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清理(4 / 26)
叔也没给你什么好用的手下。”
耿诚挑眉瞪眼,“这话是你一个蹭吃蹭喝的该说的吗?还质疑上我的实力了。”
嘴上这么说,其实耿诚也有点怀疑他爹是不是在坑他,说是让他出来历练,起手就是清河镇这么个高难度地图,看似祥和安全的清河镇实际上暗潮涌动,几方势力在此盘踞,就耿诚到来探查了快一个月,还有几个势力没摸清楚脉络,着实让他头疼。
若不是难度太高,他也不能入赘奚家就直接开始摆烂喝酒了。虽然确实也有情事所困的一部分缘由在。
清河镇就像是冰山一角,是这个硕大武林的一处缩影,表面上看着就是普普通通的镇子,倒也不知道为什么各方势力都要往这里参合。
原本想要拦住傅家也踩进这个烂泥潭,好了,完全拦不住,傅家嫡长子为了找人,这些日子没少擅闯其他势力的据点,耿诚都不记得自己道歉过多少次了。还好,仗着耿家和傅家的声望,其他人敢怒不敢言,但是以后往他两家里告状是肯定免不了的。
好在傅雪风不是他亲弟弟,不然非得给他揍一顿。
耿诚紧了紧拳头,怪手痒的。
就这一晃神的功夫,傅雪风就拿到了他扔边上去的情报,展开瞥了一眼,确实就和耿诚说的那样没问出来重要的,他也看见了客栈掌柜那受人恩惠的说法,可满心满脑子都是找人,也无暇去细想。
耿诚忍下来想抢夺的念头,避免显得自己心里有鬼,他丝毫没有暴露,随意笑道,“都和你说过了,没什么好情报,走吧,今天去西边看看。”
清河镇的西边是烟花柳巷之地,富足的少爷小姐都喜欢去那边玩耍,好在世道开明,只要不拿在明面上说道,倒是也不会有人抵制这地方。
当然,两人不是寻欢作乐去的。
傅雪风冷着脸颇为不情愿,又是想到了什么,神色变化,耿诚将他强行拉走了。
尽管谁都不期许那样的结果,可有些事情总要去确认清楚的。
耿诚去往之前就知道西边不会寻到什么,他的心里已经有了某些大胆的猜想。
——
入夜,回了奚府,竟然是无比热闹。
仆从四处奔走,婢女手中拿着红绸带。
这热闹的景象让耿诚恍惚一瞬,想起来自己成亲那天了,也是这么满目的红,满场的热闹。
可终究是假的,宾客贺喜也多是虚情假意逢场作戏,只有他那心跳如擂鼓是真真切切。
最后却得知真相只是奚四小姐为了取乐的一场玩闹,让他的满腔热烈都成了笑话。
“这是在做什么?”耿诚拦下来一个路过的仆从。
“小姐明日生辰呐,家主让大兴操办一场。”仆从告罪了一声,又脚步匆匆的前去忙碌。
耿诚愣了下,他这几天都是刚睁眼就被傅雪风抓去帮他寻人了,竟然是没注意到奚府里的变化。
“小姐?”耿诚知道定然是奚青菱了,只有她才能让现在的奚家主事人这么看重。
奚蔓这原本的奚府唯一千金,倒是被逐渐边缘化变成了个可有可无的透明人,她的位置已然被奚青菱这个养女所取代,甚至比之前只高不低。
倒也是合理的,看奚青誉在意亲妹妹那样子,当下得了势,怎么肯再让妹妹受委屈,只是不知为何奚家老爷迟迟没有发声。
怕也是被奚青誉的势力桎梏着才见亲女儿被人当做取乐的工具也不敢出言制止。
耿诚皱着眉面上显得严肃,想着这些深沉复杂的权势关系,走了神,不小心将迎面而来的奚青菱撞了个踉跄。
狭窄的花园青石路,被他高壮的身躯占了个满满当当,奚青菱无处可躲和他直接撞上了。
“……”奚青菱捂住自己被撞红的额头,慢慢仰起头去看他,一双眼带着不满指责。
“……”耿诚和她相顾无言地站着,中间只隔了一拳的距离,耿诚抬手摸了摸后脖颈,刚才还在怀疑猜忌的人出现在面前了,弄得他有些尴尬。
奚青菱闻到他身上刺鼻的劣质胭脂香气混着酒味,眉心微蹙,看向他的目光明显带上了冷淡疏离,“姐夫,喝了花酒回来别在我院子里乱逛,不然叫其他人看见,传出什么闲话,难免败我清白。”
耿诚张望一圈,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原来是他想得太入迷,不自觉就走进了奚青菱的院子里,仆从们大抵是忙着置办,也无暇去拦他。
他原本要道歉离开,却又听见了奚青菱的话,再看她那神情,心慌得拉住奚青菱的手臂,急忙解释,“我不是去喝花酒的,你别误会!”
