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戒尺抽烂大X吸出内陷N头(16 / 27)
愿溺死在这片温柔乡里。
“别傻愣着,”奚青菱拍了拍他的脸颊,毫不客气地下命令,“自己伸手捧着。”
奚青誉被她带着几分羞辱地打脸也不在意,双眼定定地看着她,被妹妹的容颜蛊惑得人都痴了。
他没有反应,奚青菱有点没耐心,气恼地掐他下巴,拇指按进唇缝,挤开了双唇,“不是说要做我的泄欲工具,这就开始不配合了?”
“配合的唔……”奚青誉连忙回神,讨好地伸出舌尖舔她的手指,双手也终于按住了自己的胸部,将饱满的奶肉推挤起来形成深深的乳沟,让妹妹的粗屌能尽情使用他的身体。
“张嘴。”奚青菱捏着他的舌尖。
这回倒是第一时间照做了。
奚青菱边享用着他柔软的奶肉,边每次都把龟头捅进他的嘴里。淡色的薄唇很快被淫水弄得晶亮,鸡巴上的肉棱磨得他嘴唇红了。
他是第一次含鸡巴,可看起来没什么不适,尽管这跟粗屌上还沾着他自己的淫水。
起先几下还有些生涩,后面插起来就知道自己乖乖地伸出舌头来舔鸡巴头了。
的确是个骚货。
奚青菱确实无法将这个尽力讨好取悦自己的男人当做哥哥。
没有一丝作为兄长的威严,就像是摇尾乞怜的发情母狗。
奚青菱看着他痴迷的眼神,思维发散。
“唔,”奚青菱轻吟一声,被拉回思绪。
突然而来的快感,是奚青誉张开嘴让她把龟头捅进了喉咙口,骨节分明的手指惯常使着纸笔,现在却是灵巧抚弄着饱满精囊,他湿热的口腔被妹妹的粗屌挤压填满,那张漂亮的脸都撑得扭曲。
他眼眶红着,鼻息间闻到的都是妹妹性器上的浓郁气味,一丝丝的甜腥,混着骚味,奚青誉闻得浑身燥热,都想要不管红肿发疼的屄又骑上去吞一回。
奚青誉抱着妹妹的大腿,让她的鸡巴深深插进他的嘴里面,“插唔、里面咳咕、你更舒服咕、咕啾……”
异物入侵喉咙带来本能的干呕,那脆弱稚嫩的嘴穴比他被肏开的嫩屄都要紧,喉咙口像是个勒紧的橡皮套子紧箍着龟头,还蠕动着往里面吞。
喉腔被挤压,空气变得稀薄,窒息感也无法让奚青誉放开,他双眼都失神,面上涨红,还是大大张开着嘴吞含妹妹的粗屌。
直到是那被挤压到发怒的粗壮阴茎在他口中喷出一股股浓浊白精作为惩罚。
滚烫的,灼热的,黏滑的,射进了喉咙里面。
射精时候膨胀的龟头死死卡住了喉咙口,“咕咳、咕呜呜……”奚青誉本能地咳嗽,窒息让他挣扎起来。
鸡巴终于滑出来一些,奚青誉连忙后退。
没有阻碍的精液就喷了他满头满脸。
“唔、咳咳、咕唔……”奚青誉捂着自己的脖子,嘴角都被插得酸痛无法合拢,他半张开着嘴,舌头往外伸出,舌苔上还挂着黏白的浊精。
他的脸上更是糟糕,眉眼,鼻梁,几股浓白精液缓缓下淌。
舌尖流出的精液滑到胸口奶子。
他呕出大量精液和唾液,整个下巴都湿漉漉的,看起来十分狼狈。
奚青菱抵着他的奶子挤出残余精液,看起来像是他自己流出奶水来了一样。
“像是奶水。”奚青菱伸手在他的奶尖掐了一把。
“哈啊……”他胸口颤了颤,乖乖地挺起来给妹妹玩。
奚青菱将精液在他胸口抹匀,又去弄他脸上的,“张嘴,”手指刮下他眼睫上的白精,喂进他的嘴里。
奚青誉愣了下,就连忙伸出舌头主动舔舐了,舔干净手上的还不算,又追着手指舔。
“好吃吗?”奚青菱轻笑了一声,愈发觉得哥哥像一条狗。
“唔、咕唔好吃。”奚青誉一眨不眨地仰望她,他最是喜欢妹妹笑起来的样子。
奚青誉摸了摸他的脖子,白皙的皮肤上还一片片的潮红没有散去,“满足了吗?”
