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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知,你该知道的,我的身体早就给了那位大人,要是你乐意用这样的说法的话,我的身子早就不干净了。"
阿逸听着,待到贺雁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已经用手捂住了贺雁的嘴,"少爷,少爷不是不干净的。"
贺雁扬眉,阿逸的手指上带着淡淡的茶叶清香,他起了逗弄的心思,因此伸出了舌尖舔舐,鲜红的舌尖触碰到指尖的感觉湿润而带着痒意,带着一股隐晦的情色,阿逸面红耳赤,正想收回手指尖却被贺雁攥在了手里,纤细的手指被绞紧,传来了细微的疼痛感,"阿逸,你是那位大人送来的。你会告诉他吗?告诉他在他不在的期间我出卖了自己,我背叛了他?"
贺雁的目光阴冷,攥住阿逸手的力道也逐渐加重,似乎是想将阿逸的手指折断般,这个人总是这般喜怒不定,方才旖旎的气氛烟消云散,阿逸喉中酸涩,吞下了想要落泪的冲动,"我是少爷的人,我不会背叛少爷。"未出口的是,我恋慕着少爷,但他知道贺雁只会对这样的话嗤之以鼻。
贺雁放开了阿逸的手,面上又显出柔和的笑意,"过来。"他轻柔地对阿逸说,肩膀搂住了阿逸的脖颈,厚实的嘴唇轻轻地贴上了阿逸颤抖的下唇,阿逸颤抖地呼吸,啃咬对方湿润的皮肉,他贴上了贺雁的柔软的胸膛,硕大软弹的胸脯就裹在轻薄的衣物下,阿逸的呼吸不稳,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但就在这时却响起了敲门声,"客官,送水的。"小二在门外高呼。
贺雁挑起眉,推开了气喘吁吁的阿逸,他轻轻地踹了一脚阿逸的小腿,"去开门阿逸,我要沐浴。"
阿逸咬了咬下唇,不甘心地称是。
贺雁在屏风后褪去自己的衣物,待他浑身赤裸地从屏风后走出来,阿逸仓皇地看了一眼后即低头,那具光裸的身体上印满了欢爱的痕迹,旧的混杂着新的,阿逸心中升起不清不楚的嫉妒,究竟有多少是他印上去的,有多少又是柳家公子啃咬的?
在贺雁抬腿跨入浴桶的时候,阿逸看到混着血色的白浊从对方的腿间淌下,贺雁扬了扬眉,"阿逸,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他要把玉佩给我了。"贺雁面上露出笑意,"柳泠这个贱人,还以为把我破处了。"贺雁的手指绕着自己的头发,"我要怎么赚他好呢……"
"我帮少爷清洗。"阿逸木然地开口,挽起袖子,手浸入到灼热的水时不禁颤抖了一下,贺雁的双腿不加抵抗地被阿逸分开,阿逸的指尖触碰到了柔软的小屄,这处竟然给人感觉比热水还要灼烫,阿逸的指尖颤抖着,分开了泛肿通红的两片肉瓣,贺雁的身上泛起了熏蒸的淡红,阿逸慌乱地移开视线,只眼瞧着那白浊从艳红的肉缝中流出,而里头温吞吞地夹着他的手指。
贺雁的腿却在这时收拢了。正好将阿逸的手掌夹在了软腻的腿根中间。"少爷……"阿逸颤声开口,贺雁的腿却摩挲起来,紧致的内壁绞着他的手指,柔软的腿根处肌肤摩擦着阿逸的手掌,阿逸不由得抚摸起那紧窄娇小的肉穴,手指缓慢地在里头湿润地抽插。贺雁笑了一下,"阿逸,你好贱啊,我刚和别人做过,被别人射了一肚子呢。"贺雁轻柔地在阿逸的耳边说。
阿逸终于淌下了泪来。
贺雁满足地勾起嘴角,感到被柳泠招惹起来的满腔怒火终于平息了一点,他自顾自地起身,只披了一件内衫在身上,他的下身还是疼,但已经不见那撕裂般的痛楚,贺雁不由得想起高仪的话,,天生名器。,那位大人讥讽的笑回荡在脑中,贺雁的额角突突地跳,禁不住将茶壶重重地砸到地上。贺雁的胸口剧烈地起伏,偏偏这时候阿逸过来收拾残局,贺雁一个耳光就甩到了对方脸上,"滚出去。"他阴沉开口,放下了床帏。
阿逸看着那床帏放下,一直都是这样,对方接受他,却又拒绝他。一直都是这样。"是。"阿逸应道,走了出去。
贺雁这一觉睡的沉,若是无人打搅他应当能一觉睡到明日,但晚些时候他被一阵叩门声吵醒。那不是阿逸惯用的样子。
"何人?"贺雁懒洋洋地发问。
"盟主有请。"
"今日天色已晚。"
"在下也是依托办事,请贺庄主给个面子。"
早在敲门声响起的时候贺雁就已下床穿衣,此刻收拾齐整打开门,"那便走吧。"
马车行进时贺雁长长地打了个呵欠,都城并无宵禁,此刻灯火阑珊莺歌燕语,高台上红袖招徕,和绮或许正是在这样的浸淫下才变成了这种模样,贺雁漫不经心地想。
待贺雁抵时,盟主已经等候许久了,他见贺雁后面露喜色,但行进两步后又停下,"你们都下去吧。"挥袖驱退左右后和绮才开口,"你怎么来的这样迟?"
