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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雁在对方说收拾时就已经微微诧异,难道说对方的厢房就如此邋遢,在迎人前非得遮掩一番?
但和绮并未带他走入正院,此处大宅占地颇广,此刻幽深,"莫不是你要将我杀人抛尸?"
"乱讲。"和绮瞪了贺雁一眼,又小声说,"我怎么舍得。"
待和绮领他走到了那个小小的院落,贺雁倒是愣了一愣。"此处并不是真正的茅草屋子,我只是让人做成了这副样子而已。"和绮笑了笑,领着贺雁走过去,"和我们昔日想的归隐山林后的住处……是不是有些相似?"
的确。眼前的屋子虽然不比正堂的富丽堂皇,但清幽僻静,屋前种植着青竹,和绮领他进去,里头的桌椅床铺等皆是藤编或木制,昔日的少年躺在星空下,兴致勃勃地翻转过来,对贺雁说他们归隐山林后要如何如何,而眼前的这座屋子,确是一个小小的投影。
"阿雁,你怎么看起来不高兴?"
贺雁摇头,"我没有不高兴。"
和绮坐在了床上,他拉贺雁的手,但贺雁不动,固执似的站在和绮面前,和绮笑了一下,脑袋贴到了贺雁的肚腹上,对方的腰肢柔软,肚腹绷紧了也显得软绵绵的,"阿雁,细说起来,这是我的梦想,和你是没关系的,只是你若是也在,我一定欣喜若狂。"
贺雁抚摸和绮的头发,心微微抽痛起来。和绮若是知道,他的接近只是出于那位大人的指示,只是因为那位大人想要在武林中拥有一枚好使的棋子,会如何?
但贺雁的思绪并未进入的更深,和绮的嘴唇隔着衣料印在了贺雁的胯下,绕在贺雁身后的手开始揉捏他的臀部,和绮抬起头,面上显出了情欲的红,"阿雁,我想舔你,可以吗?"
这比起一个询问更像是一个宣告,和绮将贺雁放倒在了床上,匆匆地剥去了他的衣裤,将贺雁的大腿架到了自己的肩上,脸就埋入了贺雁的胯间。
鼻尖抵住阴蒂的触感让贺雁的腿根一弹,和绮笑了一下,搂住了贺雁的大腿,鼻尖亲昵地沿着肉缝蹭动,淡粉的肉缝微微翕张,已经显出了湿润的模样,和绮轻嗅里头仿佛馥郁似的气息,然后探入了舌尖。
贺雁的腹部陡然绷紧了,和绮跪坐在床榻上,舌尖在小屄里头搅动的同时指尖往后探着略显生涩的后穴,"不要……啊……"劝阻却是徒劳无功,和绮的指间已经没入了后头,被前后夹击的触感让贺雁挣扎起来,和绮气喘吁吁,右手揉捏着饱满弹润的臀肉,往外掰开的同时手指往肉洞里扣的更深,充血的阴蒂颤巍巍地翘起,和绮的舌尖直直地沿着肉缝舔上,小阴唇被分开,水液淋漓,和绮的舌尖抵住了那颗小小的颗粒,"呜……"贺雁发出闷哼,腿根抽搐,穴内喷出了一阵细细的水流,身体无助地微微落下,却反将插在后头的手指吃的更深。
眼瞧着贺雁全身都泛起了浅淡的红色,和绮放下贺雁的大腿,又凑过去和贺雁亲嘴,贺雁面上显出了朦胧似的神色,见和绮凑过来就搂住他的肩膀和他亲嘴,两人交缠在一起,和绮的手掌挤在两人交叠的身体间按压软绵绵的胸乳,贺雁的乳头已经硬起,像一颗小石子似的凸在他的掌心,和绮手掌摩挲,挤压着娇小的乳头的同时肆意玩弄着肥软的胸乳,贺雁身体颤抖时胸乳也跟着哆嗦,好似两个颤巍的肉团,真是情色。
一吻结束后贺雁已经呼吸不稳,和绮亲亲贺雁的脸侧,身体下沉掐着那软绵的胸肉啃咬,在上头印下一个一个牙印,他并未在意贺雁身上有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觊觎这个人的从来不少,但那又怎样,不过是过眼云烟,不值一提的过客而已。话是这样说,但和绮不禁在翘起颤抖的艳红色乳尖上咬了一口,贺雁惊叫了一声,腹部起伏地更加厉害。
"阿雁,我要进去了。"和绮沙哑地说。
"嗯……"
和绮搂住了贺雁的腿根,已经充血的龟头对准了湿滑的肉缝摩挲,他往贺雁的腰部垫了一个枕头,因此此刻知道贺雁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如何进入对方的过程,小小的阴茎微微翘起,肉穴潮湿地分开,肉唇娇柔地抿在通红的龟头两侧,和绮挺腰,那话进入了紧窄的小屄中,这处仿佛往外泄着热气,而里头热的像是能让人融化一般,和绮咬牙,挺动起腰部,带动着贺雁的身体摇晃,胸前两团肉前后地摆动,和绮将那胸乳抓握在手中揉捏,胯下的动作却更加凶猛起来,更加凶狠地在窄小的肉穴中抽插,抽出时带出了飞溅的淫水,插入时幼小的肉唇都被挤得变形,和绮的动作逼着贺雁发出沙哑不成调的呻吟,胯部撞击松软臀部的声音混杂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回响在室内。
"阿雁,喜欢我吗?"
