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被抓回来狠狠爆炒、车震(1 / 8)
脑子空白了一瞬,贺鸣反射性地拔腿就跑。
他走了半个多小时,砸方野那一下下手又狠,加上方野喝了酒,估计人明天才能醒过来。
可是方野不仅醒了过来,还这么快就找到了他,是在他身上安了定位器吗?
“贺鸣,你敢跑。”方野厉声吼道。
不跑是傻逼。
方野出来得很匆忙,脸上的血都没有处理,鲜血淋漓地布满半张脸,贺鸣看着就跟地狱里爬出来要索他命的恶鬼一样。
然后还没跑几步,就被人扯住手,紧接着“咖嚓”一声,他的右手腕被手铐铐住,另一个拷的是方野的手。
“艹,你哪里来的神经病。”贺鸣发现这手铐还不是情趣用的,就是警察用来拷犯人的精钢制作的正经手铐。
方野的车就在不远处,被迫上了车,贺鸣甚至感觉人生都无望了,被自己小几岁的人如此强迫对待。
卢靖那丫的乌鸦嘴,他还真翻车了。
一上车,方野就欺身上来,一口咬住他的嘴唇,贺鸣倒吸一口凉气,嘴皮直接破了,他不甘示弱咬回去,唇齿间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贺鸣。”方野的喘息声粗重异常,他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根本做不到,醒过来空荡荡的房子,让他快呼吸不过来。
压抑着的恨意,欲念,还有失而复得的庆幸,种种情绪交织,让他的双眼阴沉得吓人。
贺鸣长吐出一口气:“方野,这样有意思吗?咱们好聚好散不行吗?”
“为什么没有意思,散不了,你这辈子就别想了。”方野开始脱他的衣服,“我当初拒绝过你的,让你别来招惹我,你偏不听。我这个人,认定了就是一辈子。”
贺鸣陷入回忆里,当初他追求追得轰轰烈烈,特别高调,第一个月的时候方野红着脸告诉他别这样。
那个时候他看着方野泛红的耳朵就知道他对自己肯定也有意思,怎么可能放弃。
“别这样,是哪样啊?”他吊儿郎当不正经调戏表白道,“你是说别送你礼物,还是别追你,那我可能办不到啊,方同学,你实在是,太让我心动了。”
方野解下他手上的手铐,重新铐住贺鸣的两只手,往头上举着,被分开的两条腿漏出还没完全闭合的后穴,臀缝处还有流出的精液。
方野压抑住情绪的暴怒,脸色阴沉得骇人,情绪化为行动,每一下都好似要把贺鸣死死钉在身下,撕扯他的身体。
贺鸣好似感受不到疼痛,下体已经麻木了,今天这一番折腾实在是太耗费力气了,身体疲累,精神上更是疲累。
粗硕的肉头快幻化成一道残影,贺鸣给方野买的这辆车,后座很宽,但是再宽也让两个大男人没办法彻底展开手脚,车子晃动得厉害。
贺鸣闭上眼,已经任其自己自生自灭了,他自己又不是没玩过车震,虽然以前在很隐蔽的位置,现在换成大马路上。
方野一手掐住他脖子,一手制住他的手,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说,你不会离开我。”
贺鸣的脸色因为方野的粗暴变得扭曲,但是他语气坚定不移:“不可能!”谁也不可能禁锢住他。
两人的双眼对峙,方野的眼睛越来越红,他恨不得拆掉贺鸣的骨头,喝掉他的血,暴虐欲节节攀升,势必要把贺鸣驯服。
“你说了不算。”方野的语调突然变得非常温柔,掐住贺鸣脖子的手也松了力气,前后翻脸比翻书都快。
反而让贺鸣的心里有些发毛。
d,他到底招惹哪里来的神经病啊。
紧致的甬道像是有无数只触手不停地吮吸着侵略进来的肉棒,肠道被彻底肏开,甚至开始分泌液体。
“你看,你流水了。”方野感受到肠道的湿润,惊喜道。他拔出阴茎,伸出四根手指手指在穴道里搅了搅。
方野的十指修长干净,蘸上白色的液体多了分淫靡,他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上面的液体。
然后伸在贺鸣的嘴前:“尝尝我们两个的味道。”
贺鸣嫌弃地偏过头。
方野重新挤入他的后穴,掐住他的下巴,把手指插进去,威胁道:“你敢咬,我就在车上干死你。”
贺鸣张嘴就狠狠咬下去,血腥混合着淫液的充斥口腔,他就不是受人威胁的性格。
方野脸色不变,好似感受不到疼痛,模仿着性交在他口腔里抽插。
昏暗的车里,两人的呼吸都和野兽一样粗重,谁也不让谁。
方野抽出手,手指已经血肉模糊,滴滴答答地还在流着血,他掐住贺鸣的腰,后穴已经被撑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洞,褶皱被彻底撑开,贪婪又害怕地含着肉棒。
贺鸣只觉得穴道里都要摩擦出火花了,身体崩成一张到极限的弓,眼角不断溢出生理性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他腿被肏得发抖,方野是真想把他干死在这儿。
阴茎勃起射出精液,但是方野丝毫不顾他在不应期,依旧用力地埋首肏干。
贺鸣大脑开始缺氧,全身止不住的痉挛战栗,眼前阵阵发黑。
看着怀里彻底安静下来的贺鸣,方野内心涌起诡异的平静。
贺鸣嘴角是被肏干出来的涎液,还有血。
血迹未干,方野舔干净他嘴角,贺鸣口腔里什么都有、精液、肠液,血迹,他们俩的都有,分不清哪个是哪个的,方野微微眯起眼睛,颇有些享受回味。
指尖捻起贺鸣脖子间的银链,这里他很早的就放了定位器,在他还没有暴露出现在恶劣凶狠的一面。
“贺鸣,你会离开我吗?”
“……”
“贺鸣,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潮湿黏腻的狭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人的气息,方野终于将精液释放到贺鸣的体内。
他们合二为一,紧紧交缠,像是世间上最亲密的情侣。
贺鸣睁开眼,看见熟悉的天花板,说不出的烦闷,身体的疲累和酸痛提醒着昨晚上方野的暴行。
身上依然被清理干净了,贺鸣手无力地动了动,“叮铃”清脆的声响自手腕上传来,看见手上细长的锁链,贺鸣脸色一黑。
链条不算重,但是贺鸣使尽了全身力气也不见链条有什么损伤,更让他生气的是,链条的长度刚好够他上厕所,连卧室门都出不去。
人在被气到极致的时候会无缘无故地发笑,方野荒谬又变态的行为让贺鸣连骂娘的心思都没有了,被关的这几天,他骂也骂过了,打也打了。方野就跟个疯子一样死死咬住他就是不松口。
方野回来的时候以为贺鸣还要吵,不闹出一番动静誓不罢休,没想到他回来看到的就是安安静静的贺鸣。
一回来就可以看见爱人躺在床上,这种感觉,方野勾唇,眼角都是浅淡的笑意,说不出的满足。
“你关着我,不说给手机,好歹弄个电视给我打发时间吧,你要我一天憋死吗?”贺鸣躺了大半天,浑身酸软没劲儿,他本来也不是能安静待着的性子,现在只能先装乖,再找机会。
“好,晚上我让人送过来。”方野答应地爽快。
他脱掉鞋子,侧身躺在贺鸣身边,贺鸣看着人就这么贴过来,忍住把人一脚踢下床的冲动,由着他把自己揽入怀里。
方野勾着他颈间的银链,链子上是一颗圆润的珠子。
“贺鸣,我今天早上去上了两节宪法学,下午一节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