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颠鸾倒凤(1 / 14)
相拥的温存持续了一会儿,被沈润主动打破。
“我差点忘记问你了。”他仰头撩起明渊银色的发丝,半是把玩半是亲吻,语气含着几分笑意:“你好像从来没立过妃子吧?”
明渊定定看了沈润一会儿,果断用巧劲把人往床榻深处一摔。
沈润头晕眼花正欲爬起来,四肢已被陡然出现的吊环扣了起来。
他的脸色顿时变了,却来不及反抗,便被床帐顶部垂下的无数吊锁扣住关节。
很快,沈润整个人被悬在床褥上空,明渊如控制提线木偶一般,把他随意摆弄出了好几个姿势。
“我还以为,你没发现。”沈润几乎要磨牙了。
上辈子,明渊发现这个机关,还是在几年之后呢,此世怎么刚上来便玩这么大!
明渊欣赏着沈润如今的姿势。
他斜斜向后躺着,手腕被吊锁扣住,被迫自己抱起膝弯、掰开腿根,将新生的雌屄展现出来。
无法再夹紧的姿势,令那两瓣花唇颤巍巍抖动了几下,羞赧着更加紧闭,几乎连入口都要看不清楚。
“你还有力气调笑我,那想必也有劲玩大一些。”明渊的声音似有笑意,可那双眼睛分明是冷的。
他似挑拣花瓣一样,伸手把合拢的两瓣花剥开,顺着紧致而滑腻的幽径向内探索。
沈润的呼吸渐趋不稳,声音含着几分湿气:“拿出来。”
“哦?”明渊的指节更加深入,指尖探得极深。
在大半根手指没入花径后,他发觉前方顶到了一处软肉,嘴角微微勾了一下。
沈润很快便察觉到,探入自己体内的指尖缓慢滑动起来,时而撩拨深处的那圈软肉,时而向外拔出少许,不停曲起指关节,撑拔片刻再重新捣进去。
原本还很紧的新生嫩穴,被这样来回折腾,很快便变得柔软而温润。快感也是不停叠加,刺激着沈润双腿绷紧、腿根发颤。
若非手腕被吊锁扣着,他十有八九已经无力再抱着腿弯,声音亦变得断断续续:“别…你…别弄…嗯啊…”
“别弄?”划拨了一会儿,在湿软蚌肉迫不及待的绞缠中,明渊坚定拨开层峦叠嶂,将指尖朝着最深处重重向内戳去。
他只觉,指头猛地进入了一处极其狭窄禁窒之地:“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拒绝吗?”
“额…呢…啊…”沈润急促喘息着,张着嘴发出模糊的音节。
那双黑亮的眸子已彻底涣散,额头上冒着热汗,视线完全被汗水和泪水打湿。
明渊倾身吻上他的唇,纠缠着嫩红如花蕊的舌头。
吻令沈润越发头晕脑胀,连锁链微动着将自己姿势再变,都没有发觉。
直到食指把宫口磋磨了好一会儿,整根手指退出去,取而代之是粗硕硬物攻城掠地,正一层层顶开泥泞不堪的猩红肉壁,沈润的理智才重新回炉。
他把脸埋在明渊的肩窝里,滚烫的唇触上近在咫尺的锁骨,吮吸了一口又松开,转而用齿尖轻轻刺戳,一下下加重力道。
“沈润?”明渊感受到了这个动作,挺胯的力度稍稍一缓,膨胀着的龟头恰好停在宫口前,威胁性的撬开了小半个宫口。
沈润低喘着,被锁链控制着夹紧的双腿无法动弹,下体正含吮着明渊块头不小的男物。
他沉沉笑了一声,忽然主动夹紧了穴眼儿一收一放,侍弄起体内肏弄自己的阳物。
明渊伏在他身上没有动,感受着雌穴从穴口到宫口一圈圈夹紧,含吮推动着青筋贲张的柱身,努力将硕大龟头吸入宫口,眼神渐渐复杂了起来。
