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直男被破-处精-YS满子宫/阿宁就应该给我当妻子(3 / 42)
既然这人都知道他在大理寺,还往这里送东西,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江宁打探不到有用的消息渠道,转身就准备回房间里,突然眼神往外一瞥,见到个他熟悉的身影。
他眯了眯眼,看着大理寺门口处走进来的女孩,娉婷窈窕、面容雪白、姿态羸弱、含羞怯意。
江宁心口一跳,眼睛紧紧盯着对方。
这女孩……他可太熟悉了。
古朴安静的室内。
戚渊穿着玄色窄袖的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的祥云,腰间系着白玉腰带。
他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俊美平和的脸上浮现几丝疲倦和不耐:“事情办得如何了?”
站在他面前的是南琮和叶真,这俩人一个即将担任刑部尚书的侍郎,一个是都察院的都御史,皆是位高权重之人,此刻却在戚渊面前像犯了错的孩子,神色紧张。
空气中沉默了一会儿,南琮这才犹豫着开口:“属下们按照您的吩咐,向蒲家全国的铺面都施了压,也确实关停了不少铺子,这次蒲家损失也不小。”
“只是不知从哪儿冒出的风声,把那位……”南琮顿了一下,继续说,“名叫江宁的少年,在蝗灾中解救百姓、分发食物的事儿给大肆宣扬了一番。”
“如今,江宁在民间的民意甚高,平民们争相求见,又寻不到人,这才愤慨激昂起来。最近又向衙门举报,说是要寻失踪的江宁。”
蝗灾的事本就让物资匮乏、被上层压抑许久的平民们愤而不满,江宁发放食物、举报殷瑞查、刘墉,着实如星星之火,燎尽平民们最后的一点耐心。
江宁自然被平民们一拥而上,推举为新的信仰。
戚渊按揉太阳穴的手指顿了一下,他沉思了一会儿,问道:“司寇宣那边呢?”
叶真皱了皱眉,如实回应:“属下让学堂的老师别再给司寇宣好脸,这人倒意志坚定,从先生那儿学不到知识,已然回家温书复习了,还要准备明年的春闱。”
按照这好学的性子和他往日的成绩,到时候通过会试、殿试都不成问题。
戚渊沉默了一下,他确实在打压这两人,看起来效果还不错,只是这俩人的反应让他有些意外。
那些高涨的民意,他想也不想就知道是蒲嘉树做的。
想提高一个人的声望,一是要做实事,二是要银钱撒下去,二者缺一不可。
只是这两人到底想干什么?若是为了用民意来逼戚渊交人,也太过不自量力。
他沉吟了一会儿,想到什么又问:“殷瑞查和刘墉已被定罪?”
南琮继续回复:“是。这些年陛下也是攒了不少两人的黑料,属下按照您的吩咐照单全收了,只是……”
“太后那边已经派人来了两次,属下这边……不好应对啊。”
叶真终于忍不住,出声:“伯父,您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咱们戚家大可不必淌这趟浑水。朝堂之上,诡谲莫测,如今太后执掌大权,咱们若得罪了……”
戚渊自然知晓其中的厉害,他抿了抿唇,脸色平和:“只需照做便是,我做事,不需要你们过问。”
叶真也不知伯父这是发的什么疯,自从接了江宁来大理寺后,便开始着手针对蒲嘉树和司寇宣,又接二连三的得罪太后那边的人,这阵营站的着实令他心惊胆战。
更别说戚渊把前任的刑部尚书,换为了南琮这个更为年轻稳重的。
虽说前任尚书和南琮都是戚家人,但这么迅速的更迭换人,也给戚渊本身招来了不少非议。
