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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因此主子的秘密他一早就知道,那样娇嫩,粉润的私处,此刻却被另一个人这样肆无忌惮地用下流的舌头舔舐。清寒不知道自己的暴怒源于何处,是那样的场面过于肮脏?还是那个埋首在贺雁胯下的人不是他?
贺雁的腿缠绕在清寒的腿间,对方抽泣着发出呻吟,"不要……好难受……"他撒娇般用带着鼻音的嗓音喘息。清寒握住贺雁的腰,他的肉柱一早就已经勃起,"主子,你和他做过了吗?"他平静地询问,撸动自己的阳物。
贺雁不由得有些害怕起来,他后缩了一下,但又被清寒捏着腰拽回,他感到这个人不如刚才可爱了。但他依然要爱他。贺雁坐起来,胳膊揽住了清寒的脖子,实话应该是让所有人开心的,所以他在清寒的耳边说,"我和他做过啦。好疼。"贺雁猜这个他应该是指不久前的那个少年。
贺雁身体坐起,上身微微抬起,湿润的肉穴就在清寒的阳物上方,那处散发出的湿润气息仿佛荡在阳物上方,但如果说这时的气氛还算旖旎,贺雁柔和开口的话却将清寒的信念毫无保留地打碎。
果然。这个人出卖了自己的肉体。就像廉价的婊子一样。清寒笑了一下,贺雁不明所以,他偏头去亲吻清寒的脸颊,却在下一秒因为强行挤进体内的硕大阳物而哭叫起来,"好疼……呜……"他的身体弓起,手推拒着清寒的胸膛,清寒因为这样拒绝的举动更加愤怒,他将贺雁推倒在床榻上,握住对方的脚踝,凶猛地开始在窄小的肉穴冲刺起来,那处虽已经被破处,但依然算不上久经人事,在这样凶狠的攻击下娇嫩的肉壁撕裂开来,血丝淌了出来,"主子,依然像是破处一般。"清寒压低声音说。
贺雁摇头,他的下巴被清寒攫住,狂风暴雨般的亲吻落在嘴唇上,乳头被修长的指尖拧绞,贺雁的下体抽搐般地潮喷,后腰却被清寒的另一只手脱起,更加紧地贴住他的胯间。杂乱的阴毛刮着敏感的肉唇,贺雁踢动着腿,却换不来另一个男人的怜惜。
为什么会这样?他应当是给这个人爱的,为什么这个人却要用这么残忍的行为来回馈他?胸乳被咬啮住,贺雁抱住胸前的头颅,神志不清地想。
贺雁醒来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邵研真是狠狠地阴了他一把。什么给他一点真心?分明是剥夺他的头脑才对!贺雁回想起来浑身恶寒,他当时看到清寒的那个眼神后整个人就开始不对劲了,那种莫名其妙的怜爱之情和奉献精神侵占了他整个人的头脑,什么对方对他有好意他就要回馈,真是病得不轻!
这是什么蛊啊!情蛊的变种吗!贺雁怒从心起,他这次真是亏大了,邵研本来缠着他要做,到后来那套新婚之夜再给的说辞都不管用了。再加上他的意图又被邵研察觉到了,用自己的身体去换蛊方在贺雁看来不算吃亏。而这次呢!
"出来!"贺雁冷声说,"你在的吧!别装死!"
一个人影出现,"主子。"
"真敢趁火打劫啊你!我应该让人怎么弄死你!"
"主子,是蛊的缘故吗?"
"不然呢,我应当喜欢你吗?滑稽!"
在贺雁的盛怒之下清寒却意外的冷静,"主子,若真是蛊的缘故,没有了我,主子该如何自保。"
贺雁冷笑,"旁人都像你一般下作不成?"
清寒漠然,"只是主子不知晓而已。"
"滚下去!让人去找邵研!"这样的世家出身当然不能明目张胆地挂通缉令,眼下唯一的希望就是多联络几个门派找到邵研。贺雁恨的牙痒痒,却突然像泄气似的无力,"你下去吧。侍从。"门外的侍从进来,对房内的欢爱气息视若无睹,"庄主。"
"服侍我入浴。"贺雁说,转过身的时候衣服松垮下来,露出了蜜色后背上的咬痕吻痕,侍从的眼神一暗,口中却应允,"是。"
贺雁趴在躺椅上,由着侍从给他擦洗后背。线条流畅的脊背上印着青青紫紫的咬痕与吻痕,吮吸的痕迹在蜜色的肌肉上映照得格外情色。贺雁眯着眼睛,直到感受到侍从的手缓缓地分开他的大腿。
"做什么?"