白日里看时,和绮面色内虚的很,眼眶下陷脸颊也显出清瘦的轮廓,如今在灯下,对方的面容倒是温润了起来,颇有几分年少时的清丽,贺雁扬眉,"不是方才才差人叫我吗?"
和绮跺脚,在无人处不禁显出了幼稚的姿态,"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怎么三日才来,来了后又坐在最末端,我想看你一眼都怕被人瞧着。"和绮拉着贺雁的手至太师椅坐下,阿雁,我好担心,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若有后生屏空出世,我是打斗不过的。"
"年年都担心,但不是年年都坐稳位置了?"
和绮笑了一下,他的门牙略微显出些兔的样子,在唇下露出时隐约显出几分娇憨的模样来,和绮微微一笑,随后面上便露出黯然的模样,"阿雁,若不是你要求,我不会想坐这个位置。"
"我要求,你喝这许多酒也是我要求的?你纳这许多妾也是我要求的?"贺雁伸手过去掐了一把对方坐下时凸出的小腹,"成了酒罐子了也是我要求的?"
手指掐在肚腹的软肉时的触感发痒,和绮笑着躲避,但贺雁却不依不挠,又伸手去挠他的胳肢窝,两人笑闹在一起,不知不觉间身体从大师椅落下,回神时两人已经搂抱着躺在青石的地砖上,"好凉。"贺雁一个哆嗦。和绮反转过身,将贺雁抱到自己的身上,鼻尖轻轻地摩挲贺雁的发间,"我也还是喜欢泥土的地面。"
"住茅草屋可真是好气派啊。"
和绮笑道,"你明明知道我意思。"
和绮从前清瘦,但现在长了些肉,软绵绵地裹了一层在肌肉外,靠在上面颇为舒服,贺雁软绵绵地有几分困倦的意思,陡然被对方抬起下巴时倒是一愣,和绮直直地看着他,贺雁弯了弯嘴唇,靠过去触碰对方的下唇,和绮颤抖的呼吸就拂在贺雁的唇间,"我现在……是不是不好看了?"和绮收紧搂住贺雁腰的手,假装不在意地问。
"你现在也不是少年人了,还和他人争奇斗艳?"
"你明明知道我意思。"和绮懊恼地将贺雁的身体往上抬,泄愤式的咬一口对方的下唇后又用舌尖舔舐,"我看到柳家的少爷靠在你旁边了,我在他那个年纪时比他要好看许多。"
贺雁在和绮提到柳泠时身体一僵,随即意识到对方只不过看到了大堂时的场面,贺雁笑了一下,"是,你风姿无两,倾国倾城。"
和绮哼了一声,"难道不是吗?"
"是,现在也是。"
"要是你常常来看我就好了。阿雁,待在这个地方,你不得不喝酒,不得不纳妾,若是你不做,别人就会议论你,仿佛你才是那个异类,明明他们才是污浊,你知道吗阿雁?都城中有人用红绸铺地,只为了与他人斗富,多不可理喻啊……"和绮笑了一下,声音低了下去,"阿雁,我从来没有说我想成为武林盟主,我说的是我想成为天下第一,然后我们……"
接下来的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