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4粗暴双茓、深喉(11 / 25)
连在两人泥泞不堪的交合处,涌动出啪嚓啪嚓的水声。
从林林觅影中,两个交缠的人影躺在混着树枝、宽大叶片和衣服的地面上。身材健硕、浑身麦色肌肉的男人压在俊朗的少年身上。
他隆起的后背肌肉上滚着汗水,腰胯猛烈地耸动着,那根粗硕的黑鸡巴迅速的肏进紧窄的花穴口。层叠的肉唇被操的嫣红,饱满的阴蒂可怜的颤抖着,被柱身上的青筋刮蹭着变得更红肿。
江宁被干的整个人都要背过气去,两条腿无助的敞开任凭操弄,下面紧窄的批穴都被肉屌撑开干成只会流水的熟批。
他被干哭了,唇瓣微张着流着口水,被蛊虫控制的快感和淋漓的春潮涌动着,让他想穴肉的性器操得更深,背脊也颤抖,紧绷的小腿也开始环上男人的腰。
饱满圆润的臀肉被沉甸甸的囊袋撞的红肿一片,淌着透明的淫水,穴口处的阴唇紧紧含着一根粗硬硕大的肉屌。猛烈的操弄让汹涌的汁水疯狂挤出来,湿哒哒的顺着屁股缝流在两人的衣服上。
江宁只觉得肚子又酸又涩,下面还疯狂的流水,性器也翘的发疼,想伸手去摸几下,又被燕遂攥住手腕拉到一边。
“宁宁,试试用前面喷出来。”
燕遂喘着粗气,胯部用力一顶,性器操进柔软的宫腔,龟头猛的戳刺在痉挛的肉壁上,顶弄着沟壑和肉褶。
“你!”江宁的脸上淌满泪水,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低声啜泣,“你他妈要干死我……呀啊啊!肚子要烂了……”
那根滚烫的阴茎在温暖紧致的宫腔疯狂的戳弄,每次的抽插都让江宁的身体轻微的颤抖,爽的四肢都绷紧,神情也失神中浸满了欲望和高潮。
他喉咙里溢出嘶哑、呻吟的惊叫。
宫腔肉壁的软肉紧紧吸吮着柱身,青筋研磨操弄软烂湿滑的嫩肉,鸡巴每次抽出都紧紧裹着不想让它离开。
燕遂喘着粗气抱住怀里的少年,听着他失神高潮的喘息,腰部砰砰的下压狂操,耻骨紧紧贴合着圆润的臀肉。
“宁宁你里面好紧……”
“被我操成这样,还想和你那个师姐在一起吗?”
粗硕的肉屌凶狠的在穴肉里疯狂进出,江宁低声呼叫,只觉得肚子要被这根棍子操烂了,下体酸麻到被捣干的几乎失去知觉。
但他多少残存着理智,哭着抗议:“我、我要和师姐一起……”
燕遂冷笑一声,被这话成功惹怒。
他的胯骨猛烈的将整根性器操进糜烂湿红的女穴,两瓣湿淋淋的鲍鱼阴唇被捣干的外翻在两侧,变得泥泞又红肿。
激烈的快感让江宁的双手环上燕遂的脖颈,指尖攥紧了皮肉,嘴巴也发出呜呜的低叫,整个人被干的淫水直流,身体也疯狂的痉挛。
啪啪的操穴声中夹杂着的淋漓的水声,雪白的臀肉颤抖着,下面花穴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顺着红肿的肉唇溢出来。
江宁的手指攥紧了燕遂的胳膊,下体的性器翘着喷出精液,连带着被操弄的花穴也潮喷到达高潮。
他哭着低声:“你、你好了没啊?快拔出来……”
他才不承认自己被死男同干的很爽,潮喷了好多次。
燕遂抱着他,粗糙的指腹抹去江宁脸上混着的汗水和泪水,又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背对着我跪好,宁宁。”
江宁本不想这样,他觉得后入姿势操的太深,会把屁股干坏,刚反驳了几句,就被对方抱着强硬的背对着男人跪下来。
“你……!”