"庄主,淌下来了。"侍从用刻板的声音回答。
白浊的精液正从微微翕张的小穴口淌出,零星地沾染在发肿的肉瓣上,蜿蜒地沿着贺雁的大腿根向下,而柔嫩的大腿内侧也印着两个清晰的咬痕,彰显着另一个男人的占有欲。
贺雁脸色青白交错,方才他是怒火攻心了才没注意到这份不适的源头,贺雁挥开侍从的手,起身走向浴池,"我一个人处理,你下去吧。"
身体泡入温暖的池水中,贺雁战栗了一下,随后浑身放松了下来,他的手在蒸腾的热气的掩护下深入腿间,然后分开了发酸红肿的两片娇嫩肉唇。
贺雁抬眼,"你怎么还在这儿?"
此刻侍从抬眼看了贺雁一眼。就这一眼,贺雁的心脏又剧烈地搏动起来。下腹滚热地发起烫来,贺雁暗叫不好,刚刚他一直在琢磨这件事,情蛊的凶名他有所耳闻,有让对下蛊人情根深种的,有让人成为见到男人就流水的婊子的,而邵研这样阴晴不定的人则更难琢磨,但他此刻种在贺雁体内的,怕真是,一份真心,,这份真心,渴望回馈所有表达出渴望和爱意的人。真是剧烈的怜爱。
下腹剧烈的温度烧灼着头脑,贺雁咬牙,他不能让自己再陷入那样神志不清的境地了。他翻身跨出浴池,在侍从措手不及间将对方按压到了地上,在侍从惊愕的眼神下,贺雁啃咬上了侍从微微张开的双唇。
心脏剧烈的鼓动好似微微平息,贺雁长舒一口气,"别再露出那样的表情了。"他抚摸着侍从的脸开口,侍从的手紧扣住贺雁的腰,贺雁后头看,刚想让对方松开手,对方下腹部的热度就直抵在贺雁的双腿之间。
贺雁脸色发青,"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低贱的人也喜欢他?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庄主……"侍从垂下头,扣在贺雁腰间的手松开,面上的表情让贺雁又是一阵眩晕。真好。贺雁咬牙想,要不让他主动奉献出自己,要不就让他神志不清地被人肏,邵研真是留给他一份好礼物。贺雁掐住侍从的脸,"要做就做,装什么样子!"
因着对方平日里低眉敛目,贺雁猝不及防倒是许久以来第一次看到对方的长相,一个名字突兀地出现在了他的心间,他皱着眉,看着这张秀丽的脸喃喃,"阿逸,你也长大了。"
侍从张大双眼,嘴唇颤抖,"少爷……"
贺雁不耐地啧了一声,左手撑在身侧,右手伸下去隔着衣服抚摸侍从胯间勃起的阳物,"你也想操我喽,阿逸?"贺雁讥讽地在侍从耳边说,呼吸间的吹拂让侍从白净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阿逸慌张地摇头。
"真的?你要是不想操我,为什么这儿硬的这么厉害?"贺雁握住对方硬挺的肉棒,冷笑一声扯下了侍从的裤子,勃起的肉棒弹跳而出,贺雁膝盖着地,俯视阿逸,他的手指绕到后头,对着阿逸分开依然泛肿的肉穴,里头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正缓缓流淌而出。贺雁身体下沉,握住阿逸的肉柱在穴口摩挲,通红的龟头柔腻地擦过艳红的媚肉,"你可得好好看着阿逸,记着你现在是怎么操我的。美梦成真的滋味可是好极了。"
阿逸睁着眼,目光一瞬不瞬,近乎目眦尽裂,贺雁的腰身下沉,那窄小的肉穴缓缓吞下硬挺的肉棒,两瓣娇嫩的肉唇被大大分开,战栗着抿在肉柱的两侧。里头高热紧致,媚肉蠕动着含住肉棒,这就是少爷的体内,这个高傲骄矜的人的体内,却淫荡如同下贱的娼妇。阿逸愣愣的,泪水不由得淌下。他听得一声嗤笑,贺雁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