谪仙 02 来自路人的觊觎来自桌下的口侍(9 / 23)
质的炮友而已,没有必要纠缠。
沉默的起床,把昨天他带来的,在自己身上用过的道具丢进垃圾桶里,再下楼退了房,让两张黑色房卡彻底离开自己的生活。
齐尧赶回家里,结果刚一进家门就被老妈抓了进去,他爹确实差点摔了,但是就是,嗯,手撑住了,下坠距离仅仅5厘米不到,他刚掏出手机想告诉下花苒情况,手机就被老妈抢走,并认真的警告他,小时候邻居家的二女儿从国外留学回来,他今天必须认真招待,这是来自他爹妈认为的孩子找不到媳妇,他想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了却又总觉得好像分不清自己到底喜欢花苒还是安厦,只能悻悻的吞下自己的话。
直到晚饭后,齐尧才终于把相亲的问题解决,送走了客人拿回了手机,结果一条老婆发过去,亮眼的红色感叹号加一句不是对方的好友格外显眼。
给爹妈留了一句“追妻去了”,也不管爹妈什么反应,赶紧开车去了酒店,到了酒店才发现自己早晨忘记带房卡了,去了前台想取备用卡却被告知房间已经退了,而房费对方早已结清,不记名卡,好像彻底从他的世界里了无痕迹,这时候他才感觉到,花苒在他心里早已经不是炮友那么单纯了,明明应该只是走肾的他走心了。
een,齐尧目前只能想到这个地方,进了een里,酒吧聊天区确实没有看到他离家出走的小媳妇,结果耳尖的听到了一句,“今晚花苒大概会被那一桌兄弟干死吧?居然直接拿着项链拍他们桌上了”齐尧心里咯噔一下,他大概听胖子说过,een里如果有哪个骚货想玩点重口的,只要取了自己脖子上的项链丢出来就行,如果他看上了一桌人,就把项链丢在那一桌人桌上,那桌人可以尽情享用这送上门的美食,一夜的时间怎么玩都行。
花苒晚上来了een之后,仅仅几分钟就有几个带着手环的向他邀约,他今天穿着深v短裙,前胸处靠着几根金色链条将衣服中间勾连起来,而后背处则露出大片肌肤,腰窝清晰可见,好像只要稍微向下一用力,便能把他身上这衣服撕成几块碎步,用那金属链子捆住他的手,让他只能淫叫着张开腿。呼吸间未完全消肿的乳尖和布满红痕的腿根格外显眼,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一个浪得厉害的婊子,可能是天天都在男人床笫上的尤物,只是看他喝着闷酒,怕是心情不佳,有人来邀请他s,他摇着头说不激烈,有人邀请他回去人狗同欢,他说不去别人家,最后来了一桌肌肉男,听说是一个健身俱乐部的几个教练,他们才看到这漂亮的美人晃晃悠悠的过去,啪的一下把项链拍在了桌上,een里静了几秒,花苒带着醉意的一句“干我,敢不敢”显得格外明显。
齐尧三步并做两步的冲进后区,暧昧的灯光下,交媾的肉体相互纠缠,在角落的一桌里,他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人,却也看到了自己不想看到的事。
花苒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仰着头与对方接吻,殷红的酒从他们唇角流下,其他几个人像他的拥簇一般,围在他身边,手掌从他的领口处探入,掐着他红肿的乳尖,花苒的裙子被撩到了一边,几人的手臂在他的腿间交错,几人的手指杂乱的在他后穴里抽动,每个人都不想放过这个送上门的美食,自然便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
有些人的手指不光粗糙,连指甲都格外锋利,好像刀尖划过脆弱的内壁一般,花苒忍不住皱眉后退,却引起了强吻他灌酒的肌肉男不虞,“让人操就别装矜持,贱货”肌肉男脱了裤子就试图把自己的阴茎塞进花苒嘴里,结果他的动作被一沓厚厚的钱打断了。
“各位兄弟,钱不多,我买这个婊子一晚上”
几个肌肉男本也不是什么高收入群体,来een只是碰巧而已,桌上几沓厚厚的钱大概足以让他们每个人去睡一个网红了,两厢对比,尽管这种主动求操的漂亮婊子少,但是一人享受一个网红会更舒服一些。
