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床前做烛台抽烂巨腹清洗膀胱方故身份濒临暴露(3 / 9)
的脸来,湿乎乎的,但十分柔软,他和白洛对视,温柔的问道:“小兔子,这就受不住了?”
“比您按我肚子要好一点,划开肚子只是痛,但是”比不上憋胀难受。
“你倒是诚实。”
“我从来不对您撒谎,”他刚说完又红了脸,不要意思的补充,“刚才不算”
“巧言令色的兔子,现在好好感受。”
祝野抓过垂耳兔,鼓胀的膀胱已经从切口挤出,半个黄色的膀胱都挂在外面,他捏着膀胱尖,把整个尿包扯出来,垂耳兔同主人一样乖顺,忍着没有尿出来。
白洛只觉得腹中一片酸软,尿意更明显了
祝野又戳了戳那个黄色的尿包,用力一捏。
“嘤嘤嘤!”
垂耳兔叫了,扯出一片湿粉的软舌。
祝野又把膀胱扯出来了一点,连带输尿管也隐约可见,他把膀胱夹在指间,拇指用力的按下。
“啊啊啊!”
白洛叫了,他捂着肚子,蜷在地上,清明的眼中失了神采,唾液无意识的从嘴角滑下,垂耳兔被猎豹按着嘴,叫不出来。
还是没尿呢的确很听话啊
祝野揉了揉垂耳兔的耳朵,把毛绒团子拖在手心,又揉了揉它的屁股,他揭起垂耳兔的耳朵,恶劣的哄道:“骚兔子,尿出来。”
他本可以直接控制白洛的精神体,但是他没有,他偏要看着对方为自己的命令为难,纠结,然后屈服。
兔子眼巴巴的看了一眼白洛,白洛冲祝野虚弱的一笑,悉听尊便的意味很明显。
恶劣的手指再次压向膀胱,兔子失禁了。猎豹的指甲堵着尿口,垂耳兔排泄的时间被无限延长。
尿尿出来了
白洛捂着肚子夹着腿,排泄的快感,小腹的憋胀,他已经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
“骚兔子,怎么不尿呢?”
恶劣的话语再次响起,祝野轻轻摸上他的肚子。
主人主人又在按他的膀胱了不对,主人只是摸了他但是为什么好涨好难受要尿出来了他真的要尿出来了
猎豹堵住了垂耳兔的阴茎,鼓胀的膀胱瘪了一半。
“骚兔子怎么还觉得难受呢?不是已经尿出来了吗?”他是对着白洛说的,“你摸摸自己的肚子,是不是已经瘪下去了。”
白洛听话的摸上肚子,祝野按着他的手,缓缓施力,鼓胀的肚子被按的凹陷,装满尿的膀胱没有因为反复的虐玩而麻木,反而因为精神体的排泄,变得更加敏感。
“骚兔子啊啊啊骚兔子要尿出来了”
“骚兔子已经尿出来了。”
猎豹又松开了垂耳兔的尿口,祝野继续施压,几乎要将膀胱挤的扁平。
“骚兔子呼骚兔子已经尿出来了”白洛的脸上挂着痴笑,大口的喘着气,他的小腹一收一收的,像是真的在用力排尿,“骚兔子已经尿出来了”
“白洛。”“白洛。”“白洛。”
祝野反复的叫他,过了许久,白洛的眼神终于恢复清明。
“白洛,嘘—”
白洛打了个尿摆子,他畏惧的看向祝野,却又纵容对方再次按上自己的小腹。
“白洛,憋到晚上,主人让你尿一次。”
“好。”
晚上是几点呢?尿出来多少呢?自然全由祝野说了算。
“好了,小兔子,现在可以站起来了。”
祝野点按了太阳穴,他的精神暴动基本平复,头痛也已经可以忽视,他的心情好了不少,语气也多了几分温和。
纤弱的向导趴在地上,上衣被掀起,露出一截细腰,软臀挺翘,像是为数不多的肉都长在了那处。
白洛试了试,小腹酥麻憋胀一片,腰肢软的爬不起来,他没有勉强自己,反而笑着抬头撒娇。
“小兔子爬不起来,您抱我起来好不好?”
