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骑大马S在裤裆里T手指(2 / 29)
出一声粗重急促的喘息,难得晃了一下身体。
奚青菱拽着他的衣服坐稳,掌心下那健壮阳刚的属于男性的躯体更烫了,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几乎将奚青菱包裹住,空气都变得粘稠暧昧。
“不重不重,你轻得坐我背上都没感觉了。”生怕被误解,奚骁连忙解释。
奚青菱的手指顺着他背部凹陷的沟壑缓缓摸了下去,“那、你很热吗?”
“出了好多的汗,连衣服都打湿了。”薄薄的一层里衣布料,汗湿后紧紧贴在奚骁身上,健壮坚实的身材半隐半现,奚青菱大饱眼福,看得满意。
奚骁咬着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奚青菱已经逗弄够了他,措不及防地伸手抓住了他鼓囊囊的裤裆。
“嗷!”奚骁虎躯一震,差点没弹起来,却因为背上还坐着奚青菱,愣是忍住了本能反应,他深深地埋下脑袋,勃起的鸡巴被妹妹发现了,他羞愧得简直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是因为热?还是因为……”奚青菱抓揉着手中那一大团,隔着布料从屌根摸到饱满圆润的龟头,慢条斯理地吐词,“性欲?骁哥你是在对着我发情吗?”
奚骁很想让自己这不争气的玩意儿软下去,可却在奚青菱的揉弄抚摸下越发坚硬,他再怎么狡辩也无法解释他为什么会对着妹妹发情,鸡巴在裤裆里硬得都快要爆炸了。
奚骁笨口拙舌的,说不出话来。
奚青菱不轻不重地玩着他坚硬的物什,柔软的手指极有技巧地搓揉着龟头冠沟,奚骁喘息声更加粗重,电流窜过般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耳尖通红着,低哑嗫嚅出声,“别、别弄了,大哥知道错了,我下次不敢、唔嗯!!”
奚青菱忽然收紧手指,细嫩的手指将根部合着卵蛋一起紧紧捏住了,肉屌和饱满卵蛋挤满了她的手掌,她动作粗暴地抓揉几下将其往后掰。
奚骁额头冒出冷汗,痛得惨叫一声又忙紧紧咬住牙关,他感觉自己在战场上被利箭穿透肩膀都没这么痛,下体要掰断一样的痛感让他脖子上青筋暴起,喉咙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嗬哧嗬哧的喘息声越发粗重。
奚骁心中更痛,只觉得是自己下流无耻的行为惹恼了妹妹才叫一向温柔的妹妹下这重手。
他痛得四肢抽搐,竟然也没有伸手要阻止的意思。
显然是觉得自己犯了错应该受到惩罚。
奚骁甚至自暴自弃地想着被弄坏了也好,以后就不会再看见奚青菱就脑海里翻滚那些不可言说的肮脏念头。
疼痛却没有让他的鸡巴软下去,反而更硬了,马眼都涨开,丝丝缕缕的屌水蹭在裤子布料上,奚骁的脑子完全被快感和痛疼占据无法思考其他,他粗喘着在奚青菱的玩弄中射在裤裆里。
“啊、嗯嗯唔——!”奚骁将声音都强忍着咽下,精壮公狗腰下意识地摆动,鸡巴主动在妹妹柔软的小手里冲刺,一股接着一股粘稠浓浊的精液喷在裤裆里,奚骁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张着嘴舌头都痴淫地伸出来。
他在军中忙于战事,天天里担心的都是敌军来犯,哪儿还能想得起泄欲这件事。
久违的射精快感让奚骁爽得连脑子都要不会转动,只晓得遵循本能兽欲挺动鸡巴,浑身都舒畅极了,“嗯嗯嗯、嗯嗯——!”
奚青菱握着他跳动的鸡巴挤出残余的浊精,手指大力搓揉挤压龟头的时候奚骁感觉自己就像是下贱的牲畜被人随意玩弄榨精,偏偏是又爽得不行,再加上那是妹妹的手指,奚骁完全升不起反抗的念头来,腰臀颤抖着,一声声压抑地沙哑低叫中喷了一裤裆。
奚青菱等他高潮结束,才在他裤子干净的布料上擦了擦手指,仍然觉得有些黏糊糊,干脆伸手到奚骁嘴边,“手上全都是大哥的脏东西,怎么办?”
