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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suv内。
三秒钟前,殊白身上那件勉强可以上得了台面的西装被剥下扔在脚垫上,露出里面加了西装领的短袖,更窘迫的是,在这件短袖前襟处,还好死不死地印着一只绿色大眼蛙。
和“阔别”已久的前任再次相遇,殊白没想过自己会这样狼狈,而且在他的记忆里,靳时是个很温柔的人,两人从认识到交往,再到更深层次的交流,靳时都没有这样蛮横霸道地释放过自己的信息素。
但在地下车库堵人,用浸了迷药的纱布迷晕自己也不像靳时的作风。
alpha的信息素愈加浓烈,铺天盖地地弥漫在整个车厢,殊白甚至有种它在往自己皮肤里钻的错觉。
作为一个没有被终身标记的oga,他已经被催得有些假性发情,椰糖味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涌出。
突然,呲啦一声,殊白的短袖从领口裂开一大道口子,他一把抬起胳膊挡在胸前,抬眼对上靳时。
和四年前相比,靳时成熟了很多,只是,真的太凶了。
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里布满血丝,殊白短暂和他对视了一眼就移开视线。
肩膀被钳住,殊白被按在后座上。
没有预兆,犬牙蓦地刺破后颈,比疼痛早一步被他感知的是在腺体里乱窜的信息素。
……
靳时摩挲oga细白滑腻的肌肤,拿手指拂去伤口处的一点血丝。
“四年前,我没有临时标记你,也没有弄在里面,明明都照做了……为什么要走。”
殊白浑身发热,低着头止不住地发颤。
他普通得丢进人堆里都找不到,唯一的加分点是侥幸分化成了oga,可即使这样,他也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人。
……根本就不值得惦念。
他闭上眼,说:“我们只是上过床,不是约定终身……不许临时标记和带套是提前说好了的。”
“而且,我讨厌你们冠冕堂皇地宣扬平权,口口声声说beta和alpha、oga一样可以得到尊重、权利和财富,真是可笑至极,原来为了得到beta的选票支持就可以这样信口胡诌……你不是倡导平权吗,为什么那天不找个beta陪你,缠着我一个oga干什么?”
刺骨凉意漫开,靳时嗓音嘶哑:“……我喜欢你,和你是不是oga没有关系。”
细长的脖颈被靳时整个握住,弥漫在空气里的龙舌兰信息素变得暧昧起来。
原本卡在发情和不发情岔道的殊白察觉到甬道已经开始湿润,靳时在诱导他发情,而发情oga的生殖腔会自动打开……
殊白颤抖着拉了一下车门,没用——被锁住了。
裤腿被扯住,靳时用力往下一撕,他摸到腿根,意料之中地摸到了一手的黏湿,避开殊白紧紧扯住的内裤腰部,手指从底档边缝钻了进去,一路长驱直入。
殊白立马放弃扯住内裤,按住他那只作恶的手,但显然没什么用,靳时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他看了一眼殊白瞪得圆鼓鼓的眼睛,一把扯住内裤,“放手。”
殊白不仅不放,还加大了力道。
“我不想把你的手腕捆起来……”
心脏咚咚直跳,殊白紧张到了极点,声音发颤:“靳时你不能这样对我……”
裤链被拉开,穴口被一根火热的性器抵住,肉刃破开甬道,噗嗤一声插到了底。
作为oga,殊白的身体很适合交合,更何况他现在发了情,几秒钟之前靳时还为他扩张了几下。
但由于太久没做,又加上靳时那根性器太可观,后穴被这样一根巨龙猛地填满,殊白觉得胀得厉害,他喘了两口气,挺腰想让alpha太过粗长的性器往外滑出一些,却不想被人按住,开始不轻不重地在穴道里戳弄。
十几秒后
“唔……!”
一种从来没有过陌生痛感直击脑髓,殊白猛地抖了下。
靳时在寻找隐秘的生殖腔……
殊白使劲拍打着车门,眼泪控制不住地向外流,在他喊出救命两个字后,掐在后腰处的那双手突然收紧。
alpha将性器稍稍退出,挺腰撞向还是闭合状态的生殖腔。
那是oga最脆弱的地方,殊白顿时脱力,蜷起上半身,小声呜咽起来。
靳时见状不敢再动,眉头紧紧蹙着,额头上也出了一层薄汗。
“殊白,把生殖腔打开,我不想弄伤你。”
殊白疼得抽气,可还是咬紧牙关不松口。
靳时开始释放安抚信息素,在殊白抖得没那么厉害时,慢慢用阴茎顶弄腔口。
期间,殊白软绵绵地挣扎企图逃脱,被靳时捉住两只手腕反扣在背后。
处于发情中的oga虚弱不堪,体力很快耗尽,很快,生殖腔就被靳时顶开一个小口。
终身标记即将开始,但殊白除了抽泣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那样小的一道腔口容纳不下涨大的龟头,但alpha的理智早在刚刚的克制中消耗殆尽,他日夜思念的人就在眼前,而现在,只差一点就能完全占有。
和殊白在科普里看到的一样,在进行终身标记时的alpha毫无人性,唯一的行为准则就是在oga的生殖腔中成结。
性器前端强硬地插进来时身体像是被劈开两半,殊白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向前一挣,头哐当撞在车门上,额角立马火辣辣的疼。
恍惚间那双大手又重新钳住他的后腰,殊白背脊发凉,拼了命地扳动开关。
这一举动不仅徒劳,反而让欲望上头的alpha越发焦躁。
没有什么是比属意的oga这样排斥自己更让人痛苦。
靳时的脸色沉得可怕,他盯着殊白后腰处的几个红印,忽然一把将人掼进怀里。
卡在腔口处的龟头瞬间进入大半,靳时听到殊白叫了一声,紧接着就开始大口呼吸。
哭声混着喘息,殊白很快被呛到,他用手掌撑着车座,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你要杀了我吗,好疼……”
心脏像是被人攥住,靳时猛地放轻了力道。
理智回笼,他温声道:“我轻一点,就快了,成结后再把精液射进去,我们以后都不会再分开。”
靳时小心地抱住殊白,慢慢把前端喂进去,怀里的人已经脱力,连哭泣声都那么微弱。
靳时的耐力足够,直到把剩下的部分送到底,殊白也没再剧烈挣扎过,他环住殊白的腰。
下一刻,硬热、狰狞的性器头部突然涨大,死死卡在幼嫩的腔口。
怀里的人立刻绷紧身子,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紧接着,一大股精液持续不断射进生殖腔,强劲有力地打在内壁。
殊白瘫软在靳时怀里,双眼大睁,空洞无比,泪水一串串顺着脸颊滑落。
被强制灌精的过程漫长而煎熬,殊白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无力地扑棱了下四肢,连挣扎都欠奉。
一个小时后靳时退了出来,拿出车上的小毯子把殊白整个裹住,又摇下半扇车窗散散太过浓郁的信息素。
路况良好,只用了半小时靳时就到了小区,他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抱着殊白乘电梯到达顶层。
毛巾浸透温水,靳时简单地擦拭殊白的下身,他的睡衣内裤都不是殊白的尺码,但还是选了一套给殊白换上。
这一切都太不真实,靳时抚摸殊白潮红未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