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0 几把和手指一起C进去(3 / 6)
”
“哎呀,行了,知道你们训练有素,不该说的不会说,可没必要连自家人都瞒着吧?”陈妤珂无奈的抱起胳膊,很是头疼。她不像陈年桢一样长了十个脑子,文化课向来不拔尖,偏偏陈纪行那个天杀的又不懂得现在年轻人的疾苦,愣是逼着她上了大半个月的集训班。
“不是的,小姐,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王姨脸上的笑容不变,“需要我再去叫夫人一次吗?”
“不用了不用了。”沈雁南扶着楼梯龇牙咧嘴道,每一步路都走得无比艰辛。
“嗯?只有我们两个人吗?年桢呢?”等他好不容易蹭到餐桌旁边,才发觉家里异常冷清,“要不王姨你也坐吧…嗷!”
“小妈…你这是?”得了痔疮?陈妤珂惊讶的看了他一眼,不应该啊,就凭他们家这魔鬼作息,感冒都费劲好吧!
“不了夫人,您和小姐慢慢吃,我一会儿过来收拾。”王姨冲两人点点头,又把汤盅往沈雁南面前挪了挪,“夫人,汤一定要趁热喝。”
“这什么汤啊,怎么闻着有股土腥味儿?”沈雁南拿起调羹,在汤里搅了几下,“乖乖,这是人参?”
陈妤珂眼角一抽,立马把自己面前的玩意儿推开了八丈远,“嘘,不想喝就小点声,别叫人发现了……”
“咋回事?你哥往汤里下毒啦?”沈雁南学着她的样子压低声音,“他不会在餐厅里装监控吧?”
“我才几天不在家,我哥都变态成这样了?!”陈妤珂大惊失色,“你不会惹到他了吧?”
“当然没有!”沈雁南迅速否认,“谁敢得罪那尊神啊!”那傻逼跟抽了风似的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他也是被干傻了,居然还特么信了!啊啊啊,沈雁南你个大傻子!
“呼…那就好那就好……”陈妤珂抚了抚自己的胸口,“所以小妈,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啊?”
“嗯?何出此言?”沈雁南夹菜的手指一顿。
“实不相瞒,这种汤是陈家祖传的,传说中包治百病……”陈妤珂的眼神里出现了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怀念,又像是生无可恋,“简而言之,如果有谁喝了这东西掺的毒药,一定会死不瞑目的!”
“难…喝?”沈雁南从陈妤珂抽象的表述中,努力提取到一丝有用的信息。
“壮士,请!”陈妤珂不再废话,直接将剩下的半盆也放在了沈雁南面前。
“一个汤能难喝到哪…呕…对、对不起,咳咳咳,是我小瞧它了……”山参的清苦夹杂着浓郁的菇腥味儿,沈雁南只喝了一口就感觉“余音绕梁”,“这也太、太新鲜了吧,就好像刚从泥里拔出来一样…还是不放盐的那种……”
陈妤珂打了个冷颤,“咿,好了好了,小妈你别形容了,我一点都不想回忆起来。但是,如果你真不舒服的话,还是不要讳疾忌医了,毕竟良药苦口,这汤对于补气补虚还是非常有效的。”
“这汤…贵吗?”沈雁南憋了半天,实在找不到克服困难的方法,只能出此下策。
“此参,唤作帝王参,一株之价不下百金。”陈妤珂立马摆出一副学究姿态,郑重其事道。
“真、真的?”沈雁南咽了咽口水,强行压下反胃的感觉灌了半盅。
陈妤珂目瞪口呆的看着沈雁南一起一伏的喉咙,“当然是假的,你从哪听说过帝王参啊!”
“……吐不出来了。”沈雁南欲哭无泪,口中残存的味道却突然令他感觉有些莫名的熟悉。
“其实…也挺值钱的啦,但我们家在长白山有林场。”陈妤珂尴尬的笑了一下。
……万恶的有钱人!
