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深喉吞精/那张骂他死男同的小嘴被迫吞吐着X器(2 / 28)
在椅子上,神色平淡一本正经,他胯下的性器却被俊朗的少年含住,狰狞的紫红色柱身疯狂的进出抽插着紧窄的嘴巴,发出啪嚓啪嚓的水声。
“唔……啊啊……”
江宁的嘴都快被肏肿了,只想狠狠咬断性器,却被司寇宣预知般的伸手掰着他的牙。
“不能咬。”
男人的声音轻缓温柔,胯下带着青筋的性器又狠狠的捅进狭窄的口腔、咽喉,感受着收缩的喉咙挤压着柱身的快感。
他喟叹一声:“宁宁的嘴很软,很热。”
江宁被他调戏的根本说不出话,嘴巴呜咽着发出低吟,黑色的长发被汗水打湿,混着眼泪贴在皮肤上。
嘴唇被插的麻木酸软,舌头也被压着,性器龟头流出来的腺液疯狂的打湿他的口腔,柱身上的青筋也碾磨着内壁,强烈的腥咸味道充斥鼻腔。
江宁的牙齿被男人的手指掰开,嘴巴又被迫张开接纳性器的抽插,唇角淌着口水,喉咙里满是破碎的呻吟和哭腔。
粗长的性器每次都抽插到最里面,沉甸甸的精囊数次拍打着他红润的红唇,柱身抽出来都是裹着湿淋淋的口水和腺液,软滑的唇舌与性器分开时还拉着几缕淫靡的银丝。
江宁被强烈的腥咸味道弄的想吐,又被按着整张脸都贴在司寇宣的胯下,狰狞的性器疯狂进出嘴巴,舌头和口腔都被肏麻了。
他哭着发出低吟,每次龟头深入到喉咙处,他都会用手拍打着司寇宣的大腿,想让对方抽出来。
但没有一次如愿。
书桌上的毛笔和纸张被放置着,它们的主人早已没了写字的心思,室内满是淫靡的水声和精囊撞击唇瓣的拍打声,夹杂着急促的喘息。
司寇宣按住江宁的头发和脸颊,看着他被性器干的嘴唇呜咽着合不上,只能湿哒哒的流着口水,柱身上的青筋碾磨着唇角,蹭的一片红肿。
真好,他能拥有江宁,便是来这一世最大的满足。
司寇宣抓着他的头发和肩膀,加快了抽插的动作,性器长驱直入进到喉咙深处,感受着紧窄的收缩包裹着柱身,闷哼一声射了精。
浓稠的精水汹涌的喷在喉咙深处,糊的他嗓子难受,强烈的刺激感让江宁浑身一震,立刻推开司寇宣咳嗽起来。
他被刚才的窒息感弄的面色潮红,一双漂亮的星眸也变得水润和羞愤,精液的量太多而溢出来,几滴白精裹着口水挂在唇角处,连带着红润的唇瓣也被沾湿,淫靡又色情。
“咳咳咳……!”
江宁想伸手扣喉咙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又被司寇宣快速的攥住手腕制止。
“宁宁,吞下去。”
他震惊的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司寇宣,神情冷静平淡,还离他很近,呼吸都像是喷在他脸上一样。
“滚开!”
江宁气的想推开他,只觉得被射到喉咙里够恶心了,又被对方拉住跪坐在地上,脸上直贴着那根还烫热的性器。
司寇宣低声说道:“还没完。”
他扶着刚射过精的性器对准了江宁的脸,龟头马眼微张着又吐出一股股粘稠的精液,直接喷在少年的脸上。
江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射了一脸,连带着黑色的长发、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唇瓣全都挂上了精水,濡湿了皮肤。
“你……司寇宣!”
江宁只觉得太耻辱了,他想着顶多给司寇宣口出来得了,哪知道还会被颜射一脸的精液。
他恨不得杀了对方。
司寇宣看到他哭红肿的眼睛,满脸还都是浓稠的精液,唇角还挂着几滴白浊,惹得他喉咙干痒,低声说:“宁宁,把腿分开,让我看看你下面。”
他刚想伸手去掰江宁的腿,就被站起来的少年踹了一脚:“别碰我!”
