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棍抽膀胱失膀胱塞海绵军靴踩B承认被地爽(6 / 11)
全是泪,艳红的唇大张,无意识的露出一截软舌。
泪水,唾液,汗水混杂不清,白洛的脸上湿漉漉的一片,身下是他自己射出的尿,边界不清的夹杂着淫水,他像是一个坏掉的水壶,四处都在漏水。
祝野这时放开了对他的控制,可那尿口就像坏了一样,一滴尿也流不出来,祝野试探着提胯一顶,白嫩的性器又抖着吐出一股尿来。
这是祝野被勾起了兴致,他趁着白洛没清醒,时不时轻轻顶一下,白洛的尿口就像听到了指令,顶一下漏一股尿,那膀胱被调教的愈发乖顺,祝野顶的越用力它漏出的尿水就会越多。
“唔”
祝野又顶了一下,白洛眼睁睁看着自己漏了尿,随后那尿口又快速关闭,尿液被挤回憋胀的膀胱,他被迫经历了一次尿液逆流。
“祝野主人”他好像不能自主排尿了
白洛下意识向最信任的人寻求支持,他似乎还没意识到祝野就是那个让他变成这样的人。
祝野一边随意的顶着,一边感受着手下的人变得柔软。
白洛收拾好心情又开始讨好他。
“谢谢主人教育骚兔子,主人顶一下啊!骚兔子骚兔子才尿的出来完全完全被主人控制着白洛好喜欢”
白洛睫毛上沾着泪,他强行睁大眼睛让自己保持清醒,酥麻和憋胀没有消失,反而随着祝野不规则的顶弄愈发磨人。
“喜欢?”
祝野拉着腰带把白洛扯近,他被迫翻了身坐在自己的尿水里,祝野强迫他和自己对视,凑近去看向导狼狈的神情。
“既然喜欢的话以后就这样憋着,憋不住了再来求我肏你,怎么样?还喜欢吗?”
“您会抛弃我吗?”白洛眨了眨眼,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你说呢?”
“我是您的,您自然可以按意愿调教我,给我打上您的印记,让我只能依附于您生存,只要是您给的,白洛都喜欢。”
祝野一愣,心脏仿佛被热流包裹,他嗤笑一声,笑骂道:“下贱的兔子。”
白洛轻笑着摇头,柔声道:“我不是下贱”是你喜欢你
他顿了顿,凑过去靠在祝野怀里,浸透了淫欲的皮肉还在颤抖,白洛的嗓音却算得上轻快。
“不过您骂我下贱也没错,我想做您一个人的贱货骚兔子想做您一个人的贱货。”
祝野的臂弯一紧,身下的阳具又大了两分。
向导感受着体内的炙热,低低的笑,抬头凑上去想要一个亲吻。
白洛的皮肤细腻,被情欲一蒸还透着粉,他的唇瓣艳红,脸上濡湿一片,有泪水,有汗液,也有为祝野口交没来得及吞咽的腺液。
祝野偏头避开,被拒绝的向导也不失望,他想了想,又撒娇般的求着。
“主人,赏我瓶水清洗一下好不好?”