“诶,反正你都喝那么多了,也不差这一点对不对?快,趁热,凉了更难喝!”不等沈雁南接话,陈妤珂连忙讨好般地又给他添了一勺。
“一盆参汤进肚里,阎王夸我好身体…唉……”沈雁南幽怨的嚷嚷了一句,还是乖乖喝了,“但愿我喝完之后能拳打恶罗刹,脚踢陈纪行……”
“陈述行!”陈纪行匆匆赶到福利院时,挡在楼前的梧桐树已经轰然倒下,“你做什么!”
“哟,大哥来啦。”陈述行将手臂搭在景逸肩上,指着陈纪行说道,“那个,我哥,同父同母的亲哥。”
“看得出来。”景逸嫌弃地拍掉他的手,“拿开。”
“你身上镶金子啦这么大反应?至于吗!”陈述行状似无意地摸了一把景逸的脸蛋,然后趁他没有反应过来又快步晃到陈纪行面前,“大哥不是一直说,该给我的一定会给我,可陈家这么大产业,哥你总会有忙不过来的时候是不是?”
“所以你就看上这块儿地了?”陈纪行倏地攥紧拳头,“你知不知道这个地方是……”
“知道,你情人的老巢。”陈述行嘴角浮现一丝讥肖,“真没想到,大哥竟然会捡别人玩剩下的,还是说你就喜欢这种,老子的……”
“陈述行。”景逸截过他的话头,“你口下留德。”
“好。”陈述行无所谓地摊了摊手,“你们俩聊?”
景逸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目光停留在陈纪行脸上,“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就擅自动工,是我们冒犯了。”
“所以这是你的主意?”陈纪行敢肯定,自己绝对没有见过面前这个人,“为什么?”
“我的确是为了这件事才过来的,只是还没找到最佳解决方案。”景逸踌躇了一会儿,朝陈纪行伸出胳膊,“自我介绍一下,景逸。”
“你姓景?”陈纪行跟他虚握了一把,“景续是你什么人?”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景逸不再犹豫,“他是我父亲,我…来替他还债。”还你们陈家的债。
陈述行在旁边站着,听到这儿立刻嗤笑了一声,“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讲究父债子偿呢?他把你造出来的时候没爽吗?用不着这样吧?”
“闭嘴。”陈纪行脸色一沉,“从哪学的这些荒唐话!”
“不好意思,我是有娘生没爹养,跟大哥你比不了。”陈述行笑得极其混账,“要不让小妈教教我?”
景逸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脚踢在陈述行的小腿肚上,“跟你说了口下留德,能不能慎言!”
“不是哥们儿,你站哪边的?”陈述行倒也没生气,只是蹲下身掸了掸鞋印,“那个沈雁南到底什么天仙下凡啊,能把你们都迷成这样?”
“你认识沈雁南?”陈纪行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陈锋的保险箱还没全部打开,所以我并不清楚里面到底还有什么,等等,景逸?你是今天早晨给沈雁南打电话的人?”
“你当时在他旁边?”景逸也愣住了,“你真的……”他从前还以为陈述行只是在诋毁他哥。
“唉,这年头说句实话都没人信喽。”陈述行凉凉道,“你把人家当兄弟,人家拿你傻逼。”
“叫你的人先停工。”陈纪行往四周望了一圈,没瞧见他们的踪影。
“你求我啊?”陈述行嬉皮笑脸的凑到陈纪行身边,“要不再说几句好听的?”
“离我远点!”陈纪行悚然,“既然回来了就别再想着往国外跑,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真暴力啊。”陈述行扁了扁嘴,“放心吧,他们已经下班了,不过…大哥可得给我点儿补偿。”
“你打着我的旗号违法乱纪,还敢跟我要补偿?”陈纪行瞪了他一眼,“跟我过来。”
“走吧宝贝儿。”陈述行勾住景逸的脖子,“我哥邀请咱俩呢。”
“你能不能不要动手动脚?”景逸本就不喜欢与他人有肢体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