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晨起lay/腿交/内S(3 / 15)
旭真的受不了了,他猛地抬头,喘出一口热气。肉穴的敏感点被反复淫玩,没插进去都湿的跟尿了一样,顺着不断抽搐的大腿根往下流。
“啪”巴掌扇到暴露出的小阴唇上,逼出傅显旭一声崩溃低喘:“贺思霈!”
巴掌甩到肉屄上激起一阵疼痛,然后就是肿痛。
“怎么了?”贺思霈无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像他并没有这样胆大包天地重重扇屄一样。
然后没过几秒,“啪”掌风再一次落到屄穴上,这一下把肿大的阴蒂都扇扁了,两瓣肉花颤颤巍巍,根本保护不住里面的小阴唇,大敞着让人扇。
“啊啊啊啊啊…”傅显旭猛地尖喘出声,肉珠被抽后肿得更大,那口湿淋淋的穴像坏了一般,过了两秒陡然变成熟妇一般肿红的颜色,猛地从艳红肉嘴中激射出一股温热的淫水。
他潮吹了。
傅显旭有些崩溃了,他在玻璃前被抽得潮吹,错觉好像有人能看到他在发骚。他像案板上的鱼扭着他的腰挣扎,但肿红的肉屄还在哆哆嗦嗦喷水。
他妄图挣脱这令人崩溃的高潮,然而是无用功的,他被困在玻璃墙和贺思霈之前,只得被困在两堵墙间,
贺思霈握着勃起的鸡巴,对准那被抽得红艳的屄口往里插。
傅显旭发出一声“呃啊…”绵长的喘息,他猛地昂起头,喉结上下滑动,鸡巴契入刚刚潮吹的穴道,饱胀的感觉充斥着他的身体。
衬衫扣子早已被崩掉了大半,他被这一下顶得露出的两瓣胸肌都贴到玻璃上,冰冰凉凉的触感,穴里又插着及其火热的鸡巴,让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不停地打颤,肉屄哆哆嗦嗦地溢出淫汁让鸡巴更好地在里面抽插。
鸡巴开始在体内动了,直把整个穴道插得汁水四溢,不要钱似的顺着交合处往下流。
鸡巴揉按着g点,戳的他整个穴道发酸,他被操得崩溃,身前身后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不自觉颤抖,抖着身子让自己的胸远离冰凉的玻璃,却是撅着自己的屄往鸡巴上送,让鸡巴揉得更深。
“不想被碰到吗?”贺思霈假模假样地问他,明明刚刚是他把傅显旭压到了玻璃边。他揪着他的乳粒,往穴里插。刚刚还是冰凉的乳粒被温热的手揪着,激起一阵颤抖。
“呃呃嗬嗬…”肉穴被鸡巴揉的酥痒难耐,屄唇被插得外翻,湿漉漉的,软软地含吮柱身。
那粗大的鸡巴还得寸进尺,改变了目标,往湿透的花心插,直磨的那淫心不断颤抖吐水。
“呃呃啊啊啊啊啊…!”龟头轻而易举陷入腔口,被火热湿润的宫室含吮。无论插进来多少次,腔口被龟头插入酸得让人要爽飞了,龟棱蹭到腔底嫩肉,磨的整个宫腔都在酥麻喷水。
傅显旭垂头重重地喘,下颌线条蹭得紧紧的,舌头都探了出来,涎水顺着鲜红舌尖往下落,额头青筋都绷了起来,浑身肌肉都在紧绷。
他感觉自己都快跪不住了,身体仿佛只有那口肉腔在淫媚地蠕动含吮大鸡巴,生理性的泪水不知不觉流了满脸,发出哑哑的喘叫。
“呜呃啊啊啊…!”他再一次岔着腿喷了,淫水哆哆嗦嗦地往下落,活像失禁了一样。
贺思霈轻描淡写地环抱住他的身体,手指揪长乳粒:“你叫这么大声,外面的人听到了怎么办?”
