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玩物罢了阎?哥不会上心了吧(1 / 6)
“我朋友马可,和我以前一起组过乐队的,后来家里出了点事就居家搬到了泰国,说起来也好几年没见了。”
见温明书神色蔫蔫地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阎?只当男人紧张,自以为很贴心地提前介绍,嘱咐:“他人不坏,就是比较爱玩吧,你只要不多说话他也看不出来什么,平常心对待就行。”
温明书整理了一下那系在脖颈间遮挡喉结的丝巾,默默点头。
他其实并不想和阎?的朋友们见面,打扮得光鲜亮丽参加所谓聚会,和他们的社交圈子有所来往,可惜这也不是他能决定的。
车驶过一尊线条交叠颇具设计的雕像,一停稳,透过车窗温明书就看到了一位皮肤晒得黑亮,年龄与阎?相仿的少年在门口等待,一见阎?下车,立刻笑出一排整齐的白牙,抬起手臂招呼。
“哟阎?哥,好久不见呀真是想死你了。”随着抬手的动作,马可腕上的手表反射灯光在夜晚里也耀眼的闪烁,温明书只是看一眼就忍不住被晃得眯眼。
阎?伸手牵着温明书下车,一看到那表就忍不住笑着揶揄“可以呀马可,在泰国混得风生水起,日子过得可滋润了。”
“哎呀,也就家人努力做了点小生意,没点场面也怎么好意思请阎?哥你呀。说来也巧,好几年没见阎?哥了想联系联系你,结果你正巧来泰国度假!居然有这么好的事情!”
“是呀,我也觉得巧。”阎?答应着,发现马可视线落在了自己身边安静的仿佛不存在一般的温明书,便理解性地开始介绍。
“他是明书,是我的呃”阎?犹豫着,想说这是我的女朋友,话还没说完,马可立刻露出一个了然的调笑,伸手拍拍他的手臂语气轻浮。
“不用说啦,我懂。来泰国这自由地,谁不想玩点小玩意解闷啊,大家都是男人。”
玩意温明书在心里过了一遍这两字,隐晦地抿紧了唇。
“他”阎?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一下,马可已经连声热情地招呼着他们进去,一时间话语居然没有插足的余地。
阎?撇了一样温明书,见男人神色如常想着大概也没把马可的话往心里去,自己在这里严肃的非得说温明书是他女朋友,也实在破坏气氛,索性闭了嘴。
反正温明书,也确实不是他的什么人阎?心里想,却隐约为这个现状感到不高兴。
温明书低头看着地面,红色地地毯用紫色刺绣着什么图案,他眯着眼睛看了一会突然发现那些图案全是男性女性的生殖器官,惊讶地立刻抬了头。
这是个什么地方?
走廊的灯光都特地调得略微昏暗,墙上每隔几步就挂着动作各样人物浑身赤裸的油画,有一副,甚至是一个明显体态都还没发育的小男孩,大张者双腿坐在一束巨大的花朵之间,面色含羞地注视着画框外的人们。
温明书心里不住打鼓,随着马可推开一扇沉重高大的门,一股油腻又混杂着浓烈香味的味道铺面而来,让他感到一阵反胃。
“哎呀,你们也不等等我阎?哥就开始了?谁带得头?”
“我的,我的。”一个染着金发地少年衣服松垮地站了起来“叫我阿金就好,从马可哥那里久闻阎?大名,今天迎你我们却耐不住开始先玩,实在对不起阎?哥!我不知规矩,自罚三杯!”
说完阿金就抓着酒杯一股脑地往嘴里灌,阎?连笑着轻松惬意地说着“都是一起玩的,搞那么正式做什么,热闹就行了。”
“阿金,阎?哥又不会计较这个,我看你就是单纯想喝了吧?”