几个肌肉男拿了钱很是效率的走了,花苒蜷缩在沙发上抱着腿,本就喝了不少,过来之后又被那几人灌了不少酒,现在头疼的快要炸了一般,他只觉得身边的人声音耳熟,却只觉得自己潜意识里现在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还敢离家出走?”抱起醉得厉害的人回了前区,他已经知道了这里的底线,可以玩弄却不可以过分淫乱,所以他想在前区给这个不听话的小媳妇一点教训。
“不要出声,只要我玩高兴了,就原谅你。要是被别人听到,我为了保护你的面子,只好让你再也不能出门了”齐尧咬着怀里人的耳朵,感受到怀里人一瞬间的僵硬。
“你…”
“你知道我做得到”
花苒只能抱住了他的脖子,他知道齐公子如果想要圈禁一个没有背景的人真的很简单,但是醉醺醺的他没想起来,可是他还有安厦的身份啊。果然喝酒误事。
花苒坐在男人的腿上,裙子遮盖着他赤裸的下身,他能够做的只有搂住男人的脖颈,而下身却被他肆意玩弄,他的假阴早在后区就被撕掉了,阴茎在裙下已然半硬,腺液被深色的裙子吸收。
湿润的穴口刚被男人手指触碰,就极为饥渴的咬进了指尖,层叠软肉分泌着黏着淫水,男人不知从哪里摸来了一个短棒,那短棒长得像个逗猫棒似地,顶端是个毛茸茸的长毛球,花苒咬紧了唇,试图不要发出声音,却在毛球顶入后穴时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好痒,那种痒进心里的感觉,花苒努力抑制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明显,他只能把自己的脸埋进男人脖颈里,他觉得自己的喘息在这环境下异常明显,透进骨子里的痒意快要吞噬掉他的理智,忍不住哼着,扭动着腰想要躲避毛球的入侵,可是男人却故意扭曲了他的意思
“是不是太浅了?”找准了前列腺的位置,向内一抵,这几天时间里,花苒的身体每一处都快被这人彻底摸透了,毛乎乎的软球在体内被淫水浸湿,成了略带硬度的毛绒刺球,直直的在了前列腺那一点上,花苒压不住口里的惊叫险些从男人腿上弹起来。“唔~呜~~老公,别~别弄了…”连简单的词句都快要说不明白,只能握紧男人的肩背挺着身体。
旁边有人发现了他们这里的异样,半是看热闹半是挑逗的过来问了一句是不是小美人身体不舒服,而他的眼神完全已经看透了美人裙下正被齐尧玩弄的实际情况。
“呵,没事,家里小猫咪闹脾气,拿逗猫棒逗逗而已”
齐尧回答着,又将毛球在他体内转了一圈,花苒憋不住尖叫只能委委屈屈的咬着他的衣服,齐尧满意的听着耳边带着哭腔的呻吟,软球又慢慢旋转,花苒的手背连青筋都迸了起来,快感太过强烈,却又太过空虚,淫穴里的水流到了男人的手腕上,勃起的阴茎不停的把深色的裙子染得更深了几度。
柔软的毛球在前列腺上一顶,花苒全身都绷紧了,无声的落着泪,而伴着泪水的是他后穴里猛烈的收缩与肠液喷出,裙子上迅速印染了一大块深色水渍,竟然几处同时达到了高潮。
花苒直到进了齐尧别墅的门,都还处于醉酒之后的乖软听话,但男人却未消火气,他气自己漏了房卡,更气花苒连保护自己这种最基本的事都不做,如果他再晚点,那几人再有点什么坏心,怕是第二天发现无名男尸都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看着怀里醉兮兮又一直小声哼哼着头疼的花苒,也还是舍不得今天再欺负了。
抱着温暖的人,齐尧梦里很是少见的做了春梦。在梦里,他的上司西装松散,骑在他的身上,安厦的内里和他冷冰冰的外表不同,格外的柔软温暖,敏感而娇气,在过分情动之下,整个甬道紧的厉害,清冷的声音因为被干到了结肠深处而带了些可怜兮兮的哭音,脖子上的项链格外眼熟,上面刻着一排小小的花苒,自己向上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