他憋着尿给祝野欺负了这么久,讨要点福利不过分吧
祝野剑眉一挑,作势要踩他的肚子。
向导的眼里没有失望,只是光芒黯淡了不少,他微微抿唇,顺从的展开身子,迎接即将到来的惩罚。
是他的请求太放肆了吗?明明祝野上次都抱了自己的下次还是换一个更简单的吧
祝野动作一晃,没有踩他,而是抬脚踏在他小腹前的地面上,他弯腰抱起向导,纤弱的向导很小一只,腿弯抱上去都有些硌手。
白洛又满足的笑了起来,小心的靠在祝野怀里。
祝野没计较他的小动作,反而心情有些愉快,这坏兔子看着从容不迫,逗起来却格外有趣啊
祝野掂了掂怀里的人,手臂收的更紧,抱着向导去了跑步机旁。
他让白洛坐在跑步机的扶手上,扶手又短又小,纵使白洛纤弱,也难以坐稳,他只能依附在祝野怀里。
白洛双手环着祝野,双腿并拢,腰腹紧绷,艰难地维持平衡。
祝野左手在后面虚虚挡着,防止白洛坐不稳摔下去,他右手化作豹爪,从衣领处割开白洛的上衣。
豹爪划过细嫩的皮肤,雪白的绸缎上留下血痕,蚂蚁噬咬般的痛在体表炸开,尖锐的爪子挑起碎布,白皙的身体逐渐被剥了出来。
哨兵轻轻划过粉色乳头,白洛一阵颤栗,又将那粉软处挺胸送出。
他闭着眼仰头,红唇贴上祝野的下颌,祝野一低头,就咬住了他柔软的唇瓣。
白洛小兔子般的舔舐,一截软舌被祝野叼住,惩罚性的一咬。
向导睁眼,就见哨兵神色锐利,狭长的眸子盯着他,就像是锁定了无处可逃的猎物。
白洛心头又是一颤,尾椎骨处涌处一股酥麻,他重心前倾,作势要扑进祝野怀里,又被对方环着腰扣在了原地。
“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祝野语调嘲弄,又顺手了一把向导的细腰。
“馋您”
向导的精神丝也冒了出来,争先恐后的向祝野奔去,软乎乎的缠在他的腰上、大腿上,还有放肆的,甚至想顺着他的衣摆进去。
白洛满足的喟叹,随后就被掐住了脖颈。
祝野算不上生气,他垂眸抓住最放肆的那根,捏在手间摩挲。
微微粗糙的手指摸过柔软的精神丝,酥麻的感觉传到本体,白洛的眼睛都红了,垂耳兔软趴趴的伏在地上,被豹子压住,重头到尾舔了个遍。
“你越来越放肆了。”祝野呈述事实。
“您生气了吗?”白洛被掐着,呼吸稍有不畅,说话的声音也有些低哑。
“算不上生气,但是我要惩罚你。”
祝野就是想找个理由罚他,就算没有理由又如何呢,这只兔子是他的,从身到心都属于他。
“本来想让你轻松点的”祝野顿了顿,示意猎豹把垂耳兔叼到一旁舔弄,才压低声音在白洛耳边唤道:“得寸进尺的坏兔子。”
白洛身子都麻了,晶莹的耳垂唰的一下通红,好一会他才声线颤抖的抱怨:“您也太犯规了。”
“还有更犯规的。”
祝野把他提下来,轻而易举的脱了他的裤子,向导被他一丝不挂的扔到跑步机上。
祝野放出肉棒命令道:“舔硬它。”
向导媚眼如丝的跪着,秀气的唇被完全撑满,紫黑的肉棒盘旋着青筋,被精致纤弱的向导含在嘴里。
祝野的眼色一暗,压着他的头又往后挤了一截,向导被呛的咳嗽,高热的喉咙不断收缩,像是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