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那是Ala的X器(2 / 21)
lpha信息素让他的身体也冒起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傅显旭乱七八糟想了一堆,终于认命了,反正这鸡巴也捅进来了,目测他也打不过一个易感期的alpha,还不如躺平挨艹让自己少受点罪,他苦中作乐地想。
他竭力放松甬道,虽然不太熟练,但感觉好像好了许多,鸡巴在里头进出得更加顺畅,硕大的性器在穴腔内乱戳,刮的穴里一片胀麻。
不知道插了多久,体内那乱捅的玩意儿不知道捅到了什么地方,突然一阵酸麻感浮了上来。
傅显旭一下就被顶得发出一声闷喘,整个穴腔好像因为这一下收紧了。对方也被夹得一声喘,无师自通地朝刚刚那顶过的地方顶操。
“嗯…”敏感点被不断地戳弄,酸麻感一阵阵浮上来,顶得他腿软,甬道分泌出潺潺淫水,穴肉缓慢蠕动吞吃在里面抽插的性器。
贺思霈也感觉穴肉渐渐变得柔软,不像开始那么紧了。穴里嫩肉吮得他头皮发麻,他一往那顶就能感觉到整个屄在夹紧,顶得身下人结实的背肌不停地颤抖,穴抽动着溢出水液,他低头去嗅傅显旭的腺体,混杂的信息素飘进他的鼻腔,一边是难以忍受的情欲,一边又是强烈的破坏欲,要把身下的人彻底占有,在生殖腔里成结,把精液全部锁进生殖腔。
他尝试着换着角度往里顶,软热的穴肉不停地蠕动,不情不愿地分开,任由鸡巴一点一点推进甬道深处,抵到柔嫩溢水的穴心。
傅显旭很重地一颤,那根性器顶得太深,让他有点想吐,圆硕的伞状龟头顶到柔媚穴心,酸痒的感觉从花心涌上来,酸的他的下体麻痹一般收紧,不断流水。
冠头不断揉弄着脆弱的穴心,整个肉道都在发痒发麻,贺思霈的头好像垂下来了,发尾磨过他的脖颈,泛起酥酥麻麻的痒。
贺思霈好像顶得有些不耐烦了,花心无论怎么剐蹭都紧紧的闭合着,让易感期的alpha有些焦躁不安,他发出闷闷的喘,释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
“呃…”闻到浓烈的桂花味儿,傅显旭猛得偏过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这信息素的味道一放出来,他的整个腺体都在一跳一跳地发热,屄心深处也在发热,涌出一大股淫水。
他被alpha的信息素勾得假性发情了。
冠头捅得整个穴心都在发热抽搐,肉壁因为alpha信息素的催化,发骚一样疯了一般痉挛起来,每一寸淫肉含紧性器上的青筋。鸡巴每次都顶到那圆形的紧窄环口,把它撞得微微凹陷,直把它暴力地捅开个眼儿。
“呃啊啊啊啊…”傅显旭猛地发出一声喘,眼神都涣散了。伞冠一点一点打开肉环,生殖腔被外来物入侵的感觉无比鲜明,痛意和被打开身体内腔的感觉混合在一起,腹腔又酸又涩,像被火烧的热棍子捅开一样。
身后的alpha凶狠地掐住他的腰,在穴腔里缓缓抽插。整个硕大的冠头都进去了,缓缓碾磨着脆弱的内壁,整个生殖腔麻了一样,热情地吮吸着龟头,疯狂地流汁,企图让性器在里面更加舒服,引诱发情的alpha在里面成结。整个龟头像泡在温热的泉眼里,像被肉套子热情地吸吮。
傅显旭几乎控制不住了,他从喉咙里发出“嗬嗬”喘息,那根鸡巴堪称淫虐一般在他体内抽动,带出一串一串的淫水,顺着交合处溢出来,他都能感觉到温热的淫水划过蒂尖,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他粗喘着,感受着鸡巴在体内涨热的温度,几乎要把每一寸嫩肉熨平,穴腔甚至被进出得有些麻木了,下体像要化了一样。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受到室内的信息素浓度居然升到一个让他呼吸困难的程度。