奚青菱瞥了他一眼,缓慢但坚定地推开了他的手,“这种话该去和姐姐说,而不是和我解释,姐夫怎么这么糊涂了。”软乎的嗓音带着点轻微笑意,似乎完全不在意耿诚去做了什么。
她掸了掸衣袖上被耿诚抓过的地方,就像是沾上了什么脏东西,那双看着耿诚的眼,也明显带上了一丝嫌恶。
这是个摆脱两人扭曲背德关系的最好时刻。
耿诚心知肚明,就奚青菱这样倨傲的性子,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若是让她认为自己是个放浪形骸来者不拒的骚货,她定然是再也不会亲近他。
可尝过那独属于他的温柔体贴之后,耿诚怎么可能会甘心中断。
耿诚大着胆子,冲动地将奚青菱抱在怀里,紧张害怕得发抖的唇瓣卑微小心地贴上她的唇角,“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身体、每一寸皮肤,只有你……只被你触碰过。”
他那一双眼,认真又饱含情意,浓郁得无法抑制地漫散出来。
“以前是这样,以后,也只想被你触碰。”
奚青菱不为所动,推了推他,后退两步,“姐夫在说什么?做出这般孟浪行为,被人看见可解释不清了。”
美得动人心魄的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一分迷惑,扮演得倒是没有丝毫破绽。
耿诚将她拉到假山后面避人耳目,冷淡疏离的话语,让他慌张的内心迫切渴望着她身体的温度。耿诚伸手就要去扒她裤子。
奚青菱用手指轻轻勾着裤腰,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漫不经心地喊了一声,“非礼呐。”
粗糙的大手急不可耐地隔着单薄的裤子就握住了她粗硬的鸡巴。
“姐夫这是做什么?”奚青菱舔了舔唇角,那还留着耿诚刚才贴上来的温度,她的眼神发生一丝变化。
奚青菱眯着眼,动作熟练地伸手按在耿诚的脑后,凉薄淡漠地吐词,“发骚想吃鸡巴了?这么迫不及待,人来人往的地方就敢凑过来招惹我?”
清冷声音里透出的轻蔑让耿诚听得身体都止不住颤抖。
“咕唔。”耿诚嗓子里含糊地发出来声音,他顺着奚青菱的力道,脑袋埋在她胯下舔弄,隔着布料将勃起的鸡巴头含住,湿滑的舌头绕着圈地舔弄龟头,他的呼吸都变得粗重,湿热的气息喷在奚青菱的胯下,刺激得那孽根勃起得更厉害,“唔啾、唔……”
耿诚舔舐得十分卖力,甚至发出暧昧的啧啧水声来,双手都捧着鸡巴吞吃,嘴唇染上水光,皱着眉,面上却呈现痴迷与欢喜,看上去极其淫乱。
奚青菱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盯了一会儿,移开了视线,放松地靠着假山,手指揉乱了他的发,插入发丝间抓住,将要后退的耿诚又按在自己的胯下尽情服侍。
“嗯……”她轻喘了一声,隔着布料比直接口交显得更刺激一点,丝滑的绸缎相比较娇嫩的龟头还是显得粗糙了,他滚烫的舌头舔着马眼,不时嘬吸两下,奚青菱都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