“败者为寇,我是没资格拒绝。”沈润的唇已移到了明渊颈间,漫不经心笑道:“可我迎不迎合,也会决定你是一般爽,还是非常爽。”
说话间,他倏然将腹腔向前一撞,体内亦是一吸,感受着宫口彻底被劈开,夹紧的双腿有一瞬间的脱力。
明渊一只手扣住沈润软了的腰,另一只手掐指一挑,所有机关尽数解开。
下坠的那一刻,他抢回了主动权,攥紧沈润的双腕固定于头顶,将人推倒在床笫间,性器完全沉入了软嫩温热的花腔里。
这新生的处子穴浅窄滑腻,明渊主动之下,很容易便插捣到了底部。
稍微再用点儿力气,就逼得雌屄深处的宫腔如淫花般彻底绽放,一边痉挛收缩,一边恬不知耻咀嚼男人的阳物,津津有味到流出更多花液。
而对于沈润,他只觉体内那狰狞粗粝的男根前前后后、来来回回,一刻不停在重重捅穿自己,撩拨的他浑身上下发软。
“嗯啊…”沈润想要躲闪,可向后蹭动的身子被掐腰拖回来。
他想要反抗,但雌屄里翻云覆雨的男根总能肏到妙处。
“你…轻…轻点…”几度来回后,因为被肏得太爽,沈润已经不自觉酥软了筋骨,在明渊胯下食髓知味夹紧屁股,声音喑哑无力、欲迎还拒:“嗯额……啊啊啊!”
明渊用指尖揪出花穴里藏着掖着的花蒂,一下下揪弄搓玩。
感受着身下人抖个不停,穴眼里像是发了大水般湿滑,随着自己每一次捅弄淫液四溅,他更是俯下身加快了力道。
腰腹刻意摩擦着沈润跨间已挺立起来的阳物,将快感从内发展至外。
“嗯…”沈润的声音带了哭腔,被逼得几近于支离破碎:“不要…哼…”
内外齐至的欢愉没了顶,他抖着腿根到达高潮,涣散的眼眸没有焦距。
可白浊和蜜液同时迸溅在了明渊身上,从腹腔到大腿全部浸湿。
他保持着插在沈润子宫里的姿势,微微抬起腰,托起对方的后脑勺,热烈地吻了上去。
失魂落魄的沈润自然回应不了明渊,只能被撬开齿列细致品尝,直到呼吸困难才挣动了一下。
“我每天都会来。”明渊松开唇舌,起身缓缓抽拔出来。
才射出来的阳物块头依旧雄伟,浑浊的水渍清晰可见。
沈润浑身松软,懒洋洋答道:“不立后、不封妃?”
你还是和上辈子一样吗?
“嗯。”明渊淡淡回了一句:“魔族圣尊成了本帝身下禁脔玩物,可不比那些凑上来的男男女女更值得赏玩吗?”
果然还是上辈子的回答。
沈润阖上眼眸,心里却没了上辈子听见此言后的暴怒,只刺了一句:“狭路相逢勇者胜,勇者合该无所破绽。可你仍然喜欢我,你有破绽。”
“你逃不掉,这个破绽就不是破绽。”明渊伸手把沈润拽下床,丢进浴池里,细致搓洗了一番。
沈润享受着明渊为他擦洗的力道,眯着眼睛似笑非笑道:“不让侍女进来打扫房间?”
“你不觉得丢人的话,我不介意。”明渊并不打算纵容沈润的挑衅,冷笑着顶了回去。
沈润自讨没趣,却也没有再嘴贱,只阖眸昏昏欲睡。
等他被明渊重新抱上床时,床褥已从头到尾换了一遍。
“你为我准备的房间里,只有淫具,没有衣服。”被窝染上体温之后,明渊一件件穿好衣服:“现在,我便也不会给你衣服。”
丢下此言,他推门离开了,屋内设下了结界。
彩蛋1·彼时年少青衫薄
沈润少时爱穿青衣,装着一副温文公子的样子,却是实打实被父尊和母后宠出来的坏心肠。
他虽不是睚眦必报,却也极端重视自己的族群利益,对有威胁之人一贯心狠手辣,只因从小便被当做魔族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