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1 / 2)
男人不语,只是手下动作愈烈,掌心灼热滚烫,顿了半晌,修长的指节落在她小衣的银制纽扣上。
银白色的月华挟裹着她的身子,肌肤像是落上了一层雪,偏那雪间泛着淡淡的红晕,她像一颗熟透了的蜜桃,清甜,勾人。
男人解开后,轻轻将衣衫拨弄到了一边,却并不急于进攻,只静静欣赏。
裸露的肌肤有片刻的清凉,那股热意又渐渐涌了上来,她红唇潋滟,微微长着,唇齿间娇哼着令人燥热的甜音。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蔓延游走,若有若无的点着她敏感的地方。
沈灵书无力地垂下指尖,意识被他拨弄的犹如云端迷雾,轻轻发颤,唇边克制又忍不住的软吟。
残存的理智渐渐消失殆尽,她花瓣一般的指节微微蜷曲,似是极力忍耐又想要更多。
男人气息平稳,更显得她孟浪做作。
他好像很会,精准的探索到林中小溪中幽藏的秘密。
“澜哥哥,自第一次见面后,袅袅……袅袅心中便有了哥哥。”
她低低娇喘着,断断续续表达“爱意”。
男人动作缓了缓,可还是坏意拨弄着,似是在等她继续说下去。
沈灵书眸中水意渐浓,似乎承受不住,发抖的指节紧紧攀附着他,咬着银牙,“后来那场大雨,哥哥赠予袅袅紫竹伞,袅袅……”
她稀里糊涂说着,却只觉得头顶上方的视线愈发冷冽,透着渗人的锐意。
沈灵书雪白双臂紧紧环着曹澜精壮的窄腰,被咬破的朱唇张合着:“哥哥是在怪我吗?”
精准,探入,毫不客气。
少女娇软的身躯软得像摊水,唇边轻溢着娇音,却令头顶上方那人眸色愈发深邃。
似水斑驳,湍流出声。
那钳住她的的力道更添了几分,不因少女哭哭啼啼的求饶而停下。
裙摆随着高抬的雪白脚踝寸寸滑落,褪至腰间。
男人眯着眼的,大掌探上细腰,轻轻握着,毫不客气的作恶。
不是主动送上门了,还要他怜惜于她么?
虽数次肌肤接触,可他还是第一次这样清晰的端详这具娇躯。
当真是细腰勾人,对得起她沈家美人的称号。
只是这腰身不是为他而动。
呵,当真讽刺。
男人动作愈烈,不顾她哭喘着断断续续喊不。
下裳褪去,腿根酸软
银钩渐渐爬上枝头,沈灵书的嗓音从甜至疼最后沙哑,掩住了窗外风声,月色。
一刻钟后,沈灵书抬着酸酸的手想去勾画男人如画的模样,雪白柔夷轻轻动着,去摸他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削瘦的下颌。
一室沉默,男人的心跳声如鸣如鼓,鼻息声压得极低。
沈灵书难以启齿,却还是想要一句肯定的答案。
她窘迫地将脸埋在他怀中,耳根粉得发烫。
可男人不出言承诺,她还是不安。
她语气很轻地问道:“哥哥不会负了书儿罢?”
文案场面
她语气很轻地问道:“哥哥不会负了书儿罢?”
男人捏住她的下颌, 用指腹去摩挲她红肿的唇瓣,娇艳欲滴的血迹落在他指尖,疼得怀中少女轻溢出声。
这其中糅杂的情绪叫他说不清, 道不明, 无处消计。
毕竟,和他欢好的时候想着别的男人, 这事搁在谁身上也没法做到熟视无睹。
他被气得狠心折腾了她一番,没有怜香惜玉,干脆,粗暴, 她都没有推开他, 除了欲拒还迎娇娇滴滴的哭音,竟都一一忍下来了。
所以若是对曹澜, 她便能做到这般?
