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触发任务再次出现(2 / 9)
么,明明他站着,左珹坐着,可他总觉得此刻的左珹高深莫测,开始的拒绝只是他下意识的回答,现在仔细想想左珹的要求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看他那模样也不是想要真心拉他上进,答应也没什么不行。
但也不能这么轻易地就答应,于是两人安静地对视了半天,严安才“败下阵来”,撇过头道:“只到期中考结束。”说完,便气呼呼地背着包离开了寝室,甚至离去时还甩了门,生怕里面的人不知道他现在很生气。
任务算是踏上了第一步。严安离开宿舍后,左珹也全然没了那副不正经的样子,事情发展的如此顺利也算是不出乎他的预料,如果没有这次他正巧遇见严安暴露的模样,之后严安依旧会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只是会稍稍晚了几天。
原因很简单,因为严安并不对“学习”本身抱有成见。
从侯可可那左珹自然也知晓了严安从前的成绩,再加上同为舍友与同桌的几天下来,他算是对严安有了些许认知。
严安并不反感学习,至少有几节课他虽然表面上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但实际上会停下手头上的事去听讲。
由此,左珹才对“让严安学习”这件事有了几分信心,再加上今天这事加重了砝码,事情按照他的想法来走也不是什么稀奇的发展了。
现在的目标,就是让严安的成绩提升一百五十名吗。
可严安那光辉成绩仍在左珹的脑海中洋洋洒洒,挥举高旗。
唉。
生活不易,左珹叹气。
在“秘密门”结束的那天傍晚,左珹“有幸”亲眼目睹了严安同学在与人通电话的情景。
只是稍微离得有点远,又是背对着背风站位,左珹只能在迷迷糊糊间听到严安骂了几声“滚”“他妈”“约”这几个不太文明的字眼。
只是对严安的事情除了系统委派的任务外毫无兴趣的左珹听了几句话后便径直离去。
严安的事关他什么事呢?
……
高二三班的同学们发现,他们班级乃至校园的门面左珹与不良大少严安之间的关系似乎越发亲密了。
比如现在。
眼看严安正要如同往常那般第一个起身离开时,左珹眉头一挑,立马在口头上拦住了他,“严安,站住。”
几乎是所有人被这声犹如命令般,非常不客气的两个字吓了一跳。
就在在场人都在担忧是否又有一起大战将要开始时,意想不到的是严安在左珹说完这句话后真的乖乖站住不动了。
左珹非常满意于严安此时的配合,看来他还没有忘记他们昨日的约定。
而严安在左珹说完那句话后,屏蔽危险而下意识忘记令身体主人无法面对的记忆的大脑这才突然浮现出昨日发生的一切。
他偷偷“啧”了一声,根本混不过去。
只能微撇着嘴,满脸不爽的坐了回去。
为了向始作俑者展现出他的不耐,严安重重的往下一坐,由于今天穿的是略显贴身的白衬衫,导致能明显看到全身没绷紧的软肉跟着他的动作摇了摇,左珹这随便一撇就看到了这幅景色,倒吸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
此刻他的脑子里只有这么一句话:现在的年轻人营养这么丰盛的吗?
虽然内在正处于头脑风暴,但左珹的外表依旧淡漠如初,静静地整理出了一堆之前替严安准备的学习资料,摆在了满脸写着“我想逃,却逃不掉”的人面前。
“既然我们已做好了约定,那这两个月你在学习上就得听我的安排,好吗?”
为了让小霸王不暴走,左珹尽量放缓了语气,突出了时间,再次强调了“约定”两字来提醒严安他俩的小秘密。
一顿操作下来严安虽然还是脸臭到不行,但比起之前算得上是平和了许多。
左珹将资料摆在了正在发呆的严安面前,道:“这些是你这两个月必背的东西。”
也没说什么其他的,让等了半天他下文的严安憋着股闷气,最后想到自己的弱点被人把握在手里,只能挠挠头伸手接过来,但也没应和到底背不背。
看在这边人可怜兮兮又还算配合的份上,左珹缓和了一下同样有些不太爽利的情绪,带着些许安慰的语调继续说,“对了,晚自习我跟班主任申请了一间教室,今后你跟我一起去那补习。”
话音刚落,不说当事人严安听到晚自习他俩还得进行一对一单独补习时眼睛瞪得都快掉出来了,身旁一些听到左珹话的人更是吃惊。
哦不!晚自习没了左珹的高二三班,犹如百年战争没了圣女贞德;哈姆雷特失去了奥菲利亚;动作大片不再有施瓦辛格!
总的来说就是没有左珹的颜值激励和作业上的“互帮互助”,晚自习霎时间成了件无比痛苦的事,心痛尽在不言中。
捂胸!
周围人情不自禁面带着痛苦面具不约而同地做出了这个动作。
“什么东西?这么麻烦。”严安紧皱眉头,满脸疑惑,他现在才看出左珹不是因为班主任的缘故来对他进行敷衍教授,而是真心实意的想让他去学习。
看着对方洋溢着真诚的脸与周围人悲痛的表情,他只想大骂一句“有病”!是什么给对方的错觉让他认为自己是真的会跟着他去学!
但最后却只能抽搐着眼角,在众人围观动物园里互殴的猴子似的眼神中恶狠狠地将左珹手中的学习计划抽了过来,看也没看,便揉成一团放进兜里,丢下一句“知道了”,匆忙离去。
那背影,略微带着点气急败坏。
等到严安离开后,一些与左珹稍微熟悉的人围在了他身边,首当其冲的是左珹的前同桌兼前室友刘晓宇。他本想像平时对待自己朋友那样搭在左珹肩上,但在手抬起的那一瞬间,突然意识到了面前的不是他往常可以随意开玩笑的兄弟们,而是高岭之花左珹,尴尬的顿了顿,随后为了避免太过尴尬顺着力道挠了挠头,笑道:“诶,左珹,你和那大少爷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一边说一边在那边用眼神“舞骚弄姿”,试图让左珹来给大家缓解一下求知的欲望。
左珹本想着直接离去无视其余人的好奇心理,但看到刘晓宇时,才从记忆深处挖出一笔有关于他的信息。
刘晓宇与他在上辈子做了三年的同桌,成绩一般,长相勉强算的上清秀,在班级里也是那种可有可无的路人甲角色。
刘晓宇的人缘也挺好,如果说简良骏的好人缘是多亏了他那副可爱面貌的话,刘晓宇则是因为他的好脾气好性格换来的人缘,在这个班里没有人会讨厌刘晓宇这人。
也正因此,没有人能猜到他们班除了有简良骏这个公认的富二代外,还有一个隐藏的,家世比简良骏还要优越的官三代。
此人正是这个满脸写着无辜与好奇的刘晓宇同学。
记得上辈子再见到这位老同桌时,他已成为了商界赫赫有名的新一代,在与自己本家官场军队毫无关联的美妆行业打下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不过背后也有刘晓宇的本家支持的缘故。
想到这点,左珹觉得机不可失,虽说严家在这也是地位崇高,但烂摊子太多,况且这辈子的发展与上辈子截然不同,他同样也不想再走一遍相同的路。
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但同样他也不想将自己与严安的事全盘托出,左珹想了想,回道:“没什么,就是侯可可叫我顺便抓一下严安的学习。”
左珹能回答他的话已经让刘晓宇无比惊讶了,上学期他还和左珹是同桌时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