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学堂内诱导指煎/怎么不唤我阿宣/对你的忠心永远可鉴(4 / 41)
饱满紧实的臀肉上浸出一层淫水和汗液,衬的皮肤又亮又白,下面的花穴殷红肿胀,不停的流出黏腻的淫水,艰难的吞吐着一根紫红的性器。
戚渊第一次有性体验,爽的背脊发颤,双手掐着白嫩的臀肉,一边肏跪趴在桌上的江宁,一边俯首在他耳边低声说着骚话:“乖儿子的穴真紧,唔……水真多,真想死你身上。”
“太骚了,怪不得那司寇宣和蒲嘉树想把你抓回去干。”
“这么紧的穴,呼……腿再分开一点。”
“被我肏的这么舒服,还想着干女人吗?”
江宁跪趴在桌子上,整个人又疼又爽,脸上淌满泪水,强烈的羞耻感和屈辱感窜进身体,喉咙里压抑的呻吟也在一次次操弄中逐渐溢出唇角。
他哭着受不了想逃走,又被身后的男人抓紧了腰,粗黑的性器啪啪的干进最深处的宫口,操的江宁身体前仰后合,下面的水多的不行,顺着大腿根蜿蜒流下,青涩的性器也翘的老高。
原本它是准备着用来和美女发生关系的,此刻却被男人干的兴奋到勃起、流水。
戚渊肏的越来越用力,速度也越来越快,胯下撞击着江宁饱满的屁股,好几次都差点没把人撞到桌下。
酸胀的酥麻快感从小腹中窜起,俊朗的少年被操的意识都有些不清晰了,整个人身体汗津津的,白腻平坦的腹部也抽搐着,鼓起性器的形状。
他都忘了潮吹过几次,只觉得膝盖都浸满了水液,湿淋淋的跪不住,全靠戚渊把着他的屁股,没让他摔下去。
江宁被操的浑身颤抖,下体的性器也忍不住射了精,喷在他身体上也都是白浊的精液。
他哭着低声哀求,放下往日的骄傲,强烈的快感刺激的他整个人快没了:“别干了……哈啊……戚渊!停下啊!求你……停下、我受不了……”
江宁眼角氤氲着湿红的颜色,多次的潮吹导致他瞳孔有些涣散,红唇微张着急促喘息,身体也软的厉害。
“这么舒服吗?”
戚渊抱着江宁的腰,挺着沾满淫水的紫红性器,又猛又快的肏进湿软的嫩穴,挤出来无数淋漓的枝水。
他的身体覆盖在江宁背脊上,低声说着:“你该叫我什么,江宁?”
男人的胯部压住饱满的臀肉大幅度的抽送,性器每次都干到最里面的宫腔,啪啪的撞击着敏感的肉壁。
江宁被尖锐、汹涌的快感猛地送上高潮,急促的喘息着,眼泪淌的厉害,脸色也布满潮红,手指也攥紧了,隐忍着低声哭泣着,语气满是屈辱:“爹、爹爹……”
太爽了,他真的受不了,再不停下感觉自己会死一样。
戚渊被他这话刺激的尾椎骨都爽到发麻,压着一个小自己快二十岁的青涩直男,还把对方干的喊他爹爹,这对他来说是莫大的成就感。
更别说他对江宁还喜欢的很。
无论是性格还是身体、长相,都完美长在他这个老男人的审美点上。
戚渊用力的往前一顶,亲眼看着跪趴在桌上的少年臀肉一颤,汹涌的淫水从两瓣饱满、被彻底肏开的肉唇处喷出,浸透了原本就湿淋淋的性器根部。
少年高潮的时候身体都是粉色的,太漂亮了。
他收紧了手臂,抱着江宁分开的两条紧实大腿,低声在少年耳边说道:“乖儿子要接住了,爹爹的精液。”
江宁的瞳孔一颤,整个人被身后的戚渊抱在怀里,男人的胯部狠狠抵在他的屁股上,粗硕的性器彻底埋进被肏开的宫腔,龟头猛烈的跳动着,喷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水。
强烈的射精感在他体内猛地炸开,浓稠黏腻的精水灌进紧窄的宫口,源源不断的流进去,逐渐把江宁的肚子都射大了,小腹微微隆起一个弧度。
“不要……”
江宁声音发颤,整个人都快跪不住了,猛烈的精水冲刷着宫口,让他再次爽到潮喷出来,汹涌的淫水混着精水,激烈的快感尤为强烈。
过了好一会儿,戚渊才拔出了射完精的性器,柱身上还裹着淫水和精液,湿哒哒的流了满地。
江宁跪趴在桌子上,白嫩饱满的臀肉翘着颤抖几下,中间花穴处没了堵塞,浓稠的精水和半透明的淫水混合着涌出来,彻底浸湿了桌子。
被男人干的这么爽,他忍不住哭起来,又被身后的戚渊抱住轻声安慰,声音温柔的哄着:“爹爹答应你,会帮你拦着司寇宣和蒲嘉树。”
“你不用做我女婿就能叫我爹,是不是,乖儿子?”
