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爆炒竹马嫩B灌精(1 / 27)
奚骁认为自己昨晚上是做了一场荒唐的春梦。
他一整个早上都恍恍惚惚,谁看了都能察觉出他的异常。还好奚府众人都还沉浸在四小姐订亲的喜悦中,无暇顾及他这位大少爷的情绪。
奚骁甚感苦闷,胡思乱想着,又不知不觉走进奚青菱的院子里。
他回过神来连忙要避嫌离开,却听见书房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奚骁忍不住好奇地凑近,然后就楞在了原地。
他从门缝里清楚看见了一个少年正压在奚青菱身上,陌生的俊美的脸泛着潮红,眼圈通红,脸上挂着泪痕,怜惜地双手捧起奚青菱的脸颊,越凑越近,直到双唇相贴。
他们在接吻?
奚骁心脏都漏跳一拍。
然而让他紧张的并不是这个原因,而是……这个陌生男人是谁?他怎么记得和妹妹订婚的不是这个人?
——
“菱儿,亲一下。”徐从安急色地捏着奚青菱的下巴,迫不及待地压了上来,“可想死我了。”
奚青菱险些被他莽撞的动作打翻了墨,笔杆子抵在他脸上将他推开去,平静地写着夫子布置的作业,竟然是一点没被他影响。
徐从安扒着书案,眼神可怜地装委屈,“你变了,你都不给我亲了,分明以前我不提,你都要亲上来,你现在看见我都没以前热情了,你……”他絮絮叨叨地嘟囔个不停。
奚青菱当做没听见,安静细致地写完了作业,慢条斯理地收拾着。
徐从安急得围着书案转圈,他因为家中产业随父亲出了一趟远门,刚回来就迫不及待翻墙过来了,结果奚青菱这丫头竟然对他这么冷淡,徐从安呲了呲牙,急得像是饿了一个月的狼崽,他实在等不及奚青菱的收拾了,拉着她就压上去。
“别这么冷淡,”徐从安喘息着抱怨一声,捏着奚青菱的下巴就又亲过去,奚青菱双眸平静,手上还握着笔盒,这回倒是没躲开了徐从安的亲近。
终于触及那肖想许久的柔软,徐从安舒展了紧皱的眉头,喉咙里都发出舒畅满足的叹息,他伸出来舌头舔了舔那樱粉色的微凉唇瓣,就急切地探进去勾缠着少女软嫩的舌尖,汲取着甜美的汁液,说不得什么深吻技巧,只是遵循本能地渴望。
奚青菱被他压在书案上,坚硬的边沿抵着后腰,姿势颇为不舒服,所以徐从安的舌头伸进来的时候,她毫不客气地咬了下去。
“嗷!”徐从安惨叫一声,捂着嘴跳开,如果不是舌头受了伤,他现在就该骂骂咧咧起来了。
徐从安拿小狗般的眼神望着她,故作凶狠,“这么狠心,”他吐字都模糊不清,“又凶又、那个,我看以后谁敢和你成亲!”他嘴里说着诅咒的话,然后藏着眼中的欢喜,面上却做出来施舍的表情,“只有我,才能忍受你这些毛病,奚青菱,咱两的婚事,要不挑个良辰吉日就办了吧?有我娶了你,奚伯伯也会开心。”
奚青菱好整以暇地盯着他,眼神玩味,“原来你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徐从安吐出舌头,伸手摸了摸,舌头被牙齿刮破了一个小伤口,看向奚青菱的目光又幽怨几分,眼珠子咕噜噜转,看起来就是在打什么坏心思,比如借着这个理由给自己求一些好处什么的。
他舌头受了伤,也挡不住徐从安说废话唠叨不停,“难道你还有什么秘密瞒着我?菱儿,咱两一起长大,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徐从安的视线瞥向奚青菱胯下,心里没当一回儿事情,毕竟他连奚青菱最大的秘密都知晓。
奚青菱整理着被他弄乱的衣裙,嗓音柔和轻软,“确实没什么大事,只是父亲给我定了门亲事而已,等我到了年纪,便是傅家的儿媳妇了。”
徐从安刚翻开茶杯倒了杯水喝,听奚青菱的语气,起先还没在意,反应过来后嘴巴直接张开了,刚喝进去的水还没咽下去就又顺着下巴流下来打湿衣襟,模样呆傻可笑,“……?”他脑袋上冒出来一个问号,面上的笑容变得十分勉强,声音艰涩,“你、你又说些谎话骗我了,我不可能、信你。”
他脑子里却想起偷翻进来时确实看见些红纸贴着囍字,徐从安故作轻松,哼了一声,“你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都没成亲,哪儿轮得着你,这种谎话骗不得我。”
奚青菱不应答,将那一沓写好的作业整理起来,过几日还得交给夫子检查。
少女的沉默让徐从安越觉得不安,他心头发慌,坐不住地跳起来,又开始围着奚青菱绕圈,在她身边左右晃,试图吸引到注意。
奚青菱嫌他烦了,指了指门口,蹙眉道,“没事干能不能回你家去?我已经订了亲,你一个男子该和我保持距离,这粗浅的道理都不晓得吗?”
