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育/你救得了所有人吗(8 / 42)
立刻咬着牙骂:“闭嘴!你才不是我爹,变态死男同你给我等着……啊啊!”
屁股又挨了巴掌,疼得他直掉眼泪,瞬间也不说话了,生怕再被打屁股。
戚渊摘下手上的戒指,动作慢条斯理:“非得打你才乖是吗?”
“刚才打你,下面痒不痒?”
江宁下意识的反驳:“没有!我不……”
话还没说完,戚渊就扣着他的头亲了上去。江宁瞪大了眼,感到嘴巴里有液体流进来,辛辣刺激的味道在口腔内炸开。
他猛的推开戚渊,跌坐在床上,厌恶的用手擦了擦嘴,看戚渊的眼神恨不得杀了对方。
“给你喂了点烈酒。”戚渊舔了舔唇角,也没告诉江宁这酒水中他掺了春药,只要喝下去,再贞洁的人也能被快感折磨的只想吃男人的鸡巴。
没一会儿,江宁的身体就热起来,头发湿漉漉的贴在皮肤上,一双星眸也逐渐变得浑浊,唇瓣微张着,整个人的脸色都透着茫然,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
“乖孩子。”戚渊的声音沙哑,他坐在床上,眼神盯着江宁都移不开了,双手掏出胯下粗壮硕大的阳具,紫红色的龟头马眼怒张着流出透明的水液,暴突的青筋缠绕在柱身上,狰狞又恐怖,“过来,坐爹爹身上。”
江宁咬着牙不说话,脸色潮红着,春药的药效让他的浑身都遍布浅粉的色泽,他没什么动作,无声的抗议着。
戚渊扯了扯嘴角,声音带着点嘲讽:“还想要那些狗官的资料吗?”
江宁咬了咬唇,脸色挣扎着挪动着膝盖,跪坐在戚渊的胯上,白嫩软滑的臀肉悬空在粗硕的性器上方。
他甚至能感受到那火热的龟头直直抵着自己的穴口,散发出来的温度都让他忍不住一颤。
“很漂亮。”戚渊的声音温柔,伸手摸着江宁胸前的乳头,连纤细的奶孔都被照顾到,对着那白皙的乳肉又揉又搓,直把对方摸的低叫呻吟,“这么平,要是出点奶水就好了。”
他一个大男人出什么奶?
江宁屈辱的闭了闭眼,他想抗拒,身体散发的春药热度却让他觉得戚渊的手指很舒服,尤其是带着薄茧的指腹蹭上奶孔时,惹得他身体战栗不已。
男人的指腹夹着一枚戒指,漂亮的玻璃种材质,让江宁眼前一颤。
“记得吗?它曾经塞进过你的尿孔里。”
戚渊伸手调整了下戒指的尺寸,手指摸到少年下面隐秘的女穴,撩拨着那两瓣饱满的肉唇,促使它流出丰沛湿淋淋的甜腻淫水。
“怎么流水了?”他狠狠打了一下江宁的屁股,语气轻松自然,“宁宁,自己把腿分开,让爹爹检查一下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生病了。”
江宁颤抖着把腿岔得更开,心里暗骂着老男人的变态,居然找这种借口来诱奸他。
他浑身火热的情潮和春药的作用也让下体发痒,青涩的性器也翘起来,敏感的花穴疯狂的往外分泌着淫水,只把老男人的手掌都濡湿了。
戚渊把那枚戒指调整了好尺寸后,指尖摸着那颗饱满的阴蒂,戒指直接套了上去。
饱满的熟红色阴蒂透着淫靡、亮色的肉感,整块肉蒂籽被调整了尺寸的戒指紧紧箍住,逐渐浸染出透明的淫水,湿淋淋的顺着两瓣肉唇、白皙紧实的大腿根流下。
“唔!”江宁疼的脸色发白,冷汗都冒出来,背脊也忍不住颤抖,嘴唇颤抖,“拿、拿出来……”
他伸手就想把阴蒂上的戒指摘掉,就被戚渊拉住了手腕,低沉的声音带着强烈的警告意味:“你要是敢动,爹爹就把你肏的子宫都坏掉,再给你用点药,把你彻底变成一个只会吃鸡巴的荡妇。”
江宁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哆嗦着收回了手,不敢再动了,还生怕戚渊会这么做。