风有些凌冽的透进来,把窗面拍打的咯吱咯吱响。
戚渊站起身,伸手就想去把窗户合上,却无意间往外一瞥,眼神动了动。
已然是入冬的时节,天气愈发冷。大理寺内也有不少花丛和树木,如今都是枝头空寂寞,凋零的差不多了。
唯有一对男女站在其中,格外显眼且夺目。
江宁身穿佛头青的素面绸鹤氅,乌黑的长发被红色的发带束起来,长眉入鬓,双眸如星,鼻梁高挺,薄唇微微上挑,唇角漾慵懒的笑意,空荡荡的手心翻转几下,顷刻间变出了条漂亮的玉石吊坠,递给旁边的女孩。
“美玉配美人,姑娘戴这个极为合适。”
“不能收?哎呀,一条项链算的了什么……”
女孩姿态谦逊,美目盼兮,轻声细语的谢绝了江宁的好意和礼物,便借口有事离开了。
江宁紧盯着女孩离去的背影,轻啧一声收起了项链,心中疑惑不解。
他在这儿遇到叶莓不奇怪,毕竟上辈子,这小姑娘就是戚渊的外甥女,也是戚家人。
叶莓从小父母双亡,之后被戚渊抚养长大,如同闺女般的存在,平常她也是叫对方为义父。
而且她也是江宁后宫里较为受宠的,皆因为叶莓是个顶级碧螺春,情商极高,泡得一手好茶,只把上辈子的江宁哄的心神俱跳。
男人哪有不喜欢绿茶的,有时候还会装作自己分辨不出绿茶。
然而这辈子本应该对自己温声细语、茶里茶气的叶莓居然没收他的礼物……不应该呀,按理来说这小姑娘应该羞涩的收下,随后和他开展一顿暧昧的极限拉扯,被他成功收入后宫。
最后,在戚渊背叛自己时,叶莓便大义灭亲的背刺对方,成为消灭戚渊路上最大的助力。
现在到底哪一步走错了?
江宁百思不得其解,还在回味着自己是不是哪句话没说对,他总觉得重生后,好多事情都改变了。
他想着蒲嘉树送来的金银玉石还很多,小绿茶不喜欢这个,那下次再挑个好的送给她。
江宁这么想着,心满意足的转过身,一眼就看到身穿黑色狐皮大氅的戚渊站在自己面前。
这狗男人身量比他高多了,长得一副成熟稳重的样子,虽然快四十,但岁月给他脸上留不下什么明显的痕迹,反而增添了长辈的可靠感和魅力。
要不是他知道戚渊上被子背刺他,这辈子还是个变态死男同,估计还真以为这男的是个纯良又可靠的人。
江宁真想穿越回过去的时光,恨不得戳瞎自己那双看走人的眼睛。
“有事吗?”被关了这么些天,他的语气也有些不好。
这傻逼男的自从把他关在大理寺后,除了刚进来时被玩了批,倒是没再对他出手。
这让江宁有些欣慰,暗戳戳的想着虽然戚渊这辈子是个男同,但肯定是个阳痿。
“你刚才在和叶莓说话。”戚渊瞥了一眼江宁手上的玉石吊坠,眼神晦暗不明,“蒲嘉树给你送东西了?”
江宁冷笑一声,语气有些骄傲:“哥的魅力大着呢,不管是小弟还是美女,不还是手到擒来的事儿。”
当然他没提叶莓拒绝了他送的玉石吊坠,以及被蒲嘉树干了的事实。
回忆起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被男的干,又被眼前的戚渊玩了变态游戏。
江宁瞬间起了坏心思,凑过去靠近了戚渊,老男人被他这动作惹的眉心一跳,靠近的距离让他心脏都漏了一拍。
俊朗的少年咧开嘴角,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声音很是得意,笑道:“说不定……咱们以后还能成为一家人呢,岳父大人。”
他咬紧了最后四个字的发音,随后拍了拍戚渊的肩膀,笑着扬长而去。
江宁这么说话的原因很好理解,男人有了闺女,看女婿就越不顺眼。他这么叫也是恶心戚渊罢了。
戏弄了对方一番,他心情很是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