“唔。”奚青誉点头应了一声,可他的眼神分明不是这么说的。
奚青菱并不打算接着和他胡闹,唤了侍女弄些水来,简单清理了一下,又接着给奚青誉上了药。
这回不仅仅是脖子了,那被使用过度的屄穴也得上药。
给他遮蔽不起来的脖颈上缠了绷带,看起来反倒是更显眼了。
奚青菱想不出其他办法来,只得放弃,说成受伤也总比被人猜测其他的来得好。
她瘫回去清理干净后的躺椅,奶凶地威胁奚青誉,“不准闹我睡觉了!”
“好。”奚青誉跪在身侧给她整理着衣裙,眉眼低垂,倒是一副温顺姿态。
他其实很想追问清楚奚青菱到底要打算怎么处置他,她会和他亲昵,可从未清晰表态,奚青誉很不安,可是看着妹妹困倦的样子,他也不好再问。
算了,之后还有时间,不用急于这么一时,至少,妹妹已经不排斥和他做这种事情。
奚青誉脸红地夹着夹腿。
犯困的妹妹只是给他的屄口胡乱抹了药膏,满肚子的淫水精液都没弄出来,现在正随着这个跪立的姿势,浊液流了满腿。
急匆匆赶回来的徐从安在奚府不远处和淮宇轩撞上了。
“夫子?”徐从安奇怪地看向他,在他记忆中,那个夫子除了私塾,并不会去其他地方,连生活物资都是托给邻居代卖。
离不了私塾三尺之外的古怪夫子,怎么会出现在奚府?一个东街一个西街,隔着可远着呢。
淮宇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喊住自己的是谁,奚四小姐的竹马,之前也在私塾上过课,只是他向来是不服管教,隔三差五就要翘课的,淮宇轩也就懒得管教他。
“嗯。”淮宇轩应了一声,并不打算和他过多交流。
他站在原地遥望那边热闹的奚府,任由徐从安路过了他。
过了没有几秒钟,徐从安又回来了,“你是要进去吗?”
徐从安面上带着对师长的一丝尊敬,但也不多,上挑的眉眼,天生就有几分睥睨嚣张的意思,桀骜自大,看不起人,是大多数人对徐家少爷的第一印象。
“……”淮宇轩沉默稍许,理智警醒着他不应该参合进去,可是身体却屡次违背他的意愿,“对。”
“嗷,这样啊。”徐从安刚打听到了奚青菱和傅家退亲的消息,心情尤其好,双眸明亮,带着点笑意,待人也友善起来,都不去在意淮宇轩要去奚府的原因,就邀请道,“那和我一起吧,奚府的人都认得我。”
这倒是实话,他去奚府比回自己家还勤,带人进去也不会有人阻拦,奚府的下人都知道他和奚四小姐的关系很好,两人刚纠缠上那会儿,甚至性交得太明目张胆被人撞见过。
羞耻之后是心脏里蔓延开的一丝丝甜蜜,徐从安并不介意被人知道自己和奚青菱的关系,甚至愿意主动告知。
门口的护卫果然没有拦下两人,还有下人恭敬地喊了声‘徐少爷’,徐从安看着满目的红,脑海里却幻想着自己和奚青菱的婚礼,定然也要这么热闹。
他将夫子带进来之后就顾不得搭理了,熟门熟路地往奚青菱的院子里面跑,摸了摸放在胸口小心保管的礼物,压不住扬起的唇角。
找了好几处她常去的地方,最后是在最偏僻角落的亭子里看见了人影,也不用他刻意找,外面站着的侍女就是个很好的标示牌。
徐从安快走几步,雀跃地靠近,脚步却渐渐放慢了,面上一直持续的笑容也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