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将军忽然变成s被军师好友R出水(8 / 10)
粗细排第三的,往上面抹了滑腻的脂膏,就急急地一手撑在桶边,弯下腰,撅着屁股,玉势的冠头顶在肉穴的入口,将肉唇蹭得分开,硕圆又冰凉的玉器刚浅浅插进小半个头部,便被它的主人按住了柄儿,用力地往更深处捅进。
厉长盛半个月没有和男人交合,那口紧致得不行,几乎紧紧卡着玉势的阳冠,肉褶蠕动得剧烈,又被粗大的东西径直撑开,艰难地往里操进去,磨得厉长盛穴肉都发疼了,委委屈屈地停手,喘了好一会儿,才一狠心,手上用力地噗哧一声,将整根相当粗硬的玉势完全插进了淫穴内。
“哦!太粗了,要顶坏小逼了啊——啊!”
体内那玉势冰凉,存在感强烈,刺激得厉长盛里面的淫肉一个劲地蜷缩,只是缓缓拿着玉势在里面行进几个来回,就已经被这假鸡巴干得不断抽搐,穴口更是把那将青筋都雕刻细致了的假鸡巴狠狠卡着,不想让它离开体内。
“好满,骚穴想要,来操死骚货的浪逼!”
厉长盛高高撅着屁股,全身的力量都撑在浴桶边,一边握着粗壮玉势自淫着,一边闭上了眼睛,幻想这时真有个男的在弄他,捏着他的腰,胯部狠狠向前撞击,把他顶得左右摇晃。
那鸡巴也不是冰凉冷硬的,而是带着滚烫的体温,男人的阳具胀得又粗又热,捅进去像根火棍,干得厉长盛死去活来。
厉长盛想着,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身子也跟着前后轻晃,腿间尽是潮湿又黏糊糊的,硬物搅弄水穴的淫靡声音,稍一用力狠了,还有啪啪的冲撞声,把穴里丰盈的骚水捣得飞溅出来,顺着玉势的根部流了厉长盛自己满手。
厉长盛神情带着餍足,口中不住地叫:
“大鸡巴干得淫妇好爽,要被操死了……再深点……唔……还想要精液,要大鸡巴全都射进来……哦,嗯……骚点被干麻了,好舒服……”
他的情态恍惚,好像真的有个人在切实地干着他饥渴的肉逼,屁股上骚肉微微晃动,花唇也被硬物顶操得向两边翻卷,整个阴户都泛着水亮的潮红,俨然一副真实的骚浪模样。
厉长盛自淫得爽得不行,却不知道房间里一直还有个人在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从他一进房门开始,脱了衣服,露出那让人惊讶和疑惑的淫荡身体,又发情地分开腿揉那水嫩的淫穴,连用手指插逼都没法满足的骚浪模样
男人一身黑衣,在房内的横梁上半蹲半靠着,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那让他血脉贲张的场景,这不住被假鸡巴操得发浪的骚货看上去完全有一张成熟男人的脸和体态。
无论是精瘦的腰肢还是有力的双臂,结实的长腿,都显示出这确实是将军府的主人,可他胸前的那对奶子却又太显眼,太丰盈了,沉甸甸地往下坠,上边两颗乳粒红且大,让人看了就想捏在手里把玩,更何况这位厉害将军的身下还有另外一张嘴。
男人第一眼看到那淫靡的肉缝时,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但当厉长盛背对着他,用玉势不停地抚慰着自己饥渴的花穴时,所有的细节却又如此清晰明了。
厉长盛的肉臀丰满,下面连着的两条腿修长且笔挺,弯下腰时,能隐隐约约看到身前那对玉乳在飞晃,翘起来的股间有着带着肉褶边缘的菊穴,颜色粉嫩,小小一个,视线往下,便是那原本不应该长在男人身上的肉穴了。
男人猜它本来应该是粉白的,却又因为这浪货自渎的缘故,让他圆鼓的肉阜泛着情潮涌动的艳色,阴核的红色最深,即使在男人的视角,也能清楚看到那骚肉豆是如何在玉势的抽插下不住颤动着的。
两片略微肥厚的阴唇下端有些被操得下陷到穴内了,整个逼口被粗大的玉势撑得很满,就连暗中窥探的男人一时也很难相信,那小小一个肉口居然能容纳这么大的一根东西。
听着厉长盛嘴里的喘叫和淫言浪语,越让男人胯下的那根东西难以抑制地发硬发烫,又见对方一副缺极也想要极了男人的样子,眼里更盯着双性人不断被插得溢出花汁的淫穴瞧,想亲自常常那浪逼的滋味。
对方身为一个有些名气的武将,在沐浴时候便忍不住自淫也算了,怎么连房中的另外一个人都察觉不出来?