马可和阿金嘻嘻哈哈着,拉着阎?继续一个挨个介绍他那些朋友,温明书在后面跟着看,都是些还没有成年的小孩,桌上烟酒却铺得到处都是
甚至温明书不住皱眉。阎?说这个聚会要求带女伴,人人身边都围绕着至少一个的女性。
可是他们并不是少年们的伴侣或是朋友,每一个都穿着暴露,露出大片柔软的胸腹,裙摆遮得堪堪盖住屁股。
甚至一个坐着的女性随便一个翘腿的动作,那裙子便撩了起来露出里面的底裤,温明书双眼不受控制地睁大,看到了裆部的鼓起,发现这居然和他一样是个男扮女装的角色。
而穿着长裙只露出一双手臂与脸保守穿搭的温明书,一下成为了这里面的异类,那些人的目光,有意无意地便落在他的身上,上下扫视他,温明书觉得如芒刺背,有种想要逃的冲动。
可是阎?却如鱼得水,明明大部分人都是他得绯红,挂着细密水珠的睫毛垂下不停颤抖的温明书。
马可躲在一旁不住打量温明书,刚刚安静地坐在一旁过于素净,和这些打扮艳丽,抹脂涂粉的小鸡小鸭相比确实没那么起眼,可是现在看来却不一样了……
阴茎把那柔软的唇蹭得发红,被溢出来的唾液沁得水润饱满,本就略带苦相的脸配上那含泪却强忍着不落下的眼,倔强之下又分外凄苦的神态。
明明是自己主动做出这些事情,却身体控制不住地一直发颤,乌黑的长发把那瘦弱的脸称得犹如病态般的苍白,仿佛是被人强行绑进来折辱的良家妇女,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独特风情。
让人想要怜惜,又想要再恶劣的施压,让他匍匐在地仰着脑袋犹如濒死的天鹅一般哀叫,亲吻着施暴者的指尖求饶
难怪能让两位阎家少爷如此上心,真正的美人,不只要好看的皮肉,也得要独特的气质,才能像陈年的佳酿一般回味悠长,勾人心弦呀,马可瞧着忍不住在心里感叹。
“滚。”阎?沉声说,众人视线不由得落在跪在地上的男人身上,阎?眉头皱得更紧音量大了几分“我叫你们滚!”
“阎?哥,好好的玩这怎么生气了,小玩意不懂伺候人,我给你再”
哐当——酒杯直接从阎?手力飞了出去,砸在茶几上发出剧烈的碎裂声,众人惊叫着连连后退。
阎?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带着不容忽视地压迫,阎?视线扫过所有人最后落在马可脸上,一字一句清晰的警告“我说,给我滚出去。”
几人心不由得发慌,逃一般安静又快速离开了包间,一瞬间包间内只有音乐不停吟唱的声音。
“起来,谁要你跪的。”阎?弯腰去拽温明书的手,温明书用力甩开,自己都不稳地跌到在一旁。
温明书仰起脑袋,发红的双眼紧紧看着阎?,勾起嘴角嗤笑一声,泪却抑制不住顺着脸颊滑落。
阎?看着,心尖不知怎么得针扎一般密密麻麻泛起酸痛。
“谁要我跪的当初说要我跪在地下,当你们泄欲的一条狗的人,不就是你吗?阎?!”
温明书往前爬了一步,抓着阎?的裤脚一点点直起身子,将脸靠在阎?的阴茎上蹭弄,让那阴茎上的唾液沾满他的脸,抬头看着阎?笑得讽刺又凄凉。
“你带我来这里,不就是要我像他们一样,好生伺候你,让你们这样的人,依靠玩弄一个人来展现自己的权力与地位的吗?”
像那些人一样,抛弃所有的尊严与羞耻心,承受那些手肆意的揉搓,言语的羞辱,像个物品一样商量着送来送去,功能如何,值不值钱
这比把他困在一栋房内,被三个少年肆意玩弄,还要屈辱。
这或许只是个开始,今后他还会被少年们带着去见各种各样的狐朋狗友,他们都是相同的恶臭,淫邪地打量自己和他们身边的人进行对比,估算他是个价值几何的性偶。
而他温明书无法反抗,就会像自己现在适应少年们操弄一样,适应着麻木,变成那些人一样
“