他哭着想站起来,又被燕遂箍住腰,大手掰开他的两瓣屁股,坚挺的龟头随意在肉唇上摩擦了两下,便直直的捅进去,胯部撞的臀肉啪啪响。
江宁只能撅着屁股被身后的男人操的前仰后合,眼前的景象都快看不清了,大腿也被撞的几乎把不住屁股。
男人猛烈的动作恨不得把两颗囊袋也塞进穴口,激烈的快感刺激的他浑身颤抖,小腹也抽搐着。
“宁宁,告诉我。”
身材健硕的男人粗喘着气,胯下的鸡巴在不停喷水的肉批里猛烈冲刺,每次拔出都能裹着一圈骚水,时不时全根捅进,又把两颗囊袋抵在红肿的肉唇和阴蒂上,逐渐碾磨着窜起快感。
“你还想和那个师姐在一起吗?”
江宁低叫着让他放开,哭的满脸都是眼泪,快感让他无意识的张嘴,湿红的舌头吐出来,唇角流着湿淋淋的口水。
“说话。”
燕遂的语气带着压迫性的威严,驰骋沙场又有着铁血军人的风范。
他猛地用大手拍了下江宁的屁股,看着那雪白的臀肉翘着荡了几下,胯下的性器一路肏进紧窄的宫腔,饱满的龟头狠狠箍紧肉壁,操的水液乱颤,肉批兜不住似的疯狂喷水。
猛烈的动作让江宁瞬间受不住,大腿颤抖着紧绷,整个人被操到失神又腿软,刺激的反应让他无助的呻吟。
“啊啊……我、我不和……不和师姐在一起了……放了我……别、别这样……啊啊!”
他的子宫被性器塞满了,整条甬道都被硕大紫黑的巨物粗暴的碾过,打桩似的操弄着穴口,连带着溢出的淫水也被捣干成细细的白沫,湿淋淋地挂在满是青筋的柱身上。
两人身下的树枝激烈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垫在下面的衣服也都被淫水浸湿。
粗硕的肉屌进出的越发凶猛,激烈的往宫腔肉壁上狠顶猛肏,整根都埋了进去,龟头跳动了几下,马眼微张射了精,浓稠的精液瞬间在宫腔内炸开,飞快的灌满了整个子宫。
“唔啊……”
江宁低喘着,整个人被汹涌的快感弄得神志不清,眼神朦胧,紧实的臀肉被燕遂的大手紧紧箍着。
那根粗硕性器缓缓抽出来,两瓣红肿肉唇肥厚不已,快要被奸烂了,被肏成圆形肉洞的穴口微微敞开,浓郁的白浆混着淫水顺着肉唇流下来,又顺着屁股缝和大腿根滑动着流淌。
燕遂抱着怀里的江宁,喘着气用手抹去他脸上的眼泪和汗,嘴巴贴上去亲着他的唇瓣,另一只手揉着他酸麻的腰臀。
“宁宁,听点我的话,别去找你那什么师姐了。”
他揉着江宁汗湿的头发,温柔的亲了好几口,直把那张唇瓣咬肿了才放开,低声说道:“这二十万兵马都是你的,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任凭你差遣。”
江宁没想到自己来了军营还能挨操,而干自己的还是他认为铁直的直男燕遂。
他坐在营帐边,气的啃下一大口羊腿肉,连旁边的士兵叫他去比剑都没兴趣了。
江宁默默离对方坐远了几步,拉开了距离,他承认他现在看谁都像是死男同。
而且,他本不想听燕遂的话搬回将军营帐,但一想到这厮掌握着二十万的兵马权,咬了咬牙还是同意了。
成大业者不拘小节,不就是被操几下屁股吗?为了兵马他就忍了,等篡位了看燕遂这厮还活不活得了。
好在燕遂这个大将军为了战事考虑,平日忙得很,不是开会讨论战术,就是操练士兵,也没把他干多狠,就是设置的各种末位淘汰制让大家叫苦连天。
有个兵忍不住对他说:“宁哥呀,你和咱们将军关系最好,也都睡一个营帐,在他眼前说说吧,可别使劲儿折磨弟兄们了!”
江宁没说话,还他妈睡一个被窝呢,自己的穴都快被燕遂操烂了,哪有心思管这个?
开战的时间就要到了,他也开始频繁的练剑、精进自己的剑术,希望能杀敌更勇猛,也常常很晚才回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