“乖孩子。”男人伸手指摸了摸江宁的脸,语气温柔又带着缱绻,像是一个长辈教导不听话的孩子,“自己掰开小批,把爹爹的下面吃进去。”
江宁被春药迷的有些神志不清了,他双腿张开往下坐,粗硕的龟头猛地被两瓣湿润的肉唇含住,卡在了穴口。
“唔……”他被那性器的温度烫的浑身一颤,呜咽着出声,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身后,脸色也满是涌动的情潮。
戚渊眼看着那两瓣饱满的肉唇被肿胀的龟头破开,狭窄湿软的甬道夹的他性器越发肿胀。
俊朗的少年微微喘着气,浑身冒出细密的汗水,莫名散发淫荡又勾人的气息。
江宁被春药弄得浑身难受,他咬着牙艰难的晃动着大腿,努力的想让下面紧窄的小穴去吞下尺寸可怕的性器。
湿淋淋的花穴紧紧绞着柱身,暴凸的青筋碾磨着阴蒂和两瓣饱满的肉唇,穴口附近的褶皱都被撑到几乎透明。
然而他努力了半天,也只是吞下了一半。
“吃、吃不下了……”他颤抖着发出哭声,觉得自己快被那根粗大的性器顶的小腹凸出一块皮肉。
狭窄的花穴包裹着操进来的鸡巴,无数张敏感的小嘴在吸吮着丑陋阴茎,疯狂的分泌着淫水,穴壁层层沟壑和肉褶拼命的收缩,夹的戚渊舒服的喘息几声。
很紧,也很湿。
戚渊深吸一口气,他本想慢慢诱奸江宁,让对方主动叉开腿让他操。然而这么紧的穴,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男人的双手掐着江宁的腰,猛的用力全根没入进去,两瓣饱满颤抖的肉唇紧紧的吸住性器的根部。
江宁被弄得逼出眼泪,感到性器长驱直入猛的操到了宫口,坚挺的龟头破开甬道,直直的抵入。
戚渊快速的挺动腰胯,粗硕的性器次次都肏进紧窄的花穴最深处,暴涨的龟头把狭小的子宫充满,连嫩红湿软的批也被肿胀的肉屌撑开,在里面持续的鞭挞着宫口。
强烈的酥麻和快感猛的涌上江宁的全身,他哭叫着让对方停下,身体却诚实的吸住戚渊操进来的性器,整个人坐在男人的胯上,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和呜咽。
“呜啊……啊……戚渊!停下……”
俊朗的少年双腿岔开,下体饱满的两瓣肉唇被阴茎彻底肏开,翻卷着耷拉在两侧。
他微张着唇瓣,发出细腻暧昧的声音,长发被泪水和汗液打湿贴在身上,整个人又色又勾人。
戚渊看着自己的性器操进紧窄的穴肉,拔出时,柱身上就裹着湿淋淋的淫水,持续的抽插让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啪啪的水声响彻不已。
他把鸡巴更用力的操进去,反复碾磨着敏感的肉壁,直把江宁干的惊叫不已,大量的淫水疯狂的涌出,淅淅沥沥的喷出来,紧紧贴着紧实雪白的大腿。
“宁宁下面这么湿这么热,骚逼都把爹爹夹的出不来了。”
戚渊感受着性器被包裹、吸吮的爽感,浑身的快意蔓延到全身。
他掰开少年的大腿,猛地把性器凶狠的往里面送,低声哄着:“水真多,嗯……爹爹这就给你堵上,唔……堵上就不流水了。”
江宁被下了药,整个人也被操的快感连连,从花穴开始一路顺着骨髓往上爬,腰也被操的酥软,只能低声哭叫着高潮。
他被干的不知潮喷了多少次,脚趾都在颤抖着蜷缩,喉咙里发出低吟。要不是戚渊把着他的腰,估计就撑不住了。
男人的手指揉捏着他胸前的两颗奶头,把它们揉搓的红肿。
江宁感到从胸前开始蔓延的酸麻和快感,下身的穴也被性器插的疯狂流水。
戚渊坐起来咬着他一颗奶头,把乳尖含在嘴里,一边舔着低声说道:“这么平,要是怀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