男人心中疑惑,原本以为自己这趟走错了路,今晚得无功而归,却忽然又看见了更有意思的事情,津津有味看着厉长盛用那玉势捣着嫩逼,鸡巴也跟着难受起来,想把那东西拔出来,直接换成自己的鸡巴顶上去,也顺便解解厉长盛的骚劲儿。
他正想着,察觉到门外走廊上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厉长盛要比他晚一些才听见,脸上都是细汗,迷迷糊糊地将脸颊从搭在桶边的臂弯里抬起来,手还伸在身后,握着那玉势不动了,甬道内的淫水毫无顾忌地往外涌流,将腿间淋出一条又一条细密的水痕。
“嘎吱”一声,房门被厉长盛的婢女推开,门口和浴桶之间隔了一道屏风,厉长盛倒是不担心自己被看到什么,只将马上要冒出来的叫春声全都咽进肚子里,腰肢软软地塌下去,弯出一道浅浅的沟壑,整个脖颈红彤彤的。
房梁上偷窥的男子只看一个婢女打扮的小姑娘拎了一桶热水进来,在屏风前将热水放下,开口问:“公子?小玉给您加点热水罢。”
厉长盛蹙着那对被情欲浸满了的英气的眉,神情中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媚态。
即使此时还在和自己的婢女对话,仍然不忘继续手上的动作,将玉做的假鸡巴一下又一下缓慢而深重地往体内狠狠捅操进去。
每进入一下,他都要自己抬臀迎上去,整片腰胯一起扭动好一会儿,让那硬硬的柱身在甬道内四处顶按,操得他骚屁股更没力气,整个身子直往下滑,肉逼不断收缩,带着他两瓣浑圆的臀瓣也跟着一起轻轻抖动。
“嗯,你就放在,唔……放在那里吧。”
厉长盛的声音带着绵软,不知道是握着那玉势顶到了什么地方,说话声忽然软了半截,尾音发颤,甚至还磕巴了一下。
那小姑娘听厉长盛声音略有些不对,有点疑惑:“公子你怎么了吗?”
小姑娘也是知道厉长盛路上生过一场病的,以为她家公子又不舒服了,当下便有要走到屏风后面的意思,厉长盛听着对方的脚步,紧张得骚穴更是紧紧夹着体内的玉势,阵阵热流从宫口浇下,把那假阳具重新打个湿透。
“不用了。”
厉长盛道,“我很好,你先去做自己的事吧。”
“真的不用?公子,可是你已经洗了很久了,水也该凉了呀。”那婢女有些犹豫。
“不用。”厉长盛道。
“我马上就好了。”
他心想,总不可能让她过来,看着自己一边屁股里插着东西,一边发着情。
等那阵脚步声渐渐又远去了,厉长盛才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隐隐觉得已经要去了,便重新靠在一边,更用力地用玉势插着浪穴,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肉棒上下撸动了几下,疯狂地收缩着肉逼,用里面的骚浪嫩肉吮着坚硬的玉面。
“唔……肉棒好胀,要射了,好厉害,大鸡巴把淫妇操射吧!小逼吸得好紧,要被粗鸡巴顶死了……啊……啊,嗯……里面好酸,要喷水了,呜——呜!”
在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之后,厉长盛好像脱力一般地松了手。
他的穴内水乎乎的,滑腻非常,粗壮的玉势不费什么力气就从穴内滑了出来,被厉长盛随手放到一边。
因反复的抽插而被捣弄得发黏的稠液缓缓地从他的肉洞口流下,男人甚至能看到那被操开的屄道中浅处的艳红骚肉,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断蠕动着,好像正在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