傅显旭大脑一片空白,他几乎听不见对方在说什么:“呃啊…”过了两秒贺思霈的话才缓缓流进他的耳朵。他耳边陡然响起轰鸣,猛地绷紧身体,一墙之隔的办公室外,他的秘书助理在办公,而他被另一个alpha肏得喷水,压不住自己的喘叫。
甬道猛地缩紧,穴里的淫肉违背主人意愿不断舔舐着穴里鼓胀的阴茎。鸡巴还在紧缩高潮的穴里抽送,傅显旭简直感觉自己被插烂了,他闷喘了两下,根本压不住喉间喘息:“嗯啊啊啊!求求你…停…”肉穴痉挛着,肉褶夹紧了鸡巴上的沟壑青筋。
他没了力气,只得翻着瞳孔颤抖着,口水顺着舌尖滴落。他浑身都在颤,只得夹紧穴道,感受着鸡巴在里面不停地抽送,然后一股一股射精。
宫腔里盈满了精,烫的他直翻白眼。
下午下班后,傅显旭开车回家。贺思霈坐在副驾驶哼着歌,玩着手机。
“待会我们去哪里吃饭?”贺思霈把头发往耳后别了别,兴致勃勃地问。
傅显旭在心里冷哼了一声,贺思霈现在怕是早把许枳的事情忘了。
他现在坐着开车,底下肉花还有被撑开的感觉,腹腔都有些酸软。
做完后,玻璃上都被淫水和精液喷的乱七八糟。要是外面有人进来,嗅到这浓的要命的信息素,准能知道这里发生的性事,傅显旭强撑着拉起裤子,连着精液被兜进内裤里。
他没好气地起身去洗了澡,还好他之前有先见之明,办公室里有浴室和休息的房间,常备着衣物。
做完之后贺思霈倒是殷勤得很,主动收拾了被他弄的乱七八糟的地面和玻璃。
然后一直在办公室呆着,美名其曰等他下班。
说实话傅显旭一看到窝在沙发里的贺思霈,屄就发痛,又不好直接赶他走,就任他待到下班。
“别问,少不了你的。”傅显旭握紧方向盘,往右边一打。
他订了一个高层的旋转餐厅,在那可以俯瞰整个a城的夜景。
贺思霈把玩着手机,有些兴致勃勃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傅显旭抽空瞥了一眼贺思霈的手机,看到上面“贺青峰”的名字,手不禁顿了顿,伸手按掉了车里播放的车载音乐。
听到这铃声,贺思霈脸上的笑意迅速淡了下来,他垂眸看着手机上的名字好一会,让那铃声响了好几秒,才接起来。
他接起了电话:“嗯…嗯…好。”他极为简短地回了几句话。
现在是晚高峰,红灯前堵了长长一条,动也不动,车内的音乐停止了,车里蔓延着一种令人难耐的安静,空气在车内仿佛停止了流动。
傅显旭看着红灯上的秒数从60跳到30,这半分钟不知道是因为等红灯的缘故还是车里这让人难以忍受的气氛。
贺思霈终于开了口打破这令人难受的气氛,他的声音难得没有那种吊儿郎当的味儿,显得很冷静:“抱歉,我可能没法去了,我爸…刚刚打电话让我回去一趟。”
傅显旭张了张嘴,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说话的原因,嗓子有点堵,第二次才发出声音:“没事。”
“要我送你过去吗?”傅显旭清了清嗓子,问他。
“不用了,在前面这个路口放我下来吧,我自己打车过去。”
傅显旭也没强求:“好。”
贺思霈在下一个路口下了车,站在路边打车。
傅显旭也没了什么兴致,打了电话取消了餐厅的预约,换了方向往家里开。
贺思霈晚高峰打了好久才打上了回家的车,但他倒也不急,让那两人等等也是好的,毕竟他们也不会真拉下脸来催他,他们都需要好后妈好爸爸这块遮羞布,面上总是一家人的。
这个司机倒是安安静静的,他在车上假寐,一想到要回贺宅就有些生理性的反胃。
大概是把他送上傅显旭的床后,又没传来什么或好或坏的消息,两人有些心虚,这两个月两人也没主动联系他。
两人打他的主意不成,还是把主要的希望压在他的oga弟弟贺予身上。最近他们狗急跳墙,李家透露出可以帮他们的意思,他们就急不可耐地想把贺予塞给李家那位腺体缺陷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