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你那自以为是的深情带给她的只有负担(3 / 20)
也是沉重的。
奚青誉收着力道,这个姿势让他骑乘得很困难,鸡巴太粗太大了,他的屄又嫩又小,这么吃进去,他屁股里涨得厉害,每一寸甬道都被鸡巴填满了,奚青誉起伏了两下,绷紧的浑圆大腿就开始颤抖。
被破身的不适袭上心头,奚青誉拧着眉,鼻尖挂着疼出来的汗珠,他并没有停下,他能感受到奚青菱被自己夹裹在潮热肠道之中那跳动的蓬勃欲望。
炙热的,生机勃勃的,她的身体反应在肯定奚青誉这样行为的正确性,奚青菱被情欲熏红的脸颊告诉他,她是觉得舒服的。
奚青誉维持着固定的节奏起伏吞吃鸡巴,卖力控制着肠道里每一寸骚肉去蠕动服侍妹妹的硬屌,面上浮现薄红,寡淡无欲的眸中逐渐添上其他色彩。
最初只是单纯地为了用身体温暖妹妹冰冷的身体,用她最近喜欢的情欲来让她获得安抚。奚青誉没有考虑过自己,也从未想过要从这种陌生的事情中收获享乐。
情欲却一步步蚕食他的理智、侵染进入他的身体皮肉,奚青誉玉白的皮肤泌出一层热汗,一贯较低的体温也在起伏吞吃性器的活塞运动中变得热烫起来,被大屌撑得快要撕裂般的后穴渐渐能察觉到不同的快感,酥麻的,如同电流窜过。
被粗硬鸡巴撑得痛到麻木的肠道,持续的奸干后泛起来湿意,已经不能欺骗自己那是屌水了,湿湿滑滑的,被反复捣弄抽插的肉壁溢出来大量的淫汁,沉闷艰涩的肏屄声变得水润,咕叽咕叽的响彻,刺激着奚青誉的鼓膜。
“唔嗯……”奚青誉咬着唇瓣,片刻不停地起伏,自身强大的自制力在逐渐失控,他面颊绯红,唾液从唇角溢出。
奚青誉眼神迷茫又无措,嗓子里发出变调的闷叫,身体猛地顿住,如同被咬住脖颈受到生命威胁的猎物,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啊啊啊!”喉结性感地滚动,被硕大龟头顶到敏感点上,紧嫩的小屄骤然咬住,肠道痉挛着。
陌生的身体快感让奚青誉本能地感到害怕,他双眼迷离,下意识伸手按着自己的肚子,隔着平滑腹肌,似乎都能摸到那埋在自己身体里狰狞巨物的头部,将他的肚皮都顶起来一个明显的鼓起。
“好大……”奚青誉隔着薄薄的皮肉用手指去挤压饱满粗硬的龟头,纯粹的好奇和惊叹。
直到深埋在他肠道里面的粗硬鸡巴又胀大了一圈,奚青誉愣了愣,才明白这样的行为会对她的性器造成刺激。
本就粗大的硬屌将他肠道撑满了,这又受到按压刺激,粗硬的肉棒将每一寸骚肉都锁住,暴起的青筋紧紧拉拽着屄肉,让奚青誉就算是出了水儿,也还是起伏得困难。
奚青誉僵滞着身体不敢乱动,为难困扰地维持这个姿势。
仅仅是被夹着鸡巴、湿热肠道紧贴着蠕动吞含,没有激烈的肏屄,这样仅是含弄就显得太磨人了,奚青菱半梦半醒,被这难耐的燥热逼迫得睁开眼。
“滚下去。”奚青菱的声音带着恼怒压抑,一双黑沉的眸子瞥了面颊红润、下巴上挂着汗珠的奚青誉一眼。
她眸子里面各种混杂情绪交织,不复往日单纯。
“……”骑在身上的男人因为这情绪浓重明显带着厌恶的一眼而怔愣在原地,身体不知道为何颤栗,眸中浮现莫名恐惧,喉结滚动,声音堵在了喉咙里面。
奚青誉没有说话没有动弹。
也没有听从。
他连呼吸都放轻了,被情欲侵染后夹带异样情绪不再纯粹的双眼,安静平和地注视着奚青菱。
奚青菱皱着眉,困倦疲累再次袭向她,头疼欲裂,她捂着额头,眼睛闭了闭,身体的不适让她无暇搭理擅作主张自以为是骑在她腰上的家伙。
奚青誉凝视她面上的痛苦,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胆子,他俯下身子将奚青菱轻柔地抱住,小声的说,“别怕,我不是奚骁,并不会伤害你。”
奚青誉脱去衣服钻进被子里面的时候的确是打着给妹妹暖暖身子的单纯想法,可肌肤相贴的暧昧厮磨,热腾腾硬屌抵着他的腿根一直抽插,他鬼迷心地就骑了上去让妹妹给自己开了苞。