他似是不在意自己身体的极限,满脑子只想着如何讨好祝野,祝野想看他憋着,那他就再喝些水,憋久一点,也好让祝野揉按的舒服。
向导的身体本就纤弱,之前被压在拳击台上亵玩了许久,而后又被逼着,含了满肚的尿水跑步,现在虽说泄了一半,可也还难受的紧。
腰腹间酸麻一片,出了水的膀胱不复之前的胀痛,绵密的尿意却更加明显,向导稍又动作,那尿意丝丝散开,将他的理智搅的一团乱麻。
“你对自己倒是狠心。”
祝野从善如流的抱他起来,胯下的东西瞬间进的更深,驯服的膀胱开始收缩,尿水争先恐后的涌向出口。
最后一刻,祝野却恶劣的关了他的尿口,做好排泄准备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白洛眼神涣散,没骨头似的软倒在祝野怀里。
“我只是我只是想讨好您啊您又欺负我。”
“我是在我帮你,免得小兔子控制不好自己,把走廊给尿脏了。”
祝野边说边往外走去,脱力的向导一次次承受着尿液逆流的痛苦。
敏感的膀胱尽职的传递尿意,颤抖着收缩将尿水挤向出口,祝野顶弄的快感也在膀胱凹陷处散开,娇小的器官承受了过多的感知,轻轻一碰就颤抖的不行。
快被尿意逼疯的白洛还觉得甜,他的哨兵,他的主人把他抱在怀里,两人温热的肉体贴在一起,主人平稳的呼吸声似将他笼罩。
“您说的对,小兔子太骚了,连排尿也不能自己控制,还好您愿意哈愿意帮小兔子管着。”
指鹿为马的向导低声道谢,他似是没什么羞耻心,只要是祝野想听的,再淫荡,再下贱,他都愿意去说给他听。
白洛被祝野抱进健身房,他这次没被放在跑步机上,而是跨坐在祝野腿上喝水。
他倒了一点水在手上,细细抹去脸上的体液,然后又含了一小口在嘴里,漱过口后咽了下去。
白洛就这样小口小口的喝水,最后喝完了一整瓶饮料。
好不容易轻松的膀胱又开始鼓胀,尿水将纤细的小腹撑的鼓起。
“主人骚兔子又想尿了,主人帮骚兔子揉一揉好不好?”
“只想要揉一揉吗?”
温热的手掌覆上白洛的肚皮,膀胱被挤爆的错觉又出现了,白洛咬着唇强迫自己不去挣扎,憋胀的尿包乖顺的呆在祝野手下。
“不,不!白洛好难受,主人疼疼白洛祝野主人疼疼我”
“你今天表现的很好。”
祝野打着转揉他的肚子,声音缓慢而平稳,却始终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做实了要吊着向导。
“主人可以给你一个奖励”
两人的脸凑的愈近,白洛的心跳飞快,微张的唇被忽然含住,哨兵不容拒绝的侵占了他的口腔。
“唔哈”
隐忍的喘息声从桌下传来,管家隐晦的瞧了一眼,不动声色的继续汇报。
家主最近新带回来个奶奴,奶子大,屁股翘,走起路来两团贱肉晃的,乳波翻涌,家主赏他的棉裙都遮不住他的骚浪。
都说家主瞧上了他的双性之身,把人领回来做个泄欲的玩意,日日浓精浇灌,肏的那骚浪的东西淫叫连连,动静大的隔着几间院子都能听见。
都说家主对奶奴爱不释手,没想到如今竟还
路今安不知道管家在心中暗骂奶奴,他撑着头听管家的汇报,脚跟却左右碾动,踩进了那团软肉。
逾奴的奶子大如蜜瓜,白嫩软滑,踩上去就像是被两团云朵裹住,用力一踩,还会像水球一样,喷出一股乳白的奶液。
路今安也不担心那奶液弄脏了脚底。贴心的逾奴总会捧着他的脚踝,用自己裙摆最柔软的地方,拭去自己的液体。
长此以往,逾奴的衣服上总带着一股奶香,下人都说这奶奴淫贱,走在路上也会喷出奶来。
他们哪里知道,是家主大人亲自,将这奶奴玩的上下都在流水,又故意不准人换衣服,溢着奶香的逾奴只能穿着湿透了的棉裙在府里行走。
管家的汇报冗长无趣,路今安一踢逾奴的腿侧,他就自觉的掀开裙摆。
为了方便服侍,逾奴只穿了一件宽松的棉裙。
除去了裙摆的遮挡,腿间肥嘟嘟的阴唇暴露无遗。
路今安踩了他许久,欲求不满的红艳软肉早就早就湿漉漉的吐着淫水。
毫不留情一脚踢上去,逾奴紧咬唇肉,忍住脱口而出的惨叫,一身皮肉紧绷着,脸色惨白,眼角无声的落下泪来。
他痛到了极致,却也还记得顺从。
两条腿驯服的展开,汁水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