈的动作刺激的浑身战栗,他哭喘着低叫,又被数次送上高潮,剧烈的快感让他潮喷不已,淋漓的淫水从两口穴喷出浇在龟头马眼上。
他体内的两根性器顿时又胀大了一圈,猛烈的操弄让大腿间都是湿淋淋的红色。
江宁无助的睁着失神的眼睛,在一阵阵紧缩的肉壁颤抖中,承接了两个男人汹涌喷进去的精液。
浓稠的精水射在两口穴道的最深处,激烈的射精感让江宁也抖着性器射了精,瞬间喷了几人一身。
他只觉得肚子里满满都是浓精,小腹都肿胀了起来。
戚渊和司寇宣抽出性器,看着那两口漂亮的穴没了塞子的堵塞,顿时喷出一股股精水,刺激红肿的穴口都颤抖着瑟缩,尤其是阴穴处两瓣肿胀饱满的肉唇,层叠的肉褶挂着几滴精液,被戒指套住的肥嫩阴蒂也被白精和淫水浸泡。
江宁觉得自己差点被这三个傻逼男同干死在床上。
他洗完澡就抱着奶牛猫去院子里坐着,不仅勒令他们不准靠近自己,嘴里还骂骂咧咧:“再过来就把你们鸡巴折了!”
司寇宣还要准备殿试,也只能无奈的嘱咐一句“别坐太久,小心风寒”,又回到卧房内坐着,神情平静的提笔写字,只是眼神时不时关注着院内抱猫的少年。
蒲嘉树往院子里送了糕点吃食,回来后脸上肉眼可见多了几块淤青,也毫不意外惹来其他两人的嘲笑。
“蒲公子也有今天。”司寇宣一边写字,一边冷笑,“瞧那矜贵的脸,挨了宁宁几个拳头?”
戚渊毫不留情的落井下石,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我劝你们还是省省吧,论亲疏远近,我与宁宁可算是……”
“你都能当他爹了,老男人。”蒲嘉树捂着脸,吩咐外面跟随的仆人把携带的冰格拿来,他敲出几块碎冰就用布包着往脸上放,冷眼瞧着对方,“贱不贱啊?”
戚渊挑了挑眉:“那也总比蒲公子知道自己会挨揍,整天带着冰格消肿伤口,一刻都不敢离的强。”
哪个舔狗小弟能有蒲家大少爷这觉悟?被打到都练出整天备着冰块的习惯了。
“怎么,以为我蒲家真的不结交官员给你使绊子是吧?”
“蒲公子尽管报复,本官倒想看哪个官能逃得过大理寺的监察制度。”
蒲嘉树眼皮一跳,张口就要骂人,就听到毛笔撞击桌面的声音。
“别吵了。”司寇宣抬起脸,眼神带着寒意,“在这儿搞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