陆执越想脸色越黑,手下力道不自觉发重, 那雪白细腻肌肤上落着他作恶的红痕, 泛着青紫,星星点点,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喉结滑动, 声音含哑,吐字极缓:“袅袅如此主动, 自然不会。”
熟稔的声音迅速将沈灵书迷蒙的意识拽回现实,脑海里那微醺的酒意都散去了许多。
她杏眸陡然瞪圆,连呼吸都微凝, 话音磕磕绊绊:“太、太子殿下?”
陆执睨着她惊惶的小脸, 托在她玉腿上的大掌毫不客气的捏了下,语气讥讽:“袅袅很喜欢唤人哥哥, 嗯?”
沈灵书面色雪白,甚至顾不得疼,小手撑着榻沿便想起身,可男人桎梏着她,处处坚硬如铁,她根本起不来床。
柔和的月光倾洒进这座活色生香的屋子,那些被他挑弄的痕迹便直白的暴露在他眼前。
纵欲,挑弄,暧昧,皆是刚刚他们欢好的证据。
她眼眶一瞬湿红,想去捡地上凌乱的罗衫遮挡,可被他撕碎的小衣旋然开合,粉白呼之欲出,更显着欲盖弥彰的娇媚勾人。
沈灵书黛眉蹙在了一起,太阳穴处隐隐作痛,可愈想便愈是窘迫。
她怎么也没想到床榻之上的男人是太子。
为何是陆执?!
采茵迟迟不归,是被他被拦住了吗?
可是他为何会出现在这?
沈灵书不信采茵会出卖自己。
她想不明白今夜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心脏处那隐隐酸涩疼痛教她明白,她此生无法再嫁给旁人了。
可是两月后的沈家怎么办?
不通过夫家去打探官场上的消息,她一介女子如何能去兵部要得堪舆图,要得当年父亲领兵那年的行军记档册。
计划被打乱,种种随之而来的问题充斥着她脑海里。
她的思绪凌乱,有刹那的空白。
可男人并不打算放过她。
陆执握着她的腰肢,掌心的薄茧紧贴着她羊脂细腻的肌肤,一言不发,轻轻摩挲着。
他等了许久,低哑的嗓音显然不耐:“叫景宴哥哥。”
陆执,小字景宴。
亲近的人都唤他陆景宴。
玉腰被他掐得隐隐吃痛,女郎难受地轻咬着唇瓣,却愣是不作声,没听见一般,悄无声息的与他置气。
陆执唇边微不可察冷哼了声,手指稍稍用力,灵活游走,落下处皆是她身子敏感,羞于常人的地方。
沈灵书没有防备,娇躯下意识绷直,唇边溢出软绵的颤声,音色几乎哭颤道:“景、景宴哥哥。”
“再叫。”
不知是不满意,还是故意坏心思逗弄。
男人语气冷冽,呼吸渐渐浓重。
夜影溶溶,微风徐徐骤起,渐渐有覆雨之势。
月色绕梁,幔帐浮动,荒久的梨木床摇曳不堪承重。
女郎纤细手臂贴着床榻,举过头顶,那截被按着雪白的肤色与线条紧绷有力的小臂对比鲜明。
“景宴哥哥……”
“景宴哥哥——”
沈灵书一遍遍的唤他的小字,直至声音沙哑,带着哭音的求饶。
可郎心似铁,听不得她说不。
陆执眉心隐隐浮着薄汗,精壮紧实的窄腰处传来阵阵浪潮,那股温软的余韵教他情不自禁低低喘出声。
他心跳如擂,结实的臂弯被汗打湿,嘀嗒着落在她眉眼上,水渍带着他身上清冽灼热的气息,碎成几瓣。
陆执自诩不贪恋风月,可面对她,他仿佛不知疲倦。
不够,怎么都不够。
沈灵书眼眶哭得湿肿,见他终于舍得松开自己,抽噎着朝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