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节(1 / 2)
李清闲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事,对方一定隐瞒什么,但想到里面的小国玉玺,还是心里痒痒。
对方给得太多了。
童伶微笑道:“您如果不相信,可以联系春风先生,家师已经向春风先生说明。”
“真的?”李清闲真没想到。
“您是使用传讯符盘还是回神都询问?”
“我有传讯符盘。”李清闲说完,取出传讯符盘,联系周春风。
周春风答复道:“盖大师的确提前知会我。此人……怎么说呢,是不算恶人,但极为善于钻营。不过有一点可以放心,他绝对没有害你之意,他甚至告诉我一件重要的事,换取我的信任。”
“什么事?”李清闲问。
“以后再告诉你。此人目的必然不纯,我的看法是,他很可能看重你的潜质,想要利用你做事。现在的问题是,即便是我,被这种上品命术师盯上,也束手无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的看法是,他只要给好处,你就收着,但要做好防备,等他显现意图的时候,你再决定不迟。毕竟,你不收他好处,反而会逼他更早出手,后果更加难料。”
“您猜测他会利用我做什么?”李清闲问。
“上古死界有可能,或许,还有别的可能,比如看中你的命格,或想要借助你的某些天赋。你应该知道,那帮大命术师和大命宗,都喜欢以人为棋、以国为子,逐鹿天下。或许,是盖风游看准你为棋子。”
“棋子……”李清闲不喜欢这个词语。
“你不要误会,这个棋子,并非完全被他人操控。所谓棋子,不过是一个比喻,太祖当年也算是棋子,许多大命术师都曾是某种棋子。其实换一个称呼更准确,传承者。命术师最清楚命理无穷,他们其实是在找传承者。”
“算是学问与精神的传宗接代?”李清闲问。
周春风笑道:“这个比喻也不错。所以,你看历代那些被选为传承者的命术师,虽然有早夭的,但因为得到传承,比同辈成长更快。甚至可以说,大半的大命术师,都被刻意照顾,早早被视为传承者。”
“那,除了传承者,是不是还有真正的棋子?”
“有,只有少数顶级势力,才算是真正的棋手,才能把我们当棋子。盖风游,没那个实力,所以我并不担心他。他给我的感觉,更像是在押宝,押你将来有所成就。毕竟,盖风游执掌的风命宗势单力薄。”
“那我明白了,谢谢周叔。”
“对了,我在箱子里留了一些东西,你回来的时候,记得收入乾坤镯中。”周春风道。
“箱子?哦,记起来了,好。”
之前没有乾坤镯的时候,李清闲将一些金银玉器放在春风居的一个黄花梨木虎头锁小箱中,当时还臭不要脸点周春风往里添点,以后娶媳妇当聘礼。
李清闲收起传讯符盘,望向童伶,试探着问:“那我收下了?”
“本就是赠送给您的。”童伶笑逐颜开,更显妩媚。
李清闲接过箱子,先收走命书,而后打开箱子,望向里面的玉玺。
明黄绸缎垫底,拳头大小,通体青玉,其上盘龙纽,无光自明。
只一眼,李清闲就感受到里面蕴含汹涌澎湃的力量,甚至有种窒息感。
童伶解释道:“这是五百年前的安国附庸国‘高国’皇室之物,虽然比不上安国、齐国这等大国,但毕竟是一国玉玺,非是寻常。若是普通王爵金印,你可直接融入命器,但此等一国玉玺,建议你纳入命府,镇守气运。只要‘高国’后裔还在,有人自称‘高国’后代,那此方玉玺便能承接……大气运。”
童伶说到最后,深深地看了李清闲一眼。
李清闲轻轻点头,慢慢思忖。
哪里是什么大气运,就是国运。
这种事,其实有点犯忌讳,但和收益比起来,代价不值一提。
“高国还有遗民吧?”李清闲随口一问。
“有。”童伶微笑道。
李清闲点点头,心思活跃起来。
“这东西,还能炼制天子命玺吧?”
“能。”童伶的回答干脆利落。
李清闲心道有了这东西,命府就不一样了。
见完生人遇旧友
小破屋根基太弱,单靠命星命器,还无法与那些动辄豪华命府的人比较。
有了这方小国玉玺,命府的力量大大增强。
“代我感谢盖风游大师,今日之恩,铭记五内。日后若有晚辈出力之处,万死不辞!”李清闲张口画大饼。
童伶见他虚虚实实,虚掩红唇,笑道:“还是你亲自跟师父说吧。你的符盘满了吗?”
“满了,太可惜了……”。
“家师就怕如此,所以奉上第三件宝物。”
童伶说着,取出一方没用过的传讯符盘以及盖风游的符盘名刺,递给李清闲。
李清闲接过,感到烫手。
这个盖风游,到底是什么目的?这大礼也太重了,让人心慌。
“莫非,我的命格发生了未知的变化,让我成了类似叶寒那样的人,处处有人送宝、贵人相助?可又不太像,毕竟我连盖风游都没见过。”
李清闲心里喜忧参半。
童伶道:“家师说,你若遇到命术相关的问题,可以直接请教他。贺礼送达,妾身告辞。”
不等李清闲回礼,童伶盈盈一拜,身形一转,留下满地香风,迈步离开。
黑夜中,两条白皙的手臂泛着玉色。
李清闲望着童伶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
盖风游为什么赠送这么重的宝物?
“算了,糖衣吃掉,炮弹扔回去,反正我马上就去江南,那里是文修的传统势力,凭借老爹的名声,不敢说呼风唤雨,得一个逍遥身轻轻松松。等我苟几年,安稳发育,盖风游未必能算计到我。”
李清闲走回去,发现众人竟然没猥琐地问东问西,而是起身站立,望向一人。
那人正与王不苦交谈。
李清闲向那人望去,一身寻常的青衫,两鬓斑白,乍一看五十余岁,可仔细一看面色细腻如少年,目光内敛沉稳,像是有点少白头的青年。
此人气势极为特别,李清闲隐隐感到,此人实力不下于周恨和周春风,在某些方面犹有过之。
只听那人道:“我前些日子闭关修炼,来晚一步,否则你也不必受牢狱之灾。当年尔父将你托付给我,我只顾修炼,倒是有些冷落你。我刚好得到一门上品轻功,你尽心修炼,一旦修成,同品之中,不说无敌,但自保绰绰有余。”
“谢过长生叔。”王不苦恭恭敬敬接过轻功功法。
李清闲仔细回想,叫长生的人听过,但都和此人对不上号。
“长生叔,您晋升上品了吗?”王不苦眼里充满期盼。
那人苦笑道:“我天资平平,至今未能晋升三品。不过,我也并未放弃。每次万象青云试出现,都会闹一阵乱子,我在诏狱司怕是待不久了,准备回山中继续修炼。你多照顾自己,未来一段时间,我怕是没办法顾及你。”
“长生叔,我已经长大了,谢谢您这些年的帮助。”王不苦道。
“我哪里帮过你什么,不过是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罢了。我走了,如果有急事,还是照旧,去我小院里,挂上红灯笼。”
“是,侄儿恭送长生叔。”王不苦鞠躬恭送那人离开。
“清闲回来了,什么个情况?怀了你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