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被蒲嘉树了进去J烂了子宫又来找我是吗?(8 / 41)
记着你。”
一想到江宁刚才和燕遂在外面喝酒,戚渊就嫉妒到发疯。
他快四十了,比起燕遂那些年轻人,内心的危机感更重,生怕江宁会更喜欢那些年轻男人,多少还是有些不安和吃醋。
哪怕他知道江宁这个直男不会喜欢男人。
“不、不生……我不要生……”
江宁低声啜泣的话让戚渊脸上的怒气更甚,他冷着脸把性器送得更深,操开了宫口层叠的肉褶,径直的干进宫腔。
强烈的刺激和尖锐膨胀的酸意快感汹涌的袭来,江宁被干的浑身抽搐了一下,浑身颤抖:“太深、太深了……”
子宫的肉壁把龟头和柱身咬得很紧,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撑起一个弧度,像是怀了一根肉棍。
温暖的房内,满脸阴鸷、明显上了岁数的男人,伸手把跨坐在身上的俊朗少年掰着腿压在身下,胯下粗硕的性器扑哧扑哧的在雪白的臀间进出,细嫩肉缝被操到两瓣肉唇翻卷着,明显能看到那饱满红润的阴蒂被戒指套住,又被疯狂分泌的淫水汹涌着浸湿,泛着淫亮的水光。
“啊……不、不!太深了……”
俊朗少年苍白的脸色已染上潮红,眼皮都在湿漉漉的颤抖,一双星眸被春药占据了理智,双腿大敞着被男人握住,紧致的皮肉线条都在颤抖。
他咬着牙低声喘息:“你……滚开……放了我……”
戚渊掰着他的腿,腰部沉下去,猛烈的把性器插进宫腔深处,疯狂的碾磨着里面的肉腔,分泌的淫水汁液扑哧扑哧的往外涌出,带来循环电流般的强烈快感。
江宁的双眼逐渐涣散,嘴巴微微张开被操到流了口水,喉咙也发出低切的呻吟,脸上淌着被干出的泪水。
他在重生前从未想过被男人干也能这么爽。
太刺激了……刺激到浑身的理智都被击穿、消湮。
性器柱身上的青筋血管狠狠碾磨着湿淋淋的肉壁,紧窄的肉批被肏成一个圆洞,连带着深处的子宫都被撞得轻轻移位,在肚子里小幅度的摇晃,宛若一个承载着鸡巴的肉套子。
两瓣饱满的阴唇被操的碾磨、湿滑,疯狂的流着淫水,被戒指套住的阴蒂肿胀熟红,如同樱桃般轻轻一碰就会持续潮吹、颤抖。
“子宫都快被我奸烂了,还说不想生?”
戚渊低笑着凑过去亲他的唇,舌头伸进嘴巴里搅弄着里面的肉壁,舔弄江宁流出嘴角的口水,粗暴的摩擦着他的喉咙,不停的吸吮着舌头。
江宁被他亲的快窒息了,恍惚着挣扎,却推不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更让他崩溃的是下身的肉批被性器操得更凶,每次撞到最里面都会发出激烈的拍打声。
坚挺火热的龟头操进肉腔,挤出汹涌的淫水,顺着红肿的两瓣肉唇流出,滴落在床单上。
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喷着淫液的肉壶,淫荡又色情到被肏得只会喷水。
“宁宁,比起他们,你还是更喜欢爹爹的,对吧?”
戚渊压在他身上,双手护着江宁的头,避免他被疯狂的操弄干的撞上前面的床头。
他的声音低沉又温柔,没有曾经的阴冷、漠然,轻轻的抬起手指沿着江宁浸染高潮、情欲的脸侧摸着:“一群毛头小子有什么好的,哪像爹爹这样会疼人。”
江宁被干的神志不清,整个人又哭又被春药霸占了理智。
他迷糊的睁着朦胧的泪眼,亮晶晶的眼神灰蒙蒙的,像是无意识的说着:“唔……他们都很好……对我很有用……”
戚渊的手指一顿,语气带着危险:“比如呢?”