“我先帮你舔舔好吗?”司寇宣的声音沙哑,眼神紧盯着他,“你刚从蒲嘉树那儿回来,下面很难受吧?不舔舔你该疼了。”
“你他妈……”江宁抹了把沾着泪水和精液的脸,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口水是能消毒还是怎么地?”
司寇宣也不说话,把他按在桌子上就脱了裤子。
两瓣饱满的肉唇微微瑟缩着暴露在空气里,被粗糙的麻绳和毛刺勒到红肿,更显的肥嫩肿胀。熟透的阴蒂被戒指紧紧箍住,挂着几滴晶莹的水液,逐渐被浸染成湿润的殷红。
司寇宣醋劲儿上来了,手指伸过去蹭着柔软肿胀的阴蒂,刮着戒指的边缘:“戚渊的,还是蒲嘉树的?”
江宁整个人都被压着,咬着牙不耐烦的低吼:“你管是谁的?要做就做!”
他真的不想回忆被这些男人玩弄身体留下的痕迹,太耻辱了。
司寇宣的唇舌直接贴了上去,整张脸都贴在柔软的阴阜上,鼻尖陷进肥嫩的阴唇,舌头伸出来沿着大小阴唇的肉褶边缘一点点舔舐,就连穴肉残存的几根毛刺也被他舔弄进去。
肿胀的阴唇被绳子刺激的肥大,舌头拍打着吃弄搅和的满是口水,戒指套住的阴蒂也被舌尖舔弄得瑟瑟发抖,颤抖着想逃走。
司寇宣伸手按住江宁的大腿根,又用嘴里的牙齿衔住肉阴蒂轻咬,把褶皱附近咬出印记和齿痕,舌头把整粒阴蒂连带着戒指都卷进去舔弄。
江宁被舔得很爽,颤抖着呜咽呻吟,就觉得下面的尿孔也微张着流出几滴水液,原本被绳子毛刺扎的阴唇疼痛、肿胀感也都被舔得一扫而空。
强烈的刺激和快感涌上来,惹的他脚趾都在蜷缩着。
“唔唔……哈啊……别!”
江宁想收紧双腿,却被司寇宣压住腿根不能动弹,唇舌再一使劲儿,阴蒂被疯狂的卷携着舔弄,吞吐着发出细密的水声。
他被弄的瘫软了身体,连臀肉都在颤抖,之前被绳子摩擦的强烈痛感也彻底消失,下面的肉唇却痒的不行。
江宁很快就被舔的潮喷出来,大股大股的淫水被对方尽数吞没。
他低声喘息着,面色也潮红,下面的性器也肿胀翘起来,浑身都被高潮带来的快感刺激的受不住,大腿都在颤抖。
这傻逼男人居然敢射他脸上,等他篡位了,第一个把司寇宣搞下去。
江宁气得直咬牙,突然瞥见他端来了一坛子酒水。
他疑惑的眨眨眼:“你要喝酒?”
司寇宣又把桌子暗格里的毛笔拿了出来,一根根摆在桌面上,足足有十五根左右。
他一边摆着,一边检查毛笔的毛刷是否整齐,冷声说道:“我要给你检查子宫。”
检查……子宫?
江宁怔了一下,眼看着司寇宣拿起一支毛笔,把酒坛的盖子掀开,又把毛刷放进去搅了几下,直到整根毛笔都被浸湿了,酒液散发着浓烈的辛辣和香气。
他心口一跳,嘴角抽搐,整个人都有不好的预感:“你、你不会是想……”
“宁宁,你都能被蒲嘉树用绳子玩。”司寇宣的神情泛着一种浅淡的冷意,声线平静,“怎么就不能让我用毛笔检查呢?”
他一脸震惊的看着司寇宣手里握着的浸染了酒液的毛笔,声音颤抖:“这上面可是沾了酒……”
“我当然知道。”司寇宣的声音很冷静,他把手里那只浸染酒液的毛笔,直接戳在那处软嫩肿胀的阴蒂,用力碾压挤弄,来回刷着。
剧烈的酸麻感瞬间游走了江宁的全身,他的大腿颤抖着痉挛,嘴巴也无助的张开,被这快感逼的发出细碎的低叫。
“你别弄了!”
江宁一脸羞耻,他阴蒂那里本来就套了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