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0 几把和手指一起C进去(1 / 6)
我操,完了!
沈雁南呆愣片刻,慌忙夹住自己的双腿,蛰伏的性器随着主人的动作死死埋在腿根,软嫩的臀肉紧紧贴在浴缸底部。陈纪行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倏地抓住他的肩膀,沈雁南痛呼一声,恐惧和心悸同时翻涌而出,蔓延至全身。他悄悄抬起眼皮,小心翼翼的觑着陈纪行的神色,陈纪行觉察到他的目光,缓缓将手指合拢,顺着他纤细的脖颈一路上滑,落在他涨红的脸上。
“哑巴了?”陈纪行声音很冷,“说话!”
“我…别,别打我!”沈雁南被陈纪行的手掌晃了一下,忍不住往旁边偏了一下脑袋,陈纪行怒极反笑,扯着沈雁南的头发不让他乱动,“你觉得我会打你?为什么?知道自己做错事了?”
“我没有!”沈雁南下意识反驳道,“我只是在外面过了一宿而已,又、又没有做什么,再说了,就算我真的做了什么,也跟你没有关系……”说到后面,他的语气明显弱了下来,变得有些委屈,“陈纪行,我是个人,我也是有人权的,你不能这样……”
“人权?”陈纪行咀嚼着这个字眼,指尖在沈雁南柔软的发丝中打着圈,“沈雁南,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人权。”
“你……”沈雁南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头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同面前这个人的巨大差距,他突然生出几分力气,虚张声势的冲陈纪行吼道,“那你到底为什么要把我留在陈家啊!耍我很有意思吗!你陈纪行要什么样的人没有,犯得着非要跟我过不去吗!”
陈纪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淡漠的眼神没有任何波动,沈雁南感到心脏一阵抽痛,冷汗瞬间爬满全身。
“呵,你觉得是我在跟你过不去,沈雁南,你所谓的人权就是又当又立吗?”陈纪行将膝盖抵在沈雁南的小腹上,缓缓碾压,“难道不是你自己想要吗?你想让我操你想的快发疯了吧?”
沈雁南呼吸一滞,被戳中的羞耻感在顷刻间迸发,他慌乱的垂下眼帘,不去跟陈纪行对视,嘴里却依旧语无伦次的辩驳着,“我不是,我没有,我一个男人,我根本不需要你,我…啊……”
陈纪行失了耐性,一口咬在沈雁南脖子上,脆弱的皮肉立马烙下齿痕,宛如打上了某种印记,“承认自己欲求不满很难吗?跟我说,想让我插进去,我这就满足你。”
“我…我不,我不要……”沈雁南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努力挣扎,残存的理智也在陈纪行的蛊惑中濒临崩塌。
“可以了,欲擒故纵的太过就没意思了。”陈纪行握住沈雁南颤抖的肉柱,上下撸动着,沈雁南腰眼一麻,整个人如同烂泥一样瘫倒着,手脚都跟着不听使唤。陈纪行架住他的胳膊,把他放在莲蓬头底下冲洗了一会儿,这才皱着眉头将他抱回房间丢在床上。
“帮我撕开。”一片冰凉的东西被陈纪行甩在脸上,沈雁南有些迷茫的伸手抓住。
“给我戴上。”比起不着寸缕的自己,陈纪行几乎可以用“光鲜”来形容,齐整平滑的西装裤上即便没了腰带作支撑照样严丝合缝,唯一不和谐的可能只有那根胀着青筋的肉具,“用嘴。”
“我…不会……”两人之前做爱从来都没用过安全套,更不用说像现在这样羞辱意味如此明显。
“没有人天生什么都会,我相信你可以学好。”陈纪行师长般的口吻同他兽性的行为十分割裂,似乎再下流的举动出现在他这种人身上都能呈现别样的意味。
沈雁南咬紧牙关,叼着黏腻的橡胶皮圈凑近陈纪行的阴茎,一股腥膻的气味混杂着不知名的淡香灌进沈雁南的鼻子里。他试图将口中的套子戴在狰狞硬柱上,可那东西却极不配合的从他嘴边划下去,孔洞中溢出透明的腺液沾湿了他的下巴。
陈纪行嗤了一声,恩赐般的扶住自己的器物,“继续。”沈雁南的眼眶瞬间湿了,屈辱又不甘的瞪着陈纪行。
“突然发现你这样很漂亮,以后可以多用这种眼神看我。”陈纪行只当看不懂他的怨愤,毫无征兆的夸赞道。
沈雁南愣了一下,噙着泪水要掉不掉的呆在那里。
陈纪行叹了口气,从他口中拽走套子丢进垃圾桶里,“怎么这么笨,还敢光着屁股在街上乱跑,不怕有人把你先奸后杀吗?”