“蒲嘉树很有钱,阿宣读书做官很厉害……还有燕兄,肌肉很帅啊,有兵权的……他们都很年轻。”
他的本意是想说收服年轻人做手下,好控制又心思单纯,作为老大肯定喜欢听话的打工人,方便为他冲锋陷阵、甘心赴死。
但是这话到了戚渊耳朵里,就变成了江宁喜欢年轻的人。
老男人敏感、脆弱的自尊心被瞬间戳中。
戚渊面无表情的用手臂环着江宁的腰和屁股,把他整个抱起来。
江宁身高不低,身上也有薄肌,居然被戚渊整个人抱了起来,两条长腿还被夹在男人的胳膊上。
“嗯?怎么起来……啊啊!!”
江宁还在茫然着,猛的被粗大狰狞的性器狠狠肏进软腻的花穴。
他惊叫着发出呻吟,双手攥紧了推搡着戚渊的胸膛,却无济于事。
“唔……哈啊……别、进到里面了……”
小孩把尿的姿势让紧窄的花穴把粗长的性器吃得更深,最深处的肉腔也被碾磨的快感肆意,穴口被撑成一块没有褶皱的软肉。
两片湿淋淋的肉唇也紧紧贴着柱身,每次的操弄都能把被戒指套到红肿的阴蒂碾到肿胀不堪。
戚渊一边抱着他肏,一边走着,强烈的想要证明自己的身体素质不比那些年轻人差。
他在江宁耳边诱哄着开口:“乖宁宁,爹爹也不差吧?都把你干的子宫喷水了。”
“不就是钱吗……爹爹也有钱,给你买一堆金银玉石玩好吗?玩腻了还能挑几个塞到你的批里。”
“爹爹也会努力做到权倾朝野的大官,等你篡位了,爹爹就做你的摄政王好不好?还能在龙床上伺候你,把你干的喷水。”
“那些人哪有像爹爹这样疼你的,还收你为义子……”
江宁被干的头脑昏沉,但也知道这话很流氓,刚想反驳哪有义父把义子按在床上干的,就被男人狠狠顶了一下。
粗硕的性器带着狰狞的青筋,猛烈的肏到里面的肉腔,干的花穴流出来的淫液都被碾磨成白沫,湿淋淋的糊在饱满的肉唇上。
他叫的嗓子都哑了,觉得屁股都要移位,也不知哪句话说错了,强烈的快感和凶猛的春药效果让他哭着哀求:“不、不喜欢他们了,戚渊……你、你快停下……”
戚渊狠肏了几下,额上冒着细密的汗水,声音带着引诱和温柔:“该叫我什么?刚才不是教过你了吗?宁宁。”
江宁迟迟不肯叫,整个人只是无助被肏爽了的乱哼哼。
戚渊轻啧一声,胯部用力的顶弄肏干着宫口,整根没入进去,凶猛的把两瓣肉唇肏的湿淋淋,飞溅着透明的淫水,交合处变得软烂又滚烫,恨不得连两个囊袋都塞进去。
“啊啊……!”
江宁颤抖着低叫,深黑的睫羽上挂着泪水,被肏到最里面的快感刺激的他又潮喷出来,淫水湿淋淋的流出来沾在两人的交合处。
套着戒指的肿阴蒂被粗硕的柱身摩擦,鸡巴肏进花穴噗嗤噗嗤的响声,干的肉批疯狂流水,龟头像是泡在充满淫水的套子里。
江宁受不了强烈的快感,哭叫着让戚渊停下,却又换来一阵猛烈的狂肏,软嫩的穴被干的红肿彻底撑开,龟头抵在宫腔内碾磨、戳弄,臀瓣也被拍的红肿。
他想逃开,却又被戚渊攥住双腿肏的更狠,还温柔的问着:“躲什么?怕我?”
江宁被干的不知道潮喷了多少次,整个人依然被挂在戚渊身上干,浑身都是淫水和汗水。
戚渊抱着怀里的少年,胯下的性器干到柔软的腔体,肏的肉壁乱颤分泌淫水,暴涨的龟头肿胀到流出腺液。
猛烈的操干数次后,他这才在江宁忍不住低声喊出的“爹爹”声中,把性器的龟头抵在宫腔内射精。
浓稠的精水喷涌在敏感的肉腔内,汹涌的力道把江宁都烫的浑身一颤,持续的射精时间让他小腹逐渐被撑起、肿胀起来,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