现在就算梦魇中头疼的人醒来了骂他喊他滚下去,奚青誉也蠕动肠道夹裹着鸡巴没有离开。
甚至还放轻声音去哄一个头疼的人继续肏他的后穴。
奚青誉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做出这么下贱放荡的行为,他原本该是一心一意只为了奚青菱着想的,现在却因为一己私欲而对她产生不该存在的贪念与渴求。
妹妹给予他的情欲是让人上瘾的致命毒药,欲罢不能,甘之如饴,甜美如此的情欲让第一次体验的奚青誉欲念膨胀,只想本能地索取更多。
寡淡到近乎于无的情绪在此刻波涛汹涌,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刷,将他引以自傲的理智也彻底席卷到深海埋葬。
奚青誉颤抖的嘴唇贴上了妹妹的脖颈,吮舔去泌出的汗液,含蓄克制的亲吻逐渐变得放肆,轻吮变作啃咬,用牙齿在光洁的皮肤上留下泛红齿痕。
又做贼心虚地反复舔舐,想将那伤痕舔去一样毁掉罪证,唾液将皮肤濡湿,白里透红的肌肤染上水光后显得更为可口。
奚青菱被他骚扰得烦不胜烦,伸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往外一拽。
“唔!”刺痛让奚青誉被迫抬头,离开了被他反复逡巡的瓷白肌肤,他垂下眼眸,看见奚青菱脖颈锁骨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极大的满足感让他露出一丝莫名的微笑。
奚青誉的笑容不似往常的清冷,唇角扬起,灿烂到病态,面上浮现异样潮红。
他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早就想这么做了。
看见她和其他男人做爱的时候,奚青誉想要自己替代那个位置,想要拥抱她,想要与她身体交缠,想要占据她的所有视线,想要亲吻,想要抚摸她的全身……
分明能够压下所有欲念去忍耐。
如果不是今晚在他面前卸下所有防备毫无抵抗,柔弱可欺,如果不是……给了他一个这么好的机会。
奚青誉掀开了被子,将自己白皙清瘦的身体暴露在奚青菱面前,他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抚摸着自己的腹部,“青菱,你在我里面,感觉到了吗?你又硬又大的阴茎被我的后穴吞进去了。”
他双手捧着奚青菱的脸颊,极尽怜惜,“为什么我不可以?我分明能比那些人做得更好,不管是什么要求,我都能做到。”
“我才是最忠诚于你的。”
奚青誉冷淡的声音因为压抑情绪而微微颤抖,连带着他抚摸自己脸颊的手指也在哆嗦。
不知道他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说出来这样的话。
明知道两人那无比亲近的关系,明知道两人之间绝无可能。
他还是这么做了。
如同一条发情淫贱的公狗,用滚烫的甬道吮吸榨精,就差跪趴下来求欢了。
不,如果是自己要求的话,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像母狗一样趴下来抬高屁股求肏。
混杂的思绪伴随着让人不悦的现状,奚青菱愈发头疼,手指也从拽他头发而变作摁住他脆弱的喉咙,针刺般的疼痛一刻不停地拉拽神经,手指逐渐勒紧。
“呜、咳!”奚青誉能从收紧的手指之间感知到痛苦,窒息感让他身体痉挛,抬起来的手却没有来推开她,极强的自制力,让他就算是生命受到威胁,也仅仅是将手指搭在她的手臂上,收敛着力道,艰难地出声,“很疼、唔、但是。”
奚青誉很难发出声音,他知道他现在身体感知到的疼痛不如奚青菱遭受的精神上的折磨。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