半晌没听见回应,奚青菱再抬头看去,就看某个小狗垂头丧气地蹲在墙角,抱着膝盖格外委屈地流眼泪,紧紧地咬着唇瓣,哭起来倒是很安静的。
奚青菱眨了下眼睛,“这就哭了?”
从小到大倒是没少把他逗哭,奚青菱最喜欢看他哭得眼圈都发红的样子,很是恶趣味。
只是这回没想到徐从安这么就哭了,脆弱得都不像他。
奚青菱不懂徐从安对自己的喜欢到了什么程度,自然也不知道她这往人心口扎刀子的本事有多精准。
奚青菱挨近过去,好心地捏着手帕要给他擦擦眼泪。
徐从安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心里还存着一丝猜想,“你就是骗我的。”
奚青菱没点头也没摇头,充耳不闻直接无视徐从安的负隅顽抗。
可徐从安很清楚,奚青菱对于既定事实从来都懒得解释。
徐从安捂着胸口,感觉心口都开始痛了,他气势微弱,倔强地嘟囔,“你答应过要和我成亲的,我连……什么都给你了!”
奚青菱给他擦了擦眼泪,想了想,决定安慰一下,“要做吗?”
徐从安愕然半晌,似乎没跟上她的脑回路,他正因为失恋而哭得眼睛都红了,这个没心没肺的冤家却问了这么一句话来,徐从安狠狠咬牙,“做!”毕竟现在不做,以后等奚青菱成了亲可没机会了,他怎么可能放弃。
——
徐从安虽然浑,可骨子里循规蹈矩,对那背德的事不愿意犯,他很清楚奚青菱如果成了亲,他断然是没机会再这么和奚青菱亲近,因此他权当这是最后一次,十分卖力。
连床上都来不及去,徐从安躺在书案上,自己扒开裤子分开了腿,手指按着白嫩的腿根,露出没有什么毛发的下体,他鸡巴都是白嫩的一条,两个卵蛋透着青涩感,底下那口嫩屄倒是红红的吐出来点淫水了,他自己用手指抓着臀肉按着屄口扯开,看起来倒是有几分经验。
奚青菱还想按照之前的那样给他扩张一下,徐从安就将一双腿勾上她的腰要她直接插进去。
他的屄口的确是湿了,可还不到能容纳进奚青菱的粗大性器那种地步,平日里扩张过再插进去他那口嫩屄都吃不下粗硬鸡巴,哭得直抽气地叫疼。
徐从安最是清楚不过,可他还是要奚青菱插进去。
奚青菱只有应许。
有段时间没有做过,徐从安的屄口紧窄得要命,艰难地吞下了粗硬的龟头,徐从安就哭得眼睛都红了,他红着眼圈,涨红着脸,故作媚态地扭腰,“全部、插进来啊。”也不顾及他一个大男人这么扭腰看起来有多怪异。
奚青菱掐着他的腰,缓缓将自己的欲望埋进他的身体里,她并不热衷情事,至今也只被徐从安引诱着做了几回,然而却在这事上很有天赋,几次都将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