"呜……"
和绮笑了一下,手掌抽打那软绵的胸肉,指甲恶意地刮过翘起的通红乳尖,"阿雁,喜欢我吗?"
贺雁急促地摇头,"嗯……不知道……"
和绮的手掌按压,将突起的胸乳按压下去,只是在手掌移开之时那胸乳又饱满地晃动着凸起来,和绮像顽童般将软绵的胸肉抽打地通红,才从贺雁嘴里逼出了带着哭腔的告白,"喜欢你……我喜欢你……嗯……"
硬挺的鸡巴这时候才得到了宣泄,将白精尽数射在了肉屄深处,贺雁张着腿,无声地颤抖,嘴中发不出半点声音,肉壁紧紧地绞着阳物,和绮咬牙抽出,贺雁的腿还敞开着,白浊从被撞的通红的肉穴中淌出,往下淌到了后头的肉洞表面,和绮的手指抚摸着敞开的小小入口,将精液在肉穴的表面尽数抹匀,才靠过去亲贺雁的嘴,"阿雁,我好喜欢你。"
贺雁的嗓子发哑,"我可看不出来。"他的腿根发酸,浑身上下都没力气,被和绮压着更是感到一口气没上来,"你重了多少,猪一样。"
和绮登时露出天崩地裂似的崩溃表情,"阿雁,你这样说太让我伤心了!"
贺雁哼一声,翻过身去不理他。和绮却还想腻歪,他靠过去,搂着贺雁的腰在对方的肩胛上轻轻地啃咬,右手却又不安分地滑进了贺雁的腿间,"阿雁,含着睡不好,我来帮你清理……"贺雁闭着眼,也就由着和绮去胡来。
两人均未注意到。此刻窗外树上有一人,将那种种荒诞场景尽数收入眼中。
"真是……寡廉鲜耻……"树上的少年颤声喃喃,但脑内却被那男人大张着腿下身咬着鸡巴的画面占据充满,那男人分明健壮结实,但却有一个那样娇嫩的小穴,而那处明明狭小幼嫩,却被鸡巴捅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甚至精液也从那处的边缘慢慢地淌下……那男人失神的眼神有一刻仿佛掠过他似的……
少年的呼吸沉重起来,他攥紧了拳,怕被人看见,此刻无声地离开,就仿佛没有来过。
贺雁这几日算得上忙碌,大会后的酒席宴请,以及文书信件,因着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现在就可以准备起来,虽说繁琐,但因着轻车熟路,也不算太多的苦劳。只是柳泠最近的表现却让贺雁偶然感到厌烦,对方每日便往他这送些小玩意儿,让他自觉像是成了热爱存贮过冬物件的松鼠一般,"今日是这样两颗金珠?"贺雁回来,看见了桌上一个刺绣的红色锦囊,打开一看那沉甸甸的吊坠时的玩意儿便坠落下来,细看之下竟是连在一起的两颗金珠,上面还刻在繁琐的祥云纹,贺雁将两颗金珠在手掌中滚弄玩弄,"好哇,柳家果然财大气粗。"
阿逸眼瞧着贺雁有些像是恼了,心中却不明所以。贺雁撩开袍子下摆坐下,"一个个的……都给我添乱!"拳头砸在桌上竟让桌面有了细细的裂纹,贺雁深吸一口气,将那金珠照旧放进了锦囊中,和绮最近缠人了些,柳家公子虽说不见人,但日日送礼无时不刻彰显自己存在,更是让人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