奚骁吞着口水,大着胆子试探,“我给你舔干净?”
奚青菱瞥了他通红的耳尖一眼,将手指插入他口中,奚骁笨拙地转动着舌头舔舐她的手指,满脸涨红,日思夜想的邪念竟在今晚上成了真,奚骁觉得就像是在做梦一样,他浑身都爽得飘忽忽。
粗厚的舌头卖力舔舐着少女白皙的手指,每一寸皮肤都被他的唾液濡湿弄脏,奚骁血脉偾张,感觉到自己射在裤裆里的精液正在顺着肌肉虬结的大腿蜿蜒下淌。
异样的羞耻让他夹了夹腿。
奚骁认为自己昨晚上是做了一场荒唐的春梦。
他一整个早上都恍恍惚惚,谁看了都能察觉出他的异常。还好奚府众人都还沉浸在四小姐订亲的喜悦中,无暇顾及他这位大少爷的情绪。
奚骁甚感苦闷,胡思乱想着,又不知不觉走进奚青菱的院子里。
他回过神来连忙要避嫌离开,却听见书房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奚骁忍不住好奇地凑近,然后就楞在了原地。
他从门缝里清楚看见了一个少年正压在奚青菱身上,陌生的俊美的脸泛着潮红,眼圈通红,脸上挂着泪痕,怜惜地双手捧起奚青菱的脸颊,越凑越近,直到双唇相贴。
他们在接吻?
奚骁心脏都漏跳一拍。
然而让他紧张的并不是这个原因,而是……这个陌生男人是谁?他怎么记得和妹妹订婚的不是这个人?
——
“菱儿,亲一下。”徐从安急色地捏着奚青菱的下巴,迫不及待地压了上来,“可想死我了。”
奚青菱险些被他莽撞的动作打翻了墨,笔杆子抵在他脸上将他推开去,平静地写着夫子布置的作业,竟然是一点没被他影响。
徐从安扒着书案,眼神可怜地装委屈,“你变了,你都不给我亲了,分明以前我不提,你都要亲上来,你现在看见我都没以前热情了,你……”他絮絮叨叨地嘟囔个不停。
奚青菱当做没听见,安静细致地写完了作业,慢条斯理地收拾着。
徐从安急得围着书案转圈,他因为家中产业随父亲出了一趟远门,刚回来就迫不及待翻墙过来了,结果奚青菱这丫头竟然对他这么冷淡,徐从安呲了呲牙,急得像是饿了一个月的狼崽,他实在等不及奚青菱的收拾了,拉着她就压上去。
“别这么冷淡,”徐从安喘息着抱怨一声,捏着奚青菱的下巴就又亲过去,奚青菱双眸平静,手上还握着笔盒,这回倒是没躲开了徐从安的亲近。
终于触及那肖想许久的柔软,徐从安舒展了紧皱的眉头,喉咙里都发出舒畅满足的叹息,他伸出来舌头舔了舔那樱粉色的微凉唇瓣,就急切地探进去勾缠着少女软嫩的舌尖,汲取着甜美的汁液,说不得什么深吻技巧,只是遵循本能地渴望。
奚青菱被他压在书案上,坚硬的边沿抵着后腰,姿势颇为不舒服,所以徐从安的舌头伸进来的时候,她毫不客气地咬了下去。
“嗷!”徐从安惨叫一声,捂着嘴跳开,如果不是舌头受了伤,他现在就该骂骂咧咧起来了。
徐从安拿小狗般的眼神望着她,故作凶狠,“这么狠心,”他吐字都模糊不清,“又凶又、那个,我看以后谁敢和你成亲!”他嘴里说着诅咒的话,然后藏着眼中的欢喜,面上却做出来施舍的表情,“只有我,才能忍受你这些毛病,奚青菱,咱两的婚事,要不挑个良辰吉日就办了吧?有我娶了你,奚伯伯也会开心。”
奚青菱好整以暇地盯着他,眼神玩味,“原来你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徐从安吐出舌头,伸手摸了摸,舌头被牙齿刮破了一个小伤口,看向奚青菱的目光又幽怨几分,眼珠子咕噜噜转,看起来就是在打什么坏心思,比如借着这个理由给自己求一些好处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