“除…除了你,谁还会对一个男人图谋不轨啊……”沈雁南抽泣着,偷偷把眼泪蹭到陈纪行的衣领上。
陈纪行又被气笑了,解下领带给沈雁南擦手,“到底是谁对谁图谋不轨?”
“反正不是我!”沈雁南得了台阶,又变得硬气了些,“再说了,我也没有光着屁股在街上乱跑,你这是造谣,你这是诽谤…唔唔……”
陈纪行把人抱在腿上,用力吮吸他的唇瓣,一股劣质的橡胶味渡进嘴里,惹得他想立刻去漱口。
“别乱用词。”看着怀里全身通红的小崽子,陈纪行还是忍住了,“现在知道错了?”
沈雁南不情不愿的哼了一声,又忍不住替自己辩解,“陈纪行,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的内裤就是,就是脏了……”
“嗯,怎么脏的?”陈纪行掐着他的屁股往自己的性器上按,湿滑的龟头在穴口上蹭来蹭去,弄得沈雁南一阵瘙痒。
“做…做春梦了……”沈雁南声若蚊蝇,耳朵更是快要烧起来了。
“哦?”陈纪行有些意外,“那我在梦里是怎么操你的?”
“万、万一不是你呢!”沈雁南甫一开口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什么!
“想不起来了?”陈纪行无视掉不是自己的话,“那我帮你回忆一下。”
“嗯…陈…等一下…疼!”陈纪行的肉棒刚卡进了一个头,沈雁南就有些受不住了,“你别直接进来,好疼…啊……”
“噢,忘记给我们沈姨扩张了。”沈雁南的后穴箍得很紧,陈纪行也并不轻松,他伸出左手揽住沈雁南的腰肢,另一只手则塞进沈雁南的嘴里,用力搅了两下他的舌头,“沈姨,舔湿一点,你下面的小嘴早就迫不及待了。”
一股难言的味道充满沈雁南的口腔,想到那是什么,本就红润的脸颊更像熟透的虾子一样。
“沈姨,喜欢这个吗?”陈纪行把手指插进沈雁南的小穴里,柔软的内壁被指尖刺激的阵阵痉挛,描摹着上面的薄茧。
“喜…喜欢……”沈雁南意乱情迷的喘息着,满脑子都是让他操的更深一点。
“可我怎么觉得你不喜欢呢?”触碰到某一点时,沈雁南整个人都弓了起来,若不是被陈纪行架着,恐怕就要跌在床上了。
陈纪行低头去咬他的耳垂,趁着他迷离的空档,将自己早就硬得滴水的肉棍也一齐挤了进去。
“啊,陈纪行!”沈雁南瞬间清醒了,“你他妈…拔出…去!”这人竟然没把手指抽出来就……
“嗯?为什么?”陈纪行感觉到沈雁南在抖,那种紧致的包裹感贴合在性器跳动的脉络间,擦过手指——原来在他的体内摸自己的东西是这种感觉,嗯,很奇妙。
沈雁南不敢乱动,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陈纪行撕裂了,只能颤栗着求饶,“陈纪行,你拔出去好不好,我受不住,我真的不行……”
陈纪行充耳不闻,反而挺腰将自己送的更深,“沈姨,明明是你说的喜欢,也是你的屁股在用力吸我,怎么可以言而无信呢?”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陈纪行,求你,求你放过我好不好……”什么尊严,什么体面都不要紧,他现在只想让陈纪行停下来。
“你哪里错了?”可陈纪行并不打算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