他有些迟钝地意识到,这是alpha要在体内成结的征兆,他有些崩溃地从鼻腔发出一声喘息,小腿抽搐着往前爬,床单都被青筋暴起的手抓皱了,可他却根本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陷在生殖腔的龟头开始膨大,牢牢地卡进了最深处,像最原始的动物交配受精,雄兽的性器牢牢卡进雌兽孕育之处,不射完抽都抽不出来。
桂花味的信息素和傅显旭被勾得控制不住溢出的朗姆酒味的信息素缠绕在一起。如果有人路过这里,一定能知道在这发生了多么淫靡的性事。
傅显旭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崩溃的喘息:“呃…”他感受着体内最隐秘的生殖腔被缓缓注入温热的精液,量大得几乎能把整个小小的宫腔射满。宫壁软肉谄媚地吸嘬膨大的龟头,哄着精液全部射进温热的穴腔。
十几分钟过去,性器顶端的结才慢慢缩到正常大小,退出宫腔时肉褶夹缩着龟棱,卡得肉环一阵颤抖,穴心又酸又麻,猛地又溢出一股淫水。
alpha的精液全部射进了狭小隐秘的生殖腔,被肿大的肉环牢牢锁住。傅显旭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大腿还在痉挛颤抖着,腿心两瓣肉蚌敞开了,沿着屄口能看到里面被肏得艳红的媚肉,刚刚抽插间被堵在体内的淫水一股一股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傅显旭醒来时房间已经空无一人。
宿醉让他的头有些发晕,过了好一会他才渐渐回想起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
他把腿伸直,酸痛的余韵从腿根漫上来,精液被锁在生殖腔内,他感觉自己的腹部充盈着,有股饱胀感,他甚至错觉自己的腹肌都被抹平了。
傅显旭坐起来,抹了抹额头。他心底的滋味有些复杂难言,被一个半大的alpha肏了…他叹了口气。
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标签,上面龙飞凤舞写着:我去上课了,有需要联系我,131xxxxxxxx——贺思霈。
傅显旭一看这字条,感觉自己头痛都要犯了,他希望自己永远不要再见到这个人。他随手把那张纸撕成几片,丢进了垃圾桶,他心里有些憋闷,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还是拿起手机给司机陈叔,发了条信息让他来接。
陈叔很快就把车开过来了,傅显旭坐上了车后座,对陈叔说:“去庆山医院。”
陈叔眼观鼻鼻观心,把导航地址从公司改成了去庆山医院。
庆山医院是私人医院,保密性很好,傅显旭已经定期在庆山检查3,4年了。
而今天是例外,距离上次来才两个星期,陈叔在他家工作20几年了,也知道不该问的别问,只是安安静静地把车往庆山医院开。
他进诊室的时候,许嘉荣抬起了头,推了推眼镜:“怎么了?”
傅显旭坐在诊室的椅子上,淡淡地说:“帮我测下激素水平吧。”
许嘉荣没有细问,那么多次定期诊断,都是交给许嘉荣的,他们也勉强算的上熟。有钱人不想被人知道的事情总是多的,许嘉荣直接带傅显旭去抽了血,还做了一系列测试。
没过多久,结果就出来了。许嘉荣坐在椅子上,拿着打印出的报告看数据,眉头紧皱,他抬起头,把报告放一边,双手交叉放在下巴下,严肃地看着傅显旭:“你被临时标记了?”
傅显旭“嗯”了一声。
许嘉荣地低下头,在键盘上敲着。
傅显旭一脸淡然:“你给个解决方案吧。”
许嘉荣抬起眼:“我只能给你开一点药稳定你的信息值水平,但是你这个情况,易感期得找那个人定期进行性行为,不然容易进入oga的发情期,以你这个多年打抑制剂的情况,爆发后可能很难压制,甚至得做腺体手术,把整个腺体摘除。”
如今腺体手术非常不成熟,腺体是人体最重要的器官之一,在手术台上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死亡。摘除腺体后的alpha或者oga,很容易引起各种并发症,平均寿命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