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鹤是你哥”(7 / 8)
候他想过来抱抱我,我就躲开,他也不会追上来逼问我。
我们又回到了半年前多初次见面那样,陌生疏离,偶尔说话,也不见面。
开学时,我抗拒着不去学校。
果不其然,成峰见我的第一面,就对着我笑,说的第一句话,是你和你哥还好吗?
说罢,他仰天狂笑两声,独自留下面目狰狞的我。
我下定决心去找成峰理论,他上厕所时,我将他堵住,像那时他堵我一样。
“你到底想怎样。”
成峰捏住我下巴:“不想怎么样,就是觉得你过得太幸福了,我看不惯。”
我瞪他,说:“不就是想跟我睡吗?可以,在哪儿?”
“现在的你也配跟我睡?到处卖屁股的死鸭子。”
话语狠毒程度不亚于当时被郭晓东强奸。
我使劲儿反驳:“我不是!”
“怎么不是?”他语气轻佻,就像在说个玩笑话。
“不然你为什么想杀你继父,不然你勾搭我睡了一个月?现在又盯上自己亲哥。”
“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你俩流的是一样的血,你不觉得恶心吗?”
“想过你是个鸭子,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不挑,屁股想挨操的时候,还真是谁都行啊。”
一字一句刺痛着我的伤疤,成峰什么都知道了。
杀人,强奸,乱伦。
一桩桩一件件,成峰什么都知道了……
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提醒我,杀了他。
我不允许一丁点打乱我和我哥的人出现,我在我哥面前是乖巧的玫瑰花,杀人和被强奸的事儿,我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成峰不能不死,也必须死!
甚至来不及思索计划,哪怕就干脆利索的捅死他也好。
成峰这个人太好懂了,精虫上头,我约他,他就出来。
他手里拿着手机,声音调到最大,我和我哥暧昧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我全身僵硬着颤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现在的心情。
可能是……视死如归吧……
我说:“把视频删了。”
成峰一笑:“你觉得你现在哪来的资格跟我谈条件。”
我们见面的地方是一个废弃车库,周边是垃圾场,没人经过。
成峰往后退两步,翘起二郎腿坐在空油桶上。
“段越,想知道我怎么突然回来的?”
我没说话,很显然,我想知道,这个疯子到底蹲了我多久,对我的了解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他说:“我根本就没去度假,你来我家那天,我本身是不知道的,奈何对面那死老太婆见着我吓了一跳,什么都跟我说了,至于为什么吓了一跳,我猜,是跟你说我坏话心虚了吧。”
“我在整个小区找了你三圈,终于,在情人节那天,我看见你跟上次给你开家长会那个男人接吻。”
“我差点儿吓死,段越,你跟你亲哥接吻诶~!”
他声音戏谑而欠揍,我克制着自己发疯的情绪,等一等……再等一等……等我把一切都问清楚……
“然后我就想知道你跟你哥到了什么程度,啧啧啧……”
我问:“……所以你录视频的目的是什么,威胁我?你不就是在嫉妒吗,嫉妒我没跟你上床。”
成峰踹了一脚油桶,当啷一声,我被这声音吓得颤了一下。
“不得不承认,操你确实是爽,但你现在实在是恶心,我硬不起来啊。”
我兜里有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双手塞进兜中,慢慢向他走过去。
成峰说我恶心,往往得不到的才会想要诋毁。
“硬不起来?”我蹲下身亲了亲他鸡巴,然后抬头看他。
哼,狗逼东西,哪是鸡巴硬不起来,是嘴比鸡巴还硬。
成峰将我推到在地,我站起身再次凑近他,搂着他脖颈亲嘴。
成峰一愣,瞪着眼睛跟我对视,距离太近了,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下边的变化我体会的一清二楚。
他开始沉沦着与我接吻,从前我不让他碰我的嘴,他还略有不爽,现在尝到我嘴唇的滋味,想来他就快爽透了。
双唇分开,成峰意犹未尽,他还想与我接吻,全身下下没有一丁点儿防备,我掏出水果刀捅向他腰子。
没有一点儿犹豫,成峰疼的踹开我,那一脚,我感觉我肋骨快断了,也有种撕心裂肺的疼。
费力爬起身,我抢过他手机,将视频删了,备份也删了。
然后给他说手机摔了个稀碎。
我骑在他身上警告他:“成峰,你他妈的再给我耍花招,我给你另一个腰子也捅了,鸡巴再也硬不起来。”
成峰倒在地上,捂着流血的腰,破口大骂:“卖屁股的死鸭子,老子让你坐牢!”
“坐牢?要坐一起坐,你倒是操的少。”
我一字一句道:“强、奸、犯。”
说罢,我真想再补一刀,捅他个腰子是给他脸,没补一刀是我还有理智,要是我真的坐牢了,留我哥在监狱外头,他又不老实的去相亲,然后结婚。
等我出来,大外甥都能打酱油了。
心情还算愉悦,我收拾好心情,手上都是血,衣服还是我哥过年给我买的呢,现在也溅上血点儿了。
大冬天的,商场卫生间的水凉的可怕,我可太怕冷了,但还是强忍着不适,用冰水洗了好长时间。
我看着衣服上的血点儿,心里闷死了,我又用水果刀给自己划了一道,在手腕内侧,鲜血直流,我频频点头,看着舒服多了。
回到家,我哥在客厅等我,看到我手腕的伤口,他慌了神。
牵着我就要去医院,我说,不小心划伤的,破了点皮,不用去医院。
我哥又不傻,不小心划伤手腕内侧,不小心划的一道痕。
他没拆穿我,耐心给我消毒然后包扎。
我对他笑笑,然后抱住他想跟他接吻,就在双唇相碰时,我想起刚跟那傻逼亲了嘴,真干哕。
我赶忙去卫生间刷牙,我哥抱臂在旁边看着我,漆黑的眸子要给我看穿了。
我笑着说:“怎么了哥。”
我哥沉默良久,说:“没什么。”
“以后小心点,别受伤了。”
“嗯。”
肋骨上那一脚,给我踹出个大黑青,一按就疼,狗东西,踹的真狠。
从那天过后,我哥忙的几乎没时间跟我见面,在学校我也没见过成峰,他估计得养好一阵儿了。
我并不打算思考太多,如果成峰报警的话,我也不可能告他强奸,与其拉他一起下水,我到想在我哥面前留些体面。
我重新画了只蝴蝶,那只蝴蝶不再幼稚,有线条有轮廓,我哥坐在我身边,跟我接了很长一个吻,在我画上添了几笔。
我发现他画的很好看,上次纯属故意乱画。
然后我们在画上填了色,突然变得抽象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过我喜欢。
反正是我哥跟我一起画的,无论怎么样都好看。
我哥用相框裱在墙上,我总觉得少点什么,灵光乍现,我和我哥在画上按了两个手印。
“lh&dy。”
我哥说:“可惜不是真的,不会飞。”
我说:“真的有什么好,寿命只有半个月。”
我哥笑笑,揉了一把我头发,我顺势搂住他脖子,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