江宁只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要碎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身后的南琮:“你刚才说……戚渊去皇宫前,给你说什么来着?”
身后的南琮面色平和,向他恭敬的作揖:“伯父说,他已收集朝廷至少一半贪官的黑料和人证物证,若您想要铲除贪官和异己,直接用这里的资料便可,来去自如,不用通报。”
江宁僵硬的转过头,瞠目结舌的看着他所在的地方。
宽敞明亮的房间,四面的墙都做了书架,上面摆放的全是一摞摞书籍和资料,几乎一眼望不到头。
这他妈什么情况?戚渊这狗男人什么时候搜罗了这么多贪官的资料?而且居然这么轻而易举的交给了他。
江宁黑着脸想,这就是他陪戚渊睡觉才得来的成果吗?
昨天他和那死变态做完爱后,对方用大氅包裹他满是淫水的身体,一路抱着他去清洗,后来接到了圣旨才匆匆离开,至今都没回。
狗男人临走前还亲了他一下,让他明天去找南琮,对方会带他去一个地方。
原来这个地方存放的全是满朝贪官的资料。
江宁心情复杂,但又觉得不对劲,戚渊到底是怎么知道他要篡位的?感觉这变态比起上一世更有心机和城府,还深不可测。
等戚渊回来,他得好好问问。
“他什么时候回来?”
南琮也照实回答:“还不清楚,伯父是被太后叫去的,总归还是因为殷瑞察和刘墉被定罪的事。”
江宁怔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
他对上辈子的许多事还有印象,也知道当朝皇帝与太后并不是亲母子关系。
帝王不喜大权旁落,太后也因非亲子的关系,而拼命的想要攥紧权力,以求安全感。
这种极致的内部政治斗争也影响了朝堂上的权力布局,错综复杂的利益链也促使贪官盛行。
前些年,太后的势力几乎笼罩整个朝堂,满朝文武皆听从太后指令。这几年,皇帝的羽翼逐渐丰满,渐渐夺回了不少权力。
如今便是两股势力的交错、比拼。
江宁轻啧一声,心想他上辈子是靠拉拢江湖豪杰组建的造反队伍,势力壮大后便揭竿而起,逐渐逼宫篡位。
他正经在朝堂上拉拢的官员,除了戚渊和燕遂以外,便没有了。
这也导致他对太后和陛下尤为陌生,甚至都没见过两次面。
唯一的印象,也就在最后逼宫篡位的时候,江宁把刀插进这两人的胸膛,血喷了他一脸。
看来太后这次是真的恼了。毕竟殷瑞察和刘墉都是她的左膀右臂、心腹大将,平白被定了罪,估计她这会儿在宫里要着急上火好几天呢。
江宁先让南琮先出去,自己留在这儿看这些官员们的黑料。
他越翻越觉得气愤,上辈子攒这些资料可是费了老鼻子劲了,甚至还折损了他两三个手下。
这辈子居然只陪戚渊睡一觉,就能